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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纪实小说《十龙治水》一

已有 443 次阅读2020-8-12 20:00 |系统分类:文学分享到微信

柳下轶事

十龙治水【纯小说，请不要对号入座】

一．

老龙治水巧驭浪，三起三落呈吉祥

水桐树疙旦有个重量级的人物，姓马名智高。马智高不胖不瘦，老实厚道，干活不知道偷懒。给地主张老虎当长工，因为勤快，还当上了长工头。

老马从公甘肃民勤逃难来时，一条扁担两只筐，在大沙漠里摸爬滚打，饿了吃点干粮。不到三天，干粮吃完了。饿了，就吃野菜。渴了，喝过自己的尿，锅碗瓢盆什么也没有丢。十几天，来到河套水桐树住了下来，给地主张老虎当长工。

河套一解放，贫下中农当家做主人。因为是雇农，对旧社会苦大仇深，思想觉悟高。斗地主的现场会后积极发言，被土改工作组看中，发展为共产党员，成为了水桐树乡第一任民兵连长。

创建乡村政权的时候，老马又被任命为水桐树乡红柳村第一任村党支部书记。

地主张老虎罪大恶极，还有命案在身，自己知道必死无疑，当地老百姓和人民政府是不会饶恕自己的。

大雪纷飞，夜黑风高的夜晚，在磨坊墙角，张老虎被关押在这里。

明天开会斗争张老虎，按常规地主恶霸只要有血债，打死过长工或者霸占民女致死，劳苦农民一致要求枪毙，土改工作队长就可以宣判他们死刑，由民兵连长押着，拉倒西沙窝枪毙。

三年前，张老虎的管家二愣打死了给他家放羊的讨吃小子。

一句话没有说对，去年儿子失手打了儿媳妇，儿媳气不过，上吊死了。

亲家王备几次闹事，要为女儿报仇。。。。。

张老虎想到这里，面目狰狞，牙关咬出了血。

这一切罪孽，红柳村大人娃娃都知道！

张老虎磨断了捆绑的绳子，朝大沙漠逃去。

民兵连长智高发现后，骑着马顺脚印追去。

进了大沙漠，什么也看不见。

西北风呼啸，冰雪夹着沙子朝马智高打来。

马智高走走停停，冻成一个冰人。一直尾追下去。

。。。。。。

二日天明，风停雪住，红彤彤的太阳出来了。

张老虎还是岁数大了，再加上这几天被批斗，少吃没有喝，倒在了红柳滩老榆树下，离马智高不到百米，昏迷不醒。

这正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呀。

马智高看见，哈哈大笑。拍拍手朝张老虎跑去，用二细细麻绳子把张老虎捆了个结结实实。

马智高把张老虎驼在了马背上，就要回村。

张老虎被马颠醒了：智高呀，放了我吧，打狐狸是为了皮，这里只有我和你，我家全部硬货都在。。。。。。

马智高思想觉悟高，软硬不吃。

张老虎哭哭啼啼，挣扎下马来，摇摇晃晃来到老榆树下，走了几个来回，在一个地方停下来。

“智高，把这挖开”。

马智高半信半疑，把那里挖开。。。。。

马智高一屁股坐在那里。

张老虎一溜烟不见了。

红柳村土地改革斗争大会照样开。

张老虎畏罪潜逃，四方八乡下了通缉令。

管家二愣虽然房屋一间，地无一亩，也没有亲戚朋友。从古到今，打死人就要顶命，代替张老虎挨了一枪，没有人收尸，被野狗吃了！

张老虎儿子打死媳妇致死，重新安葬，埋葬在张家祖坟里。

老贫农王备年高体弱，没有儿子，由女婿颐养天年，养老送终。

马智高通过红柳村30多华里西沙窝的时候，已经中午，隐隐约约听到几声沉闷枪声，知道土改工作队在执行地主恶霸的死刑。

那苗老榆树旁边，张老虎给他指的地方，原来是一个新挖的储藏洞，因为刚上冻，没有完全冻住。

马智高三把二把洞刨开，眼前一亮。。。。

原来洞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张老虎穿的狐狸皮大衣，用油纸包裹的，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没有一块现大洋。

马智高一想，也对。这几年张老虎有一块现大洋钱就置地买牛羊，这件狐狸皮衣是最好的，手里没有现大洋。

一不注意，张老虎跑了，自己也尽最大的力量了。

狐狸皮衣虽然名贵，是好东西自己也不能够占有。一旦占有了，就说不清楚了！

前思后想，马智高跺跺脚，把狐狸皮衣踢进洞里，胡乱掩了几脚土，骑上马回红柳村了。

后来他听放羊老汉说，张老虎的狐狸皮大衣被狗抛了出来，撕成了碎片。

日久天长，马智高把这件事情淡忘了。

不久，河套行政区建立，枪毙恶霸地主需要上级法院判决。

张老虎左旗牧区逃亡了三年后，听说不会被枪毙，回到红柳村，旗政府将张老虎逮捕了，坐了四个月的牢房，交代清楚罪恶，戴了恶霸地主帽子，落户红柳村，交由红柳村贫下中农监督管制。

在米仓县土改工作队队长的主持下，马智高与贫农魏三在的小女儿翠翠成亲。

翠翠马智高先后生了九个儿子，还生了四个女儿。

九个儿子九条龙：大龙、二龙、三龙。。。。九龙。

四个女儿四只凤凰：大凤、二凤、三凤、四凤。

河套解放前因为贫穷落后，孩子出生率高，死亡率也高。

唯有马智高的这十三个孩子，一个个就像路旁的红柳，见着风儿长，没有一个夭折的。

这就是老马的引以为豪的，也是亲朋好友津津乐道的：

九个儿子九条龙，一个个出类拔萃，九龙治水，各有千秋，让马智高这个农村土皇帝更加不可一世。

翻右派、四清运动都没有受到影响，官位亨通。

文化大革命一张大字报，马智高变成了造反派革命小将。马智高年过花甲，冲锋陷阵，有勇有谋，让其他造反派战友佩服的五体投地。

更重要的马智高有政治资本，老党员和老贫农。火烧桥革命委员会一成立，马智高担任了副主任，副科级干部。

造反派倒了灶，马智高杀了回马枪。

火烧桥医院恢复正常秩序，医生给患者开始看病，看病排队，医患矛盾多，老百姓怨声载道，需要有魄力的院长，马智高是理所当然的院长。

马智高快刀斩乱麻，在医院旁边盖起来20多间病房，把大夫分到病房，不分科室，都是全科大夫。

一个大夫看一百个病人就树标兵，让广播匣子报道。

旗中学复课，老师学生大几千，黑压压的一片。教师不够，教室不够。

上至旗教育局长，下到学校领导，一个个束手无策。就在这时，有人想到了马智高。

不用上级领导怎么谈话，马智高有着先锋模范的作用。领导指向哪里，就在那里工作。

杭锦旗政府任命马智高为旗中学校长，激起了一阵风浪，有人说马智高只有高小文化，还在扫盲班学的，管理1000多人的旗中学行吗？

行！

马智高和在校老师学生一起烧砖窑、扣土坯。到9月1日开学，十间教室落成。

学校开门办学，只要愿意上学的年满15岁的都可以免试报名。

招生榜一贴，黑压压地来了1000多学生。

每个班80人，还有200人没有地方。

马智高哈哈一笑，先报名注册学籍。

在大礼堂里统一考试：科目有语文和数学。

考试分数一出来，从高分到低分。

每个班80人，剩余200多最差的学生，几乎是三二年级水平，有的和文盲差不多！

最重要的是没有教室了。

马校长还是笑微微。

200多人全部到库房上课，让光加入党的年轻老师任班主任。

就是这个班，出息的学生最多，有当老板的，有当旗、市领导的，科局长比比皆是。

到第二年，学生流失严重，这200多学生离开库房，陆续到其他班。

学校转入正轨，校领导由旗政府直接任命，教师由教育局统一分配。

马校长摇身一变成了工勤，喂养学校一头小毛驴，还负责种8亩校田，没有一句怨言。

只要是组织上分配的，马智高二话不说，无条件执行。干不动了，回家颐养天年，83岁无疾而终，在那个年代是高龄了。

昂贵的大门【纯小说，请不要对号入座】

老柳回桥头镇开人民代表大会，心系乡亲们，有许许多多话儿要说。

头一天下午3时接到通知，5时赶到公共汽车站，所有到桥头镇的汽车全部发完，只好从滨海市到桥头镇坐火车到伊旗已经是晚上12时了，辛苦了三女婿，连夜用自己的车送到桥头镇，没有耽误第二天的会议。

在代表们空闲时间，有一个学校老友说：黄河中学大门是全镇最金贵的大门，超百万。

老柳不解。

没有换大门，烂铁门不用上锁，何来金贵，以致“昂贵”还要加上最，超百万。

校友代表说：村民都到陕坝、临河陪读，学校没有学生，有12位高级教师看守大门，每人月工资平均6800人民币，12人81600元人民币，一年12个月就是979200元人民币，如果再加上绩效工资、煤炭补贴、医疗费等早已超过百万！

一个超百万的大门，无可奈何！

岿然不动

老柳上班的路上，不知道是谁丢下一个大约200斤左右烂蛇皮袋子。老柳搬了几下搬不动，只好作罢。

掉的好不如掉的巧，离大马路1米左右，不属于打扫马路的范围。离绿化带1米左右，不属于园林局的范围。

不知道这袋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在烈日的照射下，往出椮油，还恶臭难闻。

老柳让马路天使处理，马路天使摇摇头，这家伙属于园林局管。一笑了之。

老柳请园林局给树浇水的大叔处理，大叔笑眯眯，他们只管浇

水、除草、修剪树木花草，那个东西不在他们的服务范围。再说，离马路不到1米，属于环卫工人大爷们管，我们不能够代办，超越职权范围。

不能够超越职权范围一句话，这个散发着恶臭的袋子岿然不动一个星期。

老柳看见岿然不动的袋子不见了，问马路天使谁搬走了。

原来是几个在这里散步居民给政府12345打了电话，不知道是什么人搬走了这个恶臭难闻的袋子！

老柳自言自语:哎，人老就得把头低，好汉不提当年勇，如果在年轻几十年，自己早把他扔在。。。。。

硬通货【2】

硬通货有了自己到商铺，生意兴隆。

回了几次山西老家，看到了家乡成了解放区，老百姓在家乡安居乐业。特别是农村土改，有钱的人家，都被定成地主富农成分，低人一等，还要被贫下。。。。

聪明的硬通货感觉到，河套迟早也会是共产党的天下！

有钱不见得是好事情，没有钱又什么也干不成。

只要有心计，变成现大洋，藏起来慢慢享用中农管制，日子不好过的时候，衣食无忧。

顾客来买绸缎，大多数是有钱人，就是价格低一点，愿意要现大洋。流行的纸币，勉强收下，积攒多了，换成现大洋和金元宝。

傅作义宣布和平起义，绥远省政府响应。河套米仓县自然成了共产党的天下。

硬通货早就胸有成竹，米仓县政府一开始号召公私合营，硬通货带头响应，把所有商品折价入股供销社，所有手里的纸币作为股份交给了供销社。

硬通货在夜静人深的时候，把现大洋掩埋在最隐蔽的地方。

硬通货成了公私合营积极分子，做了米仓县供销社副主任。

米仓县政府根据公私合营政策，保护资本家，硬通货确确实实风光了一阵子。

硬通货虽然受不了供销社的规章制度，咬咬牙坚持下来了。还不到60岁，借口有病，办理了病退。合作社和人民公社，有人检举硬通货有现大洋，证据不足，公社干部组织社员深挖了几次也无功而返。

文化大革命造反派不吃这一套，把硬通货关押起来，先是热情招待，用炽热的火炉烤。后冷静思考，寒冬腊月脱衣到俱乐部外面冻。

眼看得没有了活命，奄奄一息的硬通货偷跑了。硬通货抱了一包公私合营的荣誉证书到了北京，找到中央文革小组，求救。

有人说硬通货得到一本中央文革发的《十六条》，还有康副组长的签字。有了尚方宝剑，硬通货回来了。可是，麻绳绳偏朝细处断。造反派没有得到现大洋和金元宝，注销了硬通货城市户口，开除了了公职，戴了顶坏分子帽子，全家下放到荒沙漠里的一个生产队，贫下中农监督劳动改造。

造反派成了保皇派，没有了气候，文化大革命后期，天大的事情也是不了了之！

硬通货经过此次劫难，九死一生。

举家搬迁到远离闹市的建设兵团的一个荒沙漠里，突然发病，没有一点先兆，一命呜呼。

硬通货的三个儿子在城里，很少回来照顾父母亲，怕沾上坏分子的霉气。只有三儿在最近回来过，来去匆匆。

得知父亲突然去世，硬通货的三个儿子和媳妇连夜赶回来，都要翻箱倒柜。一个个心知肚明，翻腾父亲的硬通货---现大洋和元宝。

眼看死人躺在炕上，不能够压炕皮，会腐烂发臭的！

知道底细的邻居知道，不好细说，让他们一家买一把铁锁，把硬通货的红躺柜锁上。

三把锁一起开，才能够打开柜子。

总算勉勉强强把母亲安葬了。

还不等发三，死人刚下葬，还没有吃中午饭，三个儿子和儿媳关好门，看看没有外人。

开锁。

三个儿子和三个媳妇，六只眼瞪在一起!

血红血红的吓人！

现大洋、金元宝象长上翅膀飞走了。

大儿：三子，父亲最亲你，你昨天回来过，东西拿出来，不要吃独食！

三儿：我没有！

大、二儿媳：老三，拿出一半也行，老子是伙火伙的！

三儿：我一个也没有！

大、二儿媳：老娘我拼上命也要你拿出来！疯了一样，向老三扑去，扭打起来。

也看要出人命，前来帮忙的邻居看不下去把他们拉开，说起来一些听闻。

硬通货老伴失去生活来源，加上在荒沙漠里生活艰苦。有一个60多岁的山西老乡知道后，格外照顾她们，安排了住房，提供了口粮，生病了给请大夫。

常住户一户供应1000斤乌达烟煤，硬通货是新来户，没有煤票。

两户人家1000斤烟煤，你推我让，勉勉强强过了个冬。

一来二去，两家人就像一家人。

硬通货城里的三个儿子媳妇，不是工人就是干部，对硬通货不管不顾。

这个山西老乡不简单，把硬通货现大洋埋藏的地方一清二楚后，在硬通货老伴熟睡的时候，挖走了。

硬通货老伴发现此人失踪的时候，自己也人事不省，和硬通货天堂相会去了。

虽然不算今古奇观，天算不如人算。

为儿为孙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后来老柳听说老大和老二向伊盟中院告老三吃独食。

证据不足，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后来又听说过三兄弟联合告这户人家，也因为证据不足，成了笑话。

不了了之，倒成了草原上茶余饭后的一件奇闻。

刘文忠介绍， 1951年6月18日出生，本科，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在报刊杂志发表文学作品1000多篇，百万余字，选入多种文集，著有长篇小说《红柳》三部曲，诗集《点亮心灯》等10余部，苦菜花杂志主编。

退休教师。现任乌海市林荫街道办事处关工委常务副主任。

联系电话；13734739057 邮编：016000

联系地址：内蒙古乌海海勃湾幸福新村南区19-6-102刘文忠

建设银行卡：6217 0005 0000 1483 893

主要作品 ：1969年开始，在《中国社区》《中国火炬》《中国黄河》《文学报》《内蒙古日报》《草原》《巴彦淖尔报》《乌海日报》及新浪、美国中文网、半壁江、51博客、中国诗歌网、中国文学网、中国散文网、一起写等发表作品1000余篇100余万字。80万字的电子长篇小说《红柳》三部曲。诗集《点亮心灯》《苦菜花》《紫风铃》《犁梦》《杨家河畔》《冰玫瑰》《五彩林荫》《碧水琴弦》《河套新民歌》《一千个理由》等10多部。2010年散文《解读温馨、柳哨情深》入选《情感咖啡屋.》群言出版社。 2011年《偷秋》入选《网与人生》大众出版社。2015年《情暖梦真》入选《草原人与中国梦》.远方出版社.2009年诗歌《季候》入选《最浪漫的诗歌.》北京出版社。2017年庆祝内蒙古成立70周年纪实小说《烽火总排干》、纪实文学《我眼里的刘光子》、诗歌《刘文忠的诗》等10篇作品入选《巴彦淖尔优秀文学作品诗歌、小说、散文集》（远方出版社），律诗《川字茶》入选内蒙古《赛怒呼和浩特》等文集。2018年《草原的梦》等5首现代诗入选《长河流韵》团结出版社。

1983—1993年，在学校期间与越玉柱合办苦菜花诗社任主编，油印《苦菜花》诗刊，发行56期，在内蒙古西部引起一定反响，著名作家墨予、刘秉忠、刘玉琴、王惠民等都是诗社成员。2010年，又在互联网合办《苦菜花》电子期刊，担任主编，发行36期。

获奖情况 1998年3月科幻动画剧本《绿鹰》获上海科技委员会、上海东方电视台、上海科普协会举办的《百集科幻动画片》入围奖。2012年，《杨家河畔》获杭锦后旗政府文学奖。2015年8月10日，《好家风、家训》获乌海文明办、妇联、文联等举办的“赛家风、书家书、忆家训”征文最美家风故事奖。2011年12月获北京新竹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举办网络文学大赛现代诗《被风叫醒的梦》爱情诗二等奖。2016年，报告文学《晨趣图》获内蒙古妇联、网络信息办、内蒙古共青团、内蒙古网络文化协会等举办的“中国梦。尽责。---圆梦。梦想进行时”征文三等奖.2016年9月《妈妈请吃棉花糖》获海勃湾宣传部、文明办、共青团、妇联举办的“我爱海勃湾优秀童谣大赛”二等奖。2017年，《林荫群芳谱：马莉娅和她的姐妹们》获内蒙古妇联、内蒙古物互联网信息办、内蒙古总工会、内蒙古网络文化协会等举办的“喜迎十九大，争做北疆好网民”征文优秀奖。2017年，现代诗《草原的梦》获泸州老窖国际现代诗“诗意浓香”全球有奖征集大赛入围奖。2018年，现代诗《冰玫瑰》获中国诗人、当代诗人、九子岩风景区、青阳县旅游开发公司“魅力朱备”第二届乡村沐野节”现代诗优秀奖。2019年“兰亭杯”全国诗词书画大赛现代诗《阴山岩画》获佳作奖。河套文化论文《河套诗经》获三等奖、《倪丑旦和二人台牌子曲》获优秀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