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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斑斑--019

已有 1283 次阅读2014-4-18 06:03 | 电话 分享到微信

 

                        血泪斑斑--019

{{上接血泪斑斑-018}}第二天,我接到她们打来的电话,叫我过去报道上班。

那个厂叫瑞柯电子公司,主要生产空压机。在我的心里那空压机的长度就有一米左右,到厂房里一参观才知道,这里的空压机是微型的,很象过去的半导体收音机。可以用于摩托车,自行车,汽车等的充气,生产量比较大,是流水线装配。

招聘我来这个厂的那两个女子,一个是技术主管,姓唐;另一个是技术老总,姓杜。杜总是一个女子,为了工作上的方便,特招一个女主管来配合她做事。搞技术,今生还是第一次遇到女子,还是老大(在统仕那小邓是一个女子,她是绘图,还算不上技术人员),除了杜总,唐主管和一个文员是女的外其它的在开发部的都是男的。

杜总是女的,这个厂里有很多女官。有一个班长是女的,在我心目中女子都是娇柔和娇生惯养的,一点点体力活女子就不会动手,要男子做,但是女子当了官就要刮目相看了。

有一次,我给那个女班长做了一套工装,安装到一个手压机上,手压机不合适,要换一个手压机。她带我去看其它的手压机,我说那一台合适,我正准备包出去安装,她比我的手脚还快,抱起来就走。

我对她说:“我正准备抱走,你比我的手脚还快。在其它地方,抱几斤重的显示器,女子都不会动手,她们要男子搬。更何况这二三十斤重的东西,看来女人就是要当官,不当官不勤快,男子最好是回家煮饭带孩子。”

这里有一个搞工艺的(陈工),是他安排生产和工装。工装发给一些小老板加工,那些小老板自己过来接单,陈工给他们说做一个夹具要达到什么样的要求,然后就回去报价,有的就直接叫那些小老板做了。这些小老板报价很高,一块150x150x10的报价就达到了1800,小小的几个零件就要好几千,每月工装费用超过5万元。

杜总对这里的工装头痛的不是钱而是质量问题。工装做的不合格,所有空压机的配件齐了,就无法上流水线装配;有时人到齐了,正准备装配,工装出问题了,无法修复又只好给流水线放假;有时因为一个工装不合格,造成产品装配推后两三个月是很正常的事。

我设计好工装,按我的图纸去加工,那些接单的小老板自然不高兴,拿我的图纸还是报高价。杜总说:以前他们自己设计自己做,价格高可以理解,现在我们自己设计他们做,价格要减半,这样那些老板自然不高兴我。

唐主管受“他们”的影响,不告诉我,象过去一样把工装发外加工。工装做回来了,我不知道。流水线上要使用,问我工装在哪里,我说这产品的工装陈工没要求我设计。陈工说他找人做出来了,把工装搬上流水线,无法使用,造成停工,结果还要我来修复这些工装。

与其它厂一样唐主管受“他们”的影响想不拿事我做,象这个厂过去那样把工装发外加工来架空我。事实证明,我设计后拿去加工出来的工装合格率超过95%,而发外设计和制造的合格率不超过30%。这个厂里有一个库房,放了一房间的不合格夹具,那是老板花高价做来的,全部浪费。杜总和老板不知道,我管夹具慢慢发现了这个秘密。

有一次我和杜总准备去一个企业谈工装的事,文员打来电话,说我的加工单上没写明是工装还是夹具。我对杜总说,那文员哪里知道什么工装什么夹具,夹具也是工装,工装包含夹具,那名称有什么了不起,关键要尽快发出去加工出来,不能影响流水线的生产。

文员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是“他们”在背后散布谣言,那意思什么是工装什么是夹具我都不知道,还混到了夹具工程师。我每到一个企业,“他们”散布谣言刁难我的图纸,那意思我图倒不懂,还骗到了设计工程师。我是会骗,近几年我设计成功的机器少说有一百多种,是骗得出来的吗?“他们”以“他们”的小人之心君子之腹,以为象“他们”没有一点能力的小学生能骗到国家的院士当。

我到了瑞柯,“他们”的破坏几乎同时到了瑞柯,“他们”教唆传染病给我,杜总向“他们”反映,这样搞是不行的,大家都在一个空调房里,他们把病传染我,我反过来会传染他们。这样“他们”指使人传染呼吸道传染病给我才好一些。

这里的住房是工程师及管理人员都住单间,“他们”的破坏才没有对我的宿舍造成损失。这里吃饭是管理人员和工人分开,管理人员吃大餐,自由组合几个人一桌,这样“他们”的破坏没有发辉作用。这里的伙食很好,我说的大餐那真是天天大餐,比酒店差不了多少。

快到春节了,这里的生产任务非常紧张。加工夹具的协作小单位都回去过年了,这些工装我只好自己设计自己加工,我自己设计自己加工出来的质量远比发外加工好,成功率超过99%,应该是100%,不合格的我很快修复不就是100%的合格了吗?

杜总和唐主管知道我不但会设计还会做后,就要求我自己设计自己制造,这样下来每个月我都会设计制造20来套,维修30来套,这里的工装没有再拖生产线上的后腿,交货即时,订单也多起来,工人收入也高起来,那些流水线上的班长非常高兴,对我非常好。

每月我领了6000元,却节约了5万元的工装费,更重要的是工装不会影响生产,交货即时订单上来了,这项给公司带来的效益更大。

这里的工作时间很长。说是星期天休息,不过我的感觉几乎没放假,每天的工作都超过十一个小时。不过,待遇不错,前面讲到每天吃大餐那的确不假。上一年度我在瑞柯只做了一个多月,却发给我两千多元的年终奖,在其它单位做满半年还不一定有年终奖呢。

上次我回老家想搞点旧房子没有成功,除我自己不满意没有定下来外,其中“他们”的破坏才是关键问题。我的确老了,还无家可归,“他们”的破坏只会在不断加强没有减弱,身体不好的很,好想找一个地方,静静的休息,真到死,再不想打工。

如果父亲还在,通过父亲在老家搞点旧房子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惜父亲已经去世,兄弟姐等不可能关心我。找谁呢?兄弟都信不过还能找谁?决定还是找兄弟帮忙。

除了二哥外,其它兄弟都外出找钱去了。好不容易找到二哥的电话,我在电话里给他说,叫他帮忙在老家给我找一块人家不要的宅基地,我自己回来修,将来我就在那里养老。并说明春节我会回来一趟,哥哥帮我找好,我回来就可以买下,如果时间来得及还可以修好。

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次打通二哥的电话,二哥说找到了。有一个要四千,有一个要五千,有一个要六千等,没有再去问,怕我不回去,谈起是空的,家乡有的是旧宅基地,每家每户都修了新房,每家每户都有旧宅基地。叫我春节回去谈妥。

瑞柯的通知出来了,春节请假任何人不得超过5天,加上过年的假最多只有十天,我回去办事根本不够。我写了一个报告,说我老了无家可归,准备回去修房子,要求请假一个月,给了杜总,她没有批,没有通过,过了几天杜总来告诉我,厂里同意我请一个月的假,全厂就只有我一个人请到一个月的假没有第二个,叫我不要去说,影响其它人的情绪。

请假这么难的原因是,厂里订单大,工作量大,的确忙;还有一个原因请假不扣工资。我不知道请假不扣工资,否则我不敢请那么长的假。

回到老家,没有去处,只有到哥哥家去。我给每个小孩一个红包,不过红包里只有5块钱,这点礼在哥哥家是住不长久的,后来我又给二哥家两个两百,三哥家一个两百,这样马马虎虎在二哥家住了一个月。

我没回去时,“他们”没有在这里重点破坏我的生活,二哥联系到好几家愿卖地基的,如果继续问下去每家都会卖,每家都修了新房,老房子都烂在那里。我回来了,“他们”知道我想买旧宅基地,教唆大家都不卖,说是放在那里会涨价。

真的会涨价吗?不可能,农村家家有新房有旧房,每家都有旧房烂着。到公路上一看,每一公里就能看到一栋鬼楼,那些鬼楼同样烂在那里,还会涨价吗?再过几年就倒了。

农村为什么也会出现一栋一栋的鬼楼?二十年前,农村搞计划生育,90%是独生子女,现在那些独生子女接婚了,两家合并成一家,就有一家的楼房空着,空久了就成了鬼楼,再放下去就倒了,长满野草,还能涨价吗?有我买旧房子是“他们”的迫害之下万般无赖下的决定,是千载难得的机会,不卖给我他们的房子烂在那里永远没有人买。为了给我制造困难不惜给任何人造成损失。

我说过如果买成了给二哥几千块钱作为报酬,不是因为二哥想那点报酬到处帮我打听,还是有点兄弟之情。好不容易找到表哥,他说有点宅基地买给我,不过太偏僻面积也很小,还不是规则的矩形,我看不中;有一个堂哥说他有一宅基地,面积不错,太偏僻,从那里走到公路上来不容易,也没有看中。

买宅基地的事就算泡汤了,不过父母还给我留下一点老房子。那老房子在镇上,占地面积100平方,前后还有一个院坝占地面积120平方,这房子是父母留给我和在成都的姐姐弟弟三个人的。这房子有我一份,不用说“他们”是准了的,父母去世后,那房子没有人管,人家挖墙脚,把院坝占光了,只余下那点快倒的老旧房子。

那房子质量不好,也比我买人家的旧宅基地好十倍百倍,为什么我不愿住在这里而要去花钱买农村偏僻的宅基地?关键问题我生活中存在一个“他们”,我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破坏到哪里,“他们”的破坏手段主要是人,人越多破坏越厉害。那房子在镇上,镇上的人多,进进出出就会受“他们”的气,只有偏僻一点的地方才有可能老年安宁。年龄越来越大,体力越来越差,太偏僻生活不方便,才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

我告诉哥哥,我不要那房子,想卖掉,打电话问明姐姐和弟弟他们要不要那房子,他们也说要卖掉。跟哥哥谈好以65000卖给二哥三哥共同所有,我分到20000元,姐姐分到20000元,弟弟分到25000元。

这次回去玩了一个多月,而我父母去世含路上也只玩了7天,这么长的时间里,哥嫂都没有向我提婚姻的事。我自己也没有提,我知道“他们”破坏太厉害了,婚姻是“他们”破坏的重要内容,再加上我真的病倒了,我自己感觉到,有那么一天我就会长不起来。那大老婆(小杨)和小老婆(小邓)是父母在时,是父母给我介绍的,而今父母死了哥嫂根本不过问,从这一点看出哥嫂再好也不如父母。

哥哥知道我技术很高,当年我是考到全区第一名。虽然在320厂扫了十后的厕所,弟弟来广州看到我在外面帮那老板办厂,没有本事私人老板会要我吗?他建议我在老家办企业。我想在老家办企业,“他们”害得我一穷二白,我用什么办得起来?我就是有钱办“他们”要来破坏,会让我劳命伤财的,在320厂开店,在广州办企业都证明了这一点。有“他们”在我不可能做出任何成绩来。

我作了市场调查,我们老家要办机械企业就只有做农机。哥哥说去问一问我的同学,办企业有什么优惠政策。我有一个同学三十年前就是乡长,现在不知道升官到那里去了,还有一个同学在区里搞计划生育。我到区里打听那搞计划生育的同学,那里的人听说我是他的同学,人家对我刮目相看。与我的同学比,我被“他们”害得多惨,不要说财产,在全国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没有我的安宁之所。

在区政府的宣传栏上我看到我的另一个同学的名字,他是区里的党委书记。我吓一跳,我看错了吧,他会是党委书记?他是我小学的同学,读五年级时他父亲退休,他顶替父亲做了一名教师,也就是说他小学没有毕业;从此后再没看到他,听人说在另一个镇上教书,因没有文化安排他教体育,没想到他今天却混到了区里的党委书记之职。而我这个全区每一名被“他们”害得不如要饭的。

到了办公的地方,我问我那同学上班没有,他们说他没有上班。我不相信,是我眼睛近视看不清再加上三十多年没见面,他站在我面前也认不出来;他见到我,看我这个穷酸样,怕我丢了他的脸自然不想见面。

没见到同学,问其它人办企业有不有优惠政策 ,他们说没有,我问有不有文字方面的政策,也说没有。公务员真好玩,几十个人几十年的时间一个办企业的正式文章都没有草拟,网上下载,修改,几小时就可以搞定的事。公务员的工作是什么?知道内情的人都说,吃喝嫖赌玩女人,有人来办事,公务员会说:“今天忙,明天再来”

在哥哥家里没事干,只有天天玩手提电脑。电脑用的是220v电源,经过变压器进入电脑的。“他们”向全国发布破坏我的财产的方法,其中一种就是短路,这下好了,变电站的那家伙接到“他们”的指示,把两根火线搭上照明线上,造成农民大量的家用电器烧毁,我的电脑变压器也在其中。

回老家,房子没有买到,反把父母留给我的房子卖掉了。回到瑞柯,杜总很高兴,关心我把房子修的怎么样了?我实事求是地说房子没有修成,把父母给我的房子卖了。她问卖到多少钱?我说两万,她说那么便利?我说,这次我回去了解到,农村建楼房每平方只要500元,而城里却卖到了2万一平方,真是爆利呀。

这次返回厂里,工装全部我自己设计自己做,车床铣床自己开动加工。经过这么多个月的努力,形势发生了大的变化,我的工装让流水线的装配一切顺利,杜总不过问工装了,再不为工装头痛。

我干的再好,“他们”不会让我好过的,不想点办法整整我“他们”就活不下去。我加工工装的地方有一个修理模具的师傅,受“他们”的指使总与我过不去,不过我是工程师他是工人,他还是手下留情的。(无论“他们”怎样散布我是扫厕所的,这个公司聘任我是夹具工程师,事实证明我有这个能力,公司承认我是工程师,他接受到“他们”的批示还是考虑了我是工程师。)

我做完事,他要我打扫机床,这正确,我不想赖他人帮我打扫;不过有时人家做了事就跑了,他也要我打扫;有时他做了事也要我打扫。不想跟他吵,扫地累不死人,何况我还扫了十年厕所,扫地算什么呢?他在那里修理模具有好多年了,有大量的工具和刀具,向他借,他不借,我只好向厂里申请购买工具和刀具。

三哥在青海。他打来电话说,他舅子的妹妹在广东,离婚了,叫我与她联系,往来一下看能不能解决个人问题,三哥告诉了我她的电话号码。

这个女子是我的亲表妹,她的爷爷与我的外婆是亲兄妹,与她往来不说婚姻怎样也有点亲情,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我给她打去电话。她在那边害单相思呢,她的弟弟在电话里说我好的很。

在电话中与她往来久了,“他们”知道了,“他们”的破坏就来了,她的说话就变味了。她一会儿说,要买房子,一会儿说想要人包养。我的妈呀,这个世界的女人都不嫁人了都想要人包养,都想做妓女。我不喜欢这种不正经的女人,与她拜拜了。

“他们”捣乱很厉害,在我面前发神精病把呼吸道病传染给我。杜总向“他们”反映过,这样做不行,这是空调房,他们把病传染给我,我反过来会传染他们,这样“他们”的破坏才好一些。

与我一起搞生产的陈工,是“他们”破坏的重点对象,人的个子不大,却在我身上打一打的,疯狂学狗叫,还把他使用过的卫生纸丢在我的桌子上。有一次,他在我面前来回十几次,不断学狗叫,他这样发神精病会传染我的,我非常气愤,拿一把剪刀对准他的喉咙,他不敢反抗,他反抗就比我先没命了。还记得在铭海公司的时候,那个男的为什么把女朋友杀了,“他们”教唆反抗,那男子失手杀了她。

陈工不会因为发生这种事而有所改过,“他们”会在背后怂恿和撑腰只会变本加厉,我只好辞工,向杜总递了辞工报告,杜总压着没有批。

如果说人事关系上的破坏造成了与陈工的决裂,住宿和食堂也是“他们”破坏的重点对象,只是这里的条件不适合“他们”的破坏,对我的影响不是很大。我是工程师,在任何一个厂都会随时有人请吃请喝,“他们”的破坏唆使,在这个厂里除了老板过生日叫我去玩过外,再也没有人叫我去过。这有什么了不起,那福建的科晖公司,我不愿意去吃饭,老板骗倒要把我骗去,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我自己设计自己制造工装,车间里流水线上没有问题了,杜总几乎不过问工装的事,不为工装头痛了。好了伤疤忘了痛,“他们”的指使认为我6000元一个月只做点工装,太不合算了,看那修理模具的,一个月才3000,模具多复杂工装多简单,“他们”的教唆却淹盖了那工装是我自己设计的。工装没影响生产线了,杜总也觉得我做点工装有点浪费,她要求我去设计空压机。

我来的时间,唐主管拿来那些小老板的报价。加工一个小小的零件就是一两千,现在工装上没问题了,认为我继续在那里做是多余的,要我换工作。为了说明我在那里的价值不大,故意把一张报价单丢在我的桌子上,那是一张以前的报价单,价格非常便利,不过那是伪造的报价单,目的是说我的工作没有价值,我来时给我看的报价单,价格是非常高的,那是真实的报价单。

我很想去设计空压机,办公室里没有空气污染,办公室是最适合我身体的地方。不过,为了做工装,刚来时也吃了不少苦头,刚好做顺又要换岗位,觉得太累了有点不太愿意。

说到我的身体,我的健康状态不是很好的。从湛江过来,“他们”指使人传染病给我,在台能上班时病情就已经严重了,在铭海时,他们传染我我反过来传染他们,铭海老板向“他们”反映了,情况有所好转,来到瑞柯,杜总再次向“他们”反映那样干传染病给我反过来会传染他们。“他们”的教唆才好得一些。与陈工闹翻还是因为那种行为会传染病给我的原因。

呼吸道病在恶化,胃肠病怎样了?这里的生活太好了,我的胃肠病没有恶化,还正常。

陈工借“他们”的力量,扇动他人尤其是老乡与我作对,总想找机会黑整我。

我的病情不容乐观,现在我要使用大量的药物才能控制病情。流泪,流清鼻涕,鼻涕倒流,脑漏,咽喉肿痛等,这些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应该是三天两头病。

更大的问题是,从春节后,公司生意好了,库房扩大,我做工装的地方堆满了压注出来的塑料件,塑料件会发出大量的有毒气体。身体好的人感觉不到,我而已经受不了了。这是我从这个厂辞工的关键原因,我身体不好还不敢对人说,否则工作就稳不住,就会喝西北风。

杜总叫我去设计空压机,一下子改变工作内容就象换一个新厂。再说陈工借“他们”的力量到处找人与我作对,换一个厂就不会有陈工来作对了。不想去设计空压机,就想设计和制造工装,这制造工装的地方又污染的我已经受不了。从这三个方面衡量决定辞工另外找工作。

五月快到了,气温升高了,换一个新的地方不需要买太多的生活用品。我再次找到杜总说要辞工,这次她没有再留我,说好五一节就可以结账走人。五一节到了,我结账走了,没有人送我,这个厂与铭海一样要吃一餐才送走的,“他们”的教唆我不盼这餐饭。

我又回到南方人才市场,那里的私人旅社取消了,上次那个大肚子生小孩去了,房子不再出租,我只好住进火车站旁边的便利旅社,最便利的也要90块一夜。在这旅社里,我抓紧时间用药,防止带病到其它单位,在这期间我用完两只复方鼻炎膏两只红霉素软膏,这些药是用棉棒沾上药涂于鼻腔深处,总算控制住了病情。

“他们”破坏了人才市场,这次的破坏比以往要厉害,我花了半个月才找到工作。指使招聘的小姐装B,说我讲话听不懂,象这样我怎么去应聘?好不容易人家叫我去面试,“他们”指使半年不作决定,浪费我的时间,知道我老了浪费不起,浪费不起就要给我制造浪费。

在找工作的过程中,我在南方人才市场又看到了瑞柯在招聘夹具工程师,说明我走后,没有我这个夹具工程师是不行的,也说明了当时我在那里的价值,不是“他们”造谣说的“我的工资是修模具师傅的两倍,我的工装比模具简单。”,还是离不开我吧?{{下接血泪斑斑-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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