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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斑斑—008

已有 938 次阅读2014-4-23 06:24 | 林妹妹 分享到微信

 

                           血泪斑斑—008

{{上接血泪斑斑-007}}林妹妹到了她的姐姐那里,她姐姐给她在东莞找的工作因她去的太晚而没戏了,就到佛山的南海她的男朋友那里玩,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她男朋友上班去了,她背着男朋友又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那边哭哭泣泣的,她想回来。我也劝她回来,南昌也能找到事做,有必要我还可以跟她一起去打工,到南昌后这么多女人中真正让我满意的就只有她。

她姐姐阻拦她回再回到我的身边,她男朋友就更不用说了。我把电话直接打给她姐姐,目的是希望她姐姐不要阻拦她回来,同时也说,林妹妹有性病,如果她不能极早过来,请她姐姐带她去治疗。她姐姐反问是不是我传染了她, 我实话实说,林妹妹到我家时已经不是处女,已经有性病,我发现后在帮助她治疗;她来时脸上长了一种豆豆,很大,就是在这治疗过程中治好的,的确不是我传染她的。打了电话后的那天中午,我不小心把炉具上的三脚圆环掉在地面,断成了几节,是缘(圆)断了。

她父亲也在她姐姐那儿,她姐姐听林妹妹有性病,把这事告诉她的父亲,这下她两人把林妹妹从她男朋友那里叫去,天天臭骂。林妹妹又打来电话,在电话那边要死要活地哭,我劝她不要这样,不能想不开,如果有必要我会去接她回来。林妹妹在电话那边说:姐姐和父亲绝对不准她与我往来,就止分手吧。她姐姐和父亲天天骂她,我怕她想不开,她不嫁给我可以,也不能出人命嘛,只要她打来电话我都劝解她,叫她要想开些。

我的电话是受到窃听的,每天中午接了林妹妹的电话,“他们”就会叫周边的人起哄。有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我想就止罢休。不久她姐姐写了一封信到我厂,说我勾引她妹妹,强奸她妹妹等内容。她和她姐姐写这封信的确是受“他们”的指使才干起的,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林妹妹的本意。林妹妹之所以还想回到我身边,一个重要原因她的性病还没治好,她希望我帮她治好,她的语言和行动暗示如果我帮她治好了,她会给我生一个孩子。

厂部把这封信转到车间,师傅了我一说:把情况写一下,我好向厂里交差。我实事求是写了,还复印一份她放在我家里的离校证明,证明她已经不是学校的学生,应该属于社会人员,厂里没有再追究。

那件事后,洪都派出所地毯式地家家户户查人,我知道是林妹妹这件事引起的,我家是重点盘查对象。那天中午警察来查户口,邻居对警察说我家里是怎样的怎样的,警察突然进来,什么都不说,床上床下,柜子里,厨房,角楼到处找,没找到人,然后才说你家里有女人来吗?

有一个看守垃圾箱的跟我一个姓,我叫她蒋师傅。她老公在厂里当大官,年龄比她大二三十岁,她年青漂亮才嫁到这个大官。她给我介绍一个她的同事的女儿,那女子年青也漂亮,女方的妈和蒋师傅都说,她还没有接婚,要我对她大方些。到女子家里玩,她们就说,她们住的是平房,希望向我借4万元钱用于买房子,我只答应没有行动。

那女子真的长的不错,还有点文化,跟她往来久了,她动了真心,主动说了她的真实情况。她对我说,她也是离婚,有一个男孩归自己,我到她家时把小孩藏起来了。不是因为她离婚不是因为她有小孩,而是最初有诈骗我的钱之意,她再美再好我不与她往来了,她回去找到她妈和蒋师傅又哭又闹,她说我好,她喜欢我,当初不该去想我的钱。

还人家还介绍一个,叫廖玉兰。她来见我时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廖玉兰”。我的妈呀,这个名字好凶险,那意思不就是“料定要遇难嘛”。第二天她又来了,我告诉她:她的名字好凶险是料定要预难的意思,我不会签应跟你在一起。她不见怪,不成夫妻可以,但愿与我往来。

原来她的老公已经出事,出车祸断了双腿,我那样说她她不见怪反认为我算的真准。她也是与老公假离婚,她老公希望她离婚后找到性福,她也离不开她原来的家,家里有小孩还有残废的丈夫。

想买一个二手房。有一天,我准备去看房子,钱取到家里却没谈成,那钱准备第二天放入银行。她来了,我给她看,说明这里是三万元。她说,她这一辈子也没见到这么多钱。第二天她来说,某家属区有二手房,三四万就能买到,叫我去看。

那时我有一个二手手机,她用电话遥控我到什么什么地方去,到了她说的地方她的电话就打不通了。后来我才明白,她以为我会带钱去看房子,等我到指定的地方好抢劫。她在暗地里看,见我手里没有钱,就放弃了这抢劫计划。

小杨走时,我手里有四万元,经过这几年的折腾还有四万元,虽然数量是一样,已经大大值了。我手里有几万元钱,“他们”指使人来骗可不只这两次。

婚介所介绍一个大专生,姓刘(后面叫小刘),个头不高三十多岁还没接婚。如果跟她接婚肯定要生小孩,我个头也不高,我怕小孩长的不好,心里总在想“往来好还是不往来好?如果她不愿生小孩还可以,怎么可能,她没接过婚她没有小孩。”

小杨的个头在女子中不算矮,按理小孩应该也会长的很高,我小孩小时的苦难太多了,肠胃有问题,十三岁还没有多高,老师叫她小不点。我在报纸上看到南昌有长高药卖,一个疗程就要600多,那可要我一月多的工资,还是忍痛买了,不过那药的确有效,小孩长高了,比她妈妈小杨还高一点。

小刘的技术很高,会修理电器,我是学机械的,对她爱好电器不感兴趣。她亲手帮我修好遥控器,她是想向我献殷勤露一手。她是真的想嫁给我,工作不理想也是分配来的大学生,她了解到我的小孩在学校成绩不是一般的好,我的后代质量不错,与她想生小孩合意。她在我面前讲PLC和单片机,那时真的是对牛弹琴(出来打工后才知道,她的技术是很吃香的)。

厂里有两个阅览室,报纸很多,最多的时候超过两百种。我扫厕所花不了多少时间,没事做又不能出厂,就常到阅览室里去看报或借科技资料。有一天,我看到一份正规的大型科技日报上有一份广告,那内容是,深圳某公司需要大量的竹凉席,每床的收购价是120元,而南昌市地摊上的价格只有70-80元,这中间有很大的利润。

我亲自去深圳看那公司,第一次去深圳人生地不熟,人家怎么说就怎么作,人家说住哪里就住那里,我共带了四千元。除了路费和生活住宿,余下的两千元签了一个意向合同书,他们说要来考查,然后再签合同。

地摊上的竹凉席是人家从外地来的,价格一定比产地高。我打听到江西的山区出产,宜丰最多,某星期天我一早就坐汽车去宜丰。那里是山区,大片的山上都是竹子,那里的竹凉席40元就能买到。我与几个竹凉席生产厂谈好,将来就在他们那里进货。

了解这些事花的时间不多,有时间到宜丰玩一玩。宜丰市的后山上有一座庙,我到那里去烧香,我带上爆竹到了庙里。那庙里只供有岳飞,也叫岳飞庙。天气不错,没有下雨,我点燃爆竹它自己灭了,点了几次才点然。

我心里明白,这竹凉席生意可能有大问题。又一想,有什么问题呢,那是正规的大型科技日报上的广告,难道有假?不可能吧,就是去登征婚广告也要单位出证明。如果现在就中止,四千多元不就是白花了。(许多人上当都是这样,先期花了少量的钱,为了那点钱而越陷越深)

不久,深圳的人说来考查,我说我要上班没有时间带他们去看厂。他们说他们在江西的赣洲考查,顺路过来看我,我请他们吃了一餐早饭,说好过几天我就去深圳签合同,他们说要带上四万元,那是出口退税费,出口手续办好后就会退还。我不懂什么出口退税,他们东扯葫芦西扯瓜,他们说了算。

我按计划到了深圳,他们安排我住进萃竹旅馆,说是在旅馆里与我签合同。他们来了一帮人马,个个胸前吊上十字,我问他们吊这东西干什么?他们说:干外贸与洋人打交道,不戴这东西行不通。

签了合同,收了四万元钱,打了一个收据,然后就走了,他们叫我可以回去等消息了。我走路去火车站,在路上越想越不对,觉得上当了,立即找到电话停打110 。那电话停写有“匪警110”,好不容易打通匪警,那边也是东扯西扯就是不出警,原来深圳的110真的是匪警。

我又回到萃竹旅馆,了解到这里是萃竹派出管辖,原来这个萃竹派出所只离这个旅馆300米,也就是案子是在派出所的眼皮下发生的。我到派出所是下午三点,那里登记的人总说有事,不愿登记,直到下午七点才登记。在那里登记报案的还有几个人,跟我的情况一样,看来不少人让了当。

我写明让当经过,告诉警察那电话还能打通,可以通过电话抓到这伙人,警察不理,登记完后,警察说回去等消息(与那些诈骗犯说的一样:回去等消息),警察对工作不负责。那天下午我报案时就出警,完全可以利用电话把那伙人抓住。

“他们”知道这件事吗?当然知道,“他们”只知道整我,知道那伙诈骗犯的下落,“他们”不会干涉。大家想一想“他们”是什么人?

我把这件事告诉小刘,她还是愿与我往来。

钱被骗了,小孩很快就要上大学,我那点工资那里能在短时间里存够小孩读大学的钱。因此想法把小孩赶到她妈妈那里去了。为了这事,她妈妈伤到我眼睛,从此后我每夜必须使用眼药。前面说到我在学校时,同学的手在我眼睛前面挥舞,我刺伤了他的手差点被开除的事,小杨伤我眼睛这种动作也是来于“他们”的指挥,是全国发布和全国指挥的。

小孩不在我身边,不管她的学习,国企一周只上五天班,我业余时间很多。再做生意没有本钱已经不可能,我给婚姻介绍所(也叫信息部)打了一个招呼,有什么钟点工,叫我去,有什么第二职业叫我一声。

车间有一个退休工人在320厂的小集体做事,经他的介绍,下班后我就到小集体做一些事,做铣工或下料,一般要做到十一二点,还不错老板每月给我两三百元。春节了,婚介所介绍我去做钟点工,到人家家里搞卫生,我不怕辛苦,去干。过了春节,婚介所的人说,有一个上晚班的事去不去?是到旅社做服务员,我当然去。

那旅社在洪都去市里的出口,井冈山大道上,原来小杨打工的青云谱饭店的后面,是当地人用自家的楼房开的私人旅社。我去了,谈好,下午七点上班,早上七点下班,帮助收钱,照顾旅客,晚上十二点才能关院门,没旅客就可以睡一会儿,听到门铃响就去招呼客人。工资是300元。

如果说累的话谈不上,国营企业任何工作都不会很累的,而旅馆里只是收钱,不是什么体力劳动也谈不上累,不过时间长有点疲倦。

在旅馆里见识了不少,有的单身女子对我还有点情意绵绵呢,我只知道男人住旅社会这样,没想到女子也会这样,是人之常情。有一天夜里一点,我听到门铃响,我下楼去开门,见一个打扮时髦的美女站在门口,我还以为见到聊斋里的阴灵呢。

我把她接上楼,安排在一间有空调的高档单人间。她说,她老公是老板,现在又被狐狸精缠住了,为了那女子老公打了她,把她赶出家门,因此来住旅社。她情意绵绵地硬是把我拉进了她的被窝,她说她嫖我,就是为了报复老公。

还见一个吸毒的。他长期包一个单人间,除了来交钱,没与我打交道,我从来没到他的房间去过,有时能见他进出,他腿是拐的。春节期间没见人来,房间没有退,他的家人也来找,问我这人到哪里去了?我哪里知道。老板来说,那人不会来了,叫我去把那房间打扫干净。到了那房间,里面的气味很难闻,墙上到处洒起血滴,被盖下有注射器,从这些情况看,可以断定此人是吸毒的。

一直以来都认为钟点房方便人家休息,报纸上也吹的好处多的不得了,实际上是怎样呢?钟点房与住整天便利不了多少,住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价格都差不多,喊价还价;住钟点房的90%是男女不正当关系,男女休息后,床搞的很脏,必须全换过;90%里面有一种怪味,那味道就是吸毒的人那房间里的味道,可以肯定这些人不只是乱搞下水道,还吸毒。

有一帮人马常在这里住,每次来都住空调房间,都有手机,电话打过没完没了,不用说这些人很有钱。与他们来往多了对他们有所了解,他们专门办假证,他们的身份证是湖南双峰的,他们的身份证不一定是真的。

他们晚上出去贴广告,白天就在旅社睡觉等电话接生意,电话响了就是生意来了。他们帮人家办一个证,最少可以赚一两百元,有文凭,退休证,公章,身份证等。有的学校找他们办毕业证,一个赚40-50元,那是批量做,且长期有生意,相对其他办证要便利一些。春节了,他们要回去过年,有一个人说他把手机卖给我,两百元,含里面的电话卡,他那电话卡会有生意,他们回去后,生意给我接单,并告诉我接到生意打谁的电话就可以证办好。

那时不是每个人有手机,我已经穷得根本使用不起手机了,我还是花了两百元买下那烂手机。他们走后不久,我接到电话,人家要做一个公章,他给了我一个样品,我打那人的电话,那人真的接了单,只收了我30元,而这个公章要价是200元,只这一次差不多把手机钱赚回来。

还接到一个电话,那人说要办一个退休证。他的退休证掉了,谈好两百元,我收定金一百元,我打电话问做假证的人,他说他们没有退休证这种本本。我打电话告诉那人,这个退休证办不了,并把他叫来,把钱退给他。过年后,他们都来了,我说到办退休证的事,我退了那人的定金,他们说办不了也不要退钱,把手机关起来,过几天就不会再打来了。

那钱真的赚的容易,他们一天接两三个单很正常,他们一人一天住旅社和生活就要花两三百,而我要在这里干一个月。我穷昏了,向他们说,我要参与。我说,我洪都的房子租给你们,比你们在这里住旅社强,少花好多钱。他们租住我家的房子,挖了老板的生意,自然不能在这里做了,我辞了这个第二职业。

我把住房租给他们每月一百元,自己到外面租一间很差的房子,每月要花掉60元,从中赚点差价。白天照常上班,晚上去打广告。很快接到一个电话,说要办十个身份证,量大从优,谈成50元一个,给他们做每个二十元从中每个赚三十元,我要求给200元定金,他就只给50元。

做好了,电话谈成洪都公园交货,他们叫一个人(小彭)我去,到了洪都公园,刚与那人接上头,还来不及谈话,从公园的树木里冲出几个人来,说是警察,把我和小彭一起抓,趁乱,我把身份证丢了。

   警察把我们两个人抓上一辆面包车,开出洪都到了白云饭馆停下来。到了白云宾馆,他们几个人把我们夹在中间,服务员看不出发生什么事,还以为是朋友太亲热靠得那么紧,上了二十层楼。在二十层楼上的一个房间里,他们开始审问,警察打小彭,一直没有打我,他们打给我看的。我什么都没有说,他们不住了,警察假装出去,把我们两个人关在一起,小彭说:“警察还不是为了钱,给点钱他们就会放了我们”我说,我真的没有钱。

过了一会儿,警察进来明说,给钱就可以放人,没有钱,那么多身份证可以判二十年呢;没有钱有什么卡吗?我还没有用过银行卡,我不明白他们讲的什么卡。警察出去了,小彭又来说,你没有钱,找你的家里的人打钱过来,打到你的银行卡上,一个小时就到。没有钱可要出大事,少说要判二十年。我说:“我父母都在农村,也老了,也没有退休金,可以肯定是借不到钱的。”

警察又进来了,要我想一想在哪里可以借钱。过了好久,我说:“我大老婆(小杨)在南昌做生意,她有点钱,我试一试向她借。”他们给我手机,我把电话打到小杨家,小孩接了电话,我说我向她妈妈借5000元钱,小孩告诉她妈妈。我想小孩的妈妈肯定不会理的,不过这几个人知道电话后背着我打了不少电话去,他们说一些话吓唬小杨,小杨知道情况不好。

过了好久警察叫我和小彭睡觉,我睡着了。

小杨忙完生意,带着小孩来到我家里,见里面的人一个不认识。那些家伙打的电话让小杨生疑,就到洪都派出所报了案。真的警察来了,把房间里的人全抓了,抓到的人说什么都不知道,搜查出来办假证的东西全推到没有抓到的小彭和我身上。

晚上两三点钟,小彭推醒我,说:“警察走了,还不快走?”我想,走那里去,我有正规单位,我走得了吗?我不敢走,他拉着我走。出了白云宾馆,我慢慢地向家里走,小彭知道家里发生的事,他没有跟我一起到我家去,找了一个借口在半道上溜了。

回到家,门锁上了,不是我自己的锁,打不开,里面没人也不知道人到那里去了。我想,还是骑自行车到自己租的房子里去休息吧。我在巷道里正在找自行车,突然冲出两个大汉来,把我按住,手扭向后边,我以为是人家误以为我偷自行车,忙说:“我找我的自行车,我是这里的住户。”那人问:“你是这间房子的?”我说:“是”他们就说抓的就是你。

我第一次戴上手铐,那手铐上内部有一个象刀一样的机械结构,振动就会自己向肉里插进去,戴上它不老实的也得老实。

到了派出所,当官的故意走开,审问的那警察用拳头向我的太阳穴狠狠地打了两下,然后他问我答,他作笔录,笔录我澄清了那伙人把任何事都推到我头上的事。笔录完了,把我与那些做假证的关在一起。天亮了,那些办假证的人全放了,就只有我没放。那些人的背后有保护伞,只要有警察打来电话就会放人,而我没有警察保护,就不放人。那个看守的警察说:“等着坐牢吧。”

到中午,小杨叫小孩送来午饭,小杨知道我还没有放出后就去找到原来帮助给我们小孩解决户口的邓警官。邓警官打来电话,这里的警察说:“交了罚款才能放人”警察说要罚2500,我的确没有那么多只有2000,我告诉小杨我的确没有那么多钱了,她不相信。她只好又去求邓警官,经过多次谈判,同意罚款600,小杨先垫着,我出去后还给她。她不相信我没有钱了,只好把受骗的事告诉她,她还是不信就把那些合同给她看,合同她拿走了。

这些办假证的人有保护伞,住的那个旅社也是一个警察开的(房东的儿子是警察)。这些人与警察交锋多,知道怎样逃脱罪责。他们被抓后半天不到就放了,而我的责任反比那些人大。洪都警察说:我参与了与他们同罪,我还把他们接到家里住是窝藏罪,这样我的罪比他们大。这个世界真的没有道理,那些人每天办多少假证,抓住就放了,我还一个生意没有做成,我的罪比他们还大?

这些人可能不只是办假证这么简单,他们冒冲警察对我进行绑架,这是其罪之二,那些人可能还干杀人灭口的勾当。想一想,当时他们把我弄到白云宾馆二十楼,进去时不让服务员怀疑,审问时不打我,就不会留下其它伤害痕迹,睡觉之前吃过他们给的夜宵,经过这么多事我能睡着吗?事实上我睡得很香,小彭起床与那些假警察密谈我都不知道,假如弄到钱,他们完全可能把我从楼上丢下去,这就是杀人灭口。

不久报纸报道那里有人跳楼自杀了,我相信不是自杀。

再说“他们”不知道吗?知道,我说了一句话都收集去了,发生这么多事还有不知道的理。“他们”就知道搞整我,从我这里“他们”同样发现了这些办假证的,“他们”为什么不叫警察把那帮人抓起来?国家灭亡了“他们”不在呼,只要搞整我就可以。我一个生意没有做成,我的罪比他们还大?“他们”知道这些人的一切底细,不干预还放虎归山又当何罪?{{下接血泪斑斑-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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