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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胚子丫环命

已有 2104 次阅读2011-7-3 03:23 |个人分类:疾病,健康|系统分类:健康养生分享到微信

小姐胚子丫环命

一:星星知我心

     吃过晚饭,女儿在书房做作业,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把我该完成的家务事都完成 了,拿着毛线针,坐在妈妈的旁边,把电视频道调到台湾电视连续剧“星星知我心”边看电视边织毛衣。看着看着电视剧的情节感动了我,使我的眼泪从眼眶顺着脸面落在毛衣上。一天又一天,突然有一天,妈妈对我说:小红,有一件事放在我心里几十年了,我该告诉你了,但你晓得后千万不要告诉你爸爸,你爸爸知到后会生气的。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妈妈。我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二:我的出身地——行驶在长江的船上

    那是一九四九年,战争动乱,亲爸爸、亲妈妈带着亲大表姐、亲大姐、亲二姐、亲大哥、亲二哥、从武汉乘船到重庆。阴历三月二十五日,在行驶的船上,我来到了人世间,由于我的额头上张了一块红色的胎记,亲妈妈给我取名“红红”

我们一大家人到了重庆的时候,住宿在亲妈妈的一个性刘的同学家。亲爸爸每天用煤油灯为我烧牛奶。不久,爸爸、妈妈、哥哥、朱连武(炊事员)从成都来到重庆。一到重庆,由于 路途上的颠簸,妈妈就留产了。从那以后我就成为我们陈家第三个吃妈妈奶的女儿。 在这以前,我的亲大姐慈恩在西安生下来就吃妈妈的奶,妈妈很痛爱她,她也很爱妈妈,她叫妈妈“奶妈”亲三姐慈安在西安生下来后吃妈妈的奶,然后由“王妈”带大。亲爸爸妈妈离开武汉时,慈安姐由于出“麻症”发高烧,她就和“王妈”留在武汉,住在我们家的刚修建好的新房子里,在“王妈”无微不至地照顾下,她死里逃身。由于“王妈”没有孩子,慈安姐就成了“王妈”的女儿。

三:体弱多病,多灾多难,生活坎坷 战争仍然进行,逃难的人到处可见。我们一大家人有亲爸爸、亲妈妈妈、亲大表姐、亲大姐、亲二姐、亲大哥、亲二哥、爸爸、妈妈、老朱、哥哥和我……逃难来到了成都。我们从成都到乐山,又从乐山返回到成都。不久,亲爸爸、亲妈妈、又带着亲大表姐、亲大姐、亲二姐、亲大哥、亲二哥从成都乘飞机去了台湾。爸爸、妈妈、朱连武、哥哥和我留成都。 亲爸爸妈妈留下所有的行李,临走时亲妈妈给妈妈留下一袋银子,含着眼泪 吩咐妈妈,希望妈妈把我带好。爸爸送别了他们回来后,发现行李中三口箱子里最重要的、值钱的物品已被别人把锁撬坏后拿走。从此,我们这一家人开始过着极其艰苦的生活。 爸爸租了一套又小又破的房屋,五口人住。妈妈拿了些钱给爸爸买了一架木制板板车,爸爸每天拉着板板车到河边,扛着水桶到河里去装水,然后把水送到茶馆、居民家中,收工后还要到茶馆里去跑堂,(给茶客参茶)一直要等到夜深人静,茶馆关门,爸爸 才回家。不论是冬天或者夏天,不论是刮风下雪或者河里结冰,爸爸都要跳进河中去装水。 我三岁那年,爸爸 仍然辛勤地靠拉水争钱养活我们。妈妈要照料家庭和参加社会性活动。本来就不会做生意的老朱把卖菜的本钱给舍光了。这给我们本来就很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我时常感冒,患上了“慢性性支气管炎”三天两头跑医院。别人问我:喉叭,好久死!我会情不至尽地“一会儿” 有一天早上,妈妈起床后发现我呼吸非常困难,张着觜出气,她扮开我的觜唇,看见我的喉咙上张了一块很大的包块,妈妈立即把我送到医院,挂号后医生诊断“白喉”要住院治疗。我们没有钱,医生给我开了点药,妈妈就把我背回家,妈妈给我贯药贯不进去,非常作急,妈妈只好把我放到床铺上,让老朱把我守住。妈妈立即跑到茶馆,把我患“白喉”病需用钱住院的事情告诉了爸爸。天哪!哪来有钱住院治病,爸爸一边给茶客参茶一边叹气。 突然间,一位藏医走进茶馆,爸爸给他参好茶,这位藏医问爸爸为何哎声叹气,爸爸把我患“白喉”病的情况告诉了他。藏医立即给我开了一张药方要爸爸买好药后把药中成粉,用酒调好给我敷衍在右手手腕上,把手捆好,说:明天早上喉咙上的包块就转到右手手腕上了,千万不要把包块弄破,多敷衍几次就好了。爸爸连声向藏医说:谢谢!随后立即向茶馆老板请假,跑到药店把药买回来,按藏医的吩咐把调好后的药给我敷衍在右手手腕上。这一夜妈妈一直守在我身边,生怕我把手腕上的药给弄破了,那我的小命就不保了。真灵!第二天早上,妈妈发现我呼吸的声音正常,手腕上的包块越张越大。妈妈不断地给我敷药。几天后,右手上的包块消失,我的身体就完全康复。这是我第一次从死亡线上争扎出来。我记住的药方:雄磺,大蒜……

四:我的七岁是从这里开始的 记得我刚进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刚跨进学校的校门几天 ,九月六日,妈妈又生下一个妹妹取名“三妹”,在这以前52年还生了一个妹妹叫“毛毛”,所以我们家一共七口人。沉重的经济担子压在爸爸的肩上,老朱病得很重,妈妈要参加居委会工作。还要帮人做针线活,争钱来添补家里的生活。妈妈的手很巧,针线活做得很有名。 “三妹”一出世,我就很忙碌。早上很早就要起床,首先要把她的尿布洗干静,晒到竹杆上。然后在洗漱完备后拿上一个“馍馍”去上学。放学后,妈妈就把她背在我的背上,哪怕是玩耍,做作业,都要让我背她。要是她睡着了,把她放到床铺上去,一放下,她就醒了。 记得有一次过“六一”儿童节,人民公园免费让儿童进去玩,我们这些穷人的孩子最喜欢到人民公园去玩耍。就是这一天,我要带着“毛毛”(她自已走路)“三妹”也要跟着,若不让她去,妈妈也不准许我们走,我们出于无奈,只得带着她走,她走一会儿就不走了,要我背着走,从小她在我背上睡习惯了,背累了,把她叫醒让她走,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往公园走去。 记得还有一次更气人,我们三人从公园回到家中,发现她们两人身上穿的新花衣服不见了,天啊!我又气又吓,怕妈妈打我,于是,我让她们两人在家里,我又顺着回来的路去寻找,终于,我看见一家卖酱油醋的商店墙壁上挂着两件花衣服,好心的店主归还了我。

五:到农村採兔草。上小学的时侯,学校组织课外活动,老师把我们班组成几个小组我被按排在养兔组。小组离家很近,两对门。我们住十四号大院,小组在十五号大院,小组组长的父母的成份是地主,她家的房子很宽大,兔子就养殖在她家。 有一天下午课外活动,我和几个同学到河边去採兔草,过河要走一道独木桥,不知是谁在我前面行走,突然她一退,就把我一只脚逼到河里。冬天,穿着棉裤,棉裤被水浸透了,我回家后怕妈妈打,只得俏俏咪咪地把棉裤的水揪干,再套上一条裤子,就这样将棉裤穿干。……就这样到现在,我的这条腿从“天气预报员”到时现在还不停地折磨着我。

六:我们是这样从困难年走出来的 三年自然灾害,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期。苏联人要中国还帐,我们这种本来就很困难的家庭就难上加难。妈妈是很要强,“政治觉悟”极高的人。她和爸爸再辛苦,再省吃险用也维持不了一家六口(老朱已故)。哥哥除了上学外还要帮妈妈争钱,妈妈从布鞋厂领回鞋底回家,哥哥帮着织鞋底。我上学回家后还要领一些毛线活,所以说我的织毛线的历史很能早,十二,三岁就开始织毛线争钱。而且是“左右开弓”速度很快。 亲妈妈留下的一些绣花缎面被面,本来妈妈想留下给我的,由于生活不下去只好卖给别人。困难年,值钱的东西几乎都有换成钱了。我们在院子里种植红苕、南瓜、芋儿、牛皮菜……妈妈还要背着背框到龙潭寺去买红萝卜。星期天,我还要和院子里的姐姐到郊外去摘艾蒿 (棉花草)。我们把米磨成米粉,用艾蒿做成馍。使我一身难忘的就是爸爸,他总是让我们吃饱后他才吃,所以,他患了水肿病,差一点儿就死了。

七:肾小球肾炎使我休学 刚考进中学,缴了学费,发了新书,我被按排在学英语班,没学几个月,我就患上了肾小球肾炎。并且还因此而休学一年,复学后,我被按排在学俄语班。这一年,我的故事真是精彩。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说起来真使我难堪,因为我的身体虚弱,时常夜间在做梦时流尿在床铺上,气得妈妈常打我,真是各有苦中,临居看见后告诉妈妈说:这是病,白天能说会道,人又是那么聪明,年龄也不小了,女娃娃大了也要面子,冬天把尿流在床铺上,她也冻得难受。妈妈听了临居的话,带我到她的一个熟人中医那里去看病。 据说这位老中医性孙,是国民党“孙德超部队”的一位名医,我叫他“孙爷爷”,那天他给我开了一副药方,服用后不久我就出症状,把人差点儿丢翻。可能是我对这副药方的中药过敏。 一天早上起床后,我的全身都发肿,脸皮和腿肿得可用手按很深的“哦哦”心脏感到很累,小便时很痛苦,妈妈说不行,得送医院治疗。于是妈妈立即带我到三医院。门诊室,一位老医生带了一群“川医的学生”他们一个个埃着给我检查,等到各种检查的化验结果出来后,医生诊断“急性肾小球肾炎”须住院治疗。那时候,我们家非常困难,根本上是不可能住院治疗的。妈妈在居委会工作,派出所王户籍了解到这种情况,给我送来二十元救急经,医院了解到我们经济困难,住不起医院,同意我在门诊治疗,要我每天到门诊打两次针药。并要卧床休息,不能吃盐,不能上学。 我趟在床铺上,被病魔拆磨,肿消不下去,病就好不了。一天,一个老临居给我送来好几个很大的金川血梨,我连吃了几个,胀得我不断小便,之后,我很快就感到病况减轻,不久,我的小便化验正常,又等了一段时间,化验了很多次,医生说我的病全好了。 由于忱误学习的时间太久,按学校规定,我办了休学一年的手续。休学后我在家做饭菜、洗衣服、干家务、帮妈妈给别人带小孩,帮人织毛衣,争钱养家。一直到第二年开学。

八:文革动乱中,为找同学,被石子击伤。 文革时期,学校停课搞运动。贴大字报、开批判会、下农村搞宣传、红卫兵大串联,我和同学都很积极,因为这是响应毛主席的号召。我们到过北京见过毛主席、周恩来 ……我们还到过上海。 不知怎的,红卫兵与红卫兵之间,群众与群众之间的民间组织发生派性争斗,之后就搞起武斗,动抢动刀,由于妈妈管得紧,加之我比较胆小,那时只要不是学校通知的活动我都不会参加。在家帮助妈妈给别人带小孩,干家务,织毛衣争钱。 国庆节成都市开大会,我也随学校去参加,突然发生武斗,我赶紧跑回到附近一个同学家中,由于同学没有回来,她家里的人都很作急,看见她们紧张的心情,我自告奋勇地冲出去寻找。刚走到百货大楼门口,一块石头飞过来打在我的右眼眶,鲜血直流,好心的人把我送进“川医”,医生很小心地给我缝扎伤口,他说: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把像给破了,以后怎么找对象”于是他尽量把伤痕留小一点。怕眼睛内有影响,留我在医院观察,直到拆了线,眼睛视力没问题我才离开“川医”。

九:知识青年下农村,我在农村患“疟疾” 毛主席号召“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知识青年在那里是大有作为的。”“老三界”的学生几乎都申请到农村去,因为我身体不好,妈妈不让我去,让我办病残留在城里,我接受不了“病残”两个字,于六八年十二月背着妈妈下了户口。六九元月十五日随着下乡的洪流,我们乘装货的火车、大卡车来到农村安家落户。妈妈让妹妹“毛毛”同我一道到了安县插队。 在农村的日子里,我是非常情快的,手足活很能干,但体力不行。摘秧、收麦子,……都很能干,但病魔老是纠缠着我,不久我患了“疟疾”病,“隔日摆”每隔一天就发高烧,发冷。高烧时打胡乱说,发冷时冷得直打抖,抖动得床铺都在动。之后,全身无能为力,面色苍白,一日复一日。春季开始,秋季就好了,每月打几天。 连打了两年“摆子”身体也垮了,实践证明我的身体不实合在农村,妈妈准备给我办“病残”把户口迁移回城。农村的农民也很同情我,她们教我用“九米”“九曲子”蒸“唠糟”,用“唠糟”煮鸡蛋,慢慢地,我的身体开始恢复。由于我的身体较差,公社照顾我随同公安搞专案,补贴我的工分。 不久,城里开始招工,大批知青返回成都市。

终于,我的机会来了。开始,招教师,哥哥说:文革中斗教师,女教师的头发被锑成阴阳头,不要去当教师。军工厂来招工,公社首先推荐我,经政审材料一来,我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按表现,我在公社知青中算是优秀的,但因“政审不合格”后,再来招工的人来后,公社再也不推荐我。我终于知道因爸爸“政审”材料中有“此人来路不明,特务闲凝。红四方面军战士,叛徒。这一惊天动地的“政审材料”宣布了我们无回城的希望。 有关爸爸政审材料,我想解释一下,《这里包涵着许多文革的产物。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被弄得很复杂。爸爸的历史很简单,十多岁参加儿童团,后参加工农红军,过草地,爬雪山,由于患“汕气”病不能行走,红军队伍的领导安排他离队休息,并说以后有人来接他。红军队伍继续往前走。爸爸离队后在大山上,举目无亲,既不敢回老家,又不敢报露出自已的身份,只好在大山上靠打柴过日。后国民党军队路过此地,亲爸爸(国民党军队的一个团长)看见爸爸,就把他留在我们家,给我们家干杂活。四九年亲爸爸走后,我就留给爸爸抚养。》

 后因照顾家庭经济困难,可调回一个的政策,我和妹妹之间只能调一个回城。家里决定调我,爸爸把调我的决定向他的单位报告后,机械系统来公社招工,。由于妹妹的男朋友的父亲事前给某厂招工的师傅写了条子,招工的师傅在机械系统招工人员来之前先期到达公社,招工师傅把我叫到堰塘边说:我们来招工,公社推荐的是你,但刘科长写条子要我调你妹妹。他让我给公社招呼一下,说我把推荐名额让给妹妹。他还很感动地对我说,:我在某县招工时也遇到这样的情况,妹妹走后,姐姐上掉自杀了。我请师傅放心,并说我不会自杀。

不久,机械系统来公社招工,我很顺利地被招回工厂。被分配当电工。上斑不久,厂医务室的医生知道我患过“疟疾”病后,给我服用了一个疗程的药之后,我再也没发过“疟疾”并有了免疫力。

十:爱情、婚姻、家庭 还是在农村的时候,夏天。农闲时,我们回成都休息,我天天到市场去买菜,路过一临居家,临居就是现在大嫂的母亲和杨伯伯 (两人现已故),他们招呼我到他们家去坐一会,就这样她们给我介绍了一个身穿军装的“男朋友,名叫老七”记得那天是六月十八日。见面不几天,“老七”就返回部队,而我也回到农村。之后就是通信来往。

九月十三,“林彪”事件,军队一级战备,我们也终断了通信来往。

十二月我调回成都,工厂通知我们过了元旦在去报到上班。自从我调回城上班后不断有人来给我说媒,但都被我一个个拒绝了,这里面我拒绝了一个工厂的人,得罪了他之后,使我在今后的工厂生活中遇到不少麻烦。

我调回城后怕“老七”把信回到农村,给他回了一封信,把我调回成都在工厂上班的事告诉了他。不久我们又开始通信来往。 眼看就要说结婚之事,又发生了一场风波。老七的大哥大嫂从外地回到成都市。(他们长期在外修铁路)

一天,他们找孙婆婆(老公的大嫂的母亲)给我传话:结婚的钱要我自已存,并说“老七”的钱要养弟弟妹妹。“老七”的父母都没工作,他下面还有四个没工作的弟弟妹妹。而我们家也是穷得丁当响的人家,妈妈还只望着我拿钱回家养家。当然妈妈是决不会同意这庄婚事的。我把“老七”送我的一些礼品送回到“老七”的大哥家。并给“老七”回了一封信。 本来部队准备安排“老七”参加奥运会射击训练,接到信后立即给部队领导汇报了此事,因为我们准备结婚的事部队已派人专门政审过,到过我的工厂,也到过爸爸的工厂,还与爸爸当面说过话。部队领导同意“老七”的请假,回到成都处理此事。 妈妈是决不同意这庄婚事的,“老七”天天在我下班回家的公共汽车站等我,妈妈叫我改道回家,我没有听话,气得妈妈不得了。“老七”又调了许多老婆婆到家里来说服妈妈,后来妈妈说要结婚,必须把话说在前:我的女儿从小身体不好,又是“惯视”了的,不要结婚后翻脸,并要“老七”写一封信给妈妈。结婚前我没叫“老七”写这封信,只是让他当着爸爸妈妈的面表示要对爸爸妈妈好,对我好。

 三年学工期满,我们可以结婚了。因为家里穷,我们不打算请客办酒席,我也想去部队看一下部队的生活,我对部队生活很好奇。于是我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由于我有串联的经验,到了北京后我又转车乘坐在从北京开往朝鲜的国际列车上。快到部队驻地时,乘务员来查票,问我:到哪里去?我告诉他:到桥头。列车上的人都非常吃惊地望着我,乘务员告诉我:桥头预测可能是地震中心,那里的人都在往外逃,你还要往里走?他劝我赶快下车往回走。我没听他的话,还是按我和“老七”商量的计划进行。 到了桥头,我提着我在北京买的许多物品,还有许多成都的土特产下了车,“老七”带了许多战士来接我,他们提行李,我轻装前进。不远,夜梦梦的,路中间有一个黑影子,我以为是一只熊,吓得我说是迟,那是快,不由自主,趴腿就往回跑。“老七”放下行李,边追边喊叫:小红,你在跑什么?我说路中间黑压压的像是熊,“老七”哈哈大笑,说那是当兵的,走累了在休息。并说:我们这里是部队,哪会有熊,熊来了还不给这些当兵的用抢给打死。这时我的心才平静下来,然后才同“老七”一道往营房走去。战士们知道刚才发生的笑话后都笑了起来,看出来我是从大城市来的。 的确这里是地震预测的中心地区,部队各级都在学习和训练有观地震的防护知识。我通过婚检后在当地领取了结婚证。

就在我们结婚的日子里,海城地区发生了强烈地震,我们这里的震憾也很强烈,个别营房出现裂缝,部队要求所有来队家属都不能住在房屋内,于是我们住在用高梁杆修筑的“窝棚”里。 两地生活给我们经济带来一些困难,两方家庭都要付担,我们过日子真是精打细算,一点散失都不感。 由于我不实合东北的气候干燥,一到那里就患肾炎,而且是尿血,所以在部队探亲时我必跑医院。部队营房外的小河边的“车线草”成为我采摘的目标。

不久,部队大精简,分一批、二批、三批、“老七”在我的关系的照顾下很顺利地回到成都市,按排在省级机关工作。很快有了“女儿”,一家人的生活过得还马马虎虎,一天比一天强。“老七”一年三佰六十五天基本二佰多天都出差,家里爸爸妈妈给我带“女儿”。

我在工厂很辛苦地作工,回家买菜做饭,洗衣服。不知有多累,虽然累,但我的经济比过去大有好转。因为“老 七”在外出差有出差补助,所以他的工资基本上我都会存起来。

一天早上我的麻烦事又来了,爸爸用自行车推着妈妈 来我家,在路上恰巧遇见一个因接掉“地主分子”帽子的老太婆高兴了,她本来不会推木板车,为表现自已积极,硬推着 木板车给妈妈闯去,妈妈被闯翻在墙角边不能动,临居跑来叫喊:小红,小红,不好了,你妈妈出事了,被车子闯翻,可能骨拆了,不能走动,我们立即送妈妈到骨科医院,通过照片,非常严重,腰椎三、四、五、骨拆,妈妈不能起床,大小便都只能睡在床铺,“老七”把床板椐了一个洞,用盆接大小便。晚上,“老七睡在写字台上,妈妈、女儿和我睡在床上,一家四口睡在八平方米的屋子里,不久机关给我们分配了一套一室两厅的宿舍,妈妈也跟我们住在一起,直到病好,她又回到她上班的 街道生产组。

女儿一岁半的时候,她每天都和我一道去工厂,那是我最忙碌的岁月。每天清晨,天不亮我就首先起床做早餐,给女儿穿衣、漱洗、早餐后背着女儿下楼,骑上自行车去工厂,将女儿送进托儿所,再去上班,午餐只有一小时,我基本上是端着饭菜边吃往菜市场走,菜买好了,午饭也算吃完了,顺路顺便偷偷看一下女儿在托儿所是否听婀姨的话,这样我才放心地回到工厂里去。下班后又背着女儿骑上自行车,在路边把牛奶拿来回来。 回家后我又开始大干家务,洗菜做饭菜,洗衣服,搞卫生。晚饭后,收拾完家务又坐在沙发上织毛衣或者干别的针线活。总之,我的手是不会空着休息的。

女儿两岁半就上机关幼儿园,她再也用不着跟我日晒雨淋了。我的包袱轻松了一点,但不幸的事又降临在我身上。

一天早上,我扛着自行车下楼,刚刚下到三楼,就被坐“直升飞机”哎唷,一声惊动了临居,临居帮助我把自行车扛下到一楼,我忍着痛苦,骑上自行车到了工厂,在工厂医务室开了一点药就又上班,我忍着痛苦熬了几天,实在是熬不住了,只有到三医院去。经医生检查,照片,糟了,诊断为“尾椎骨骨拆”医生用手指从我肛门插进去已经 不行了,最后一节骨椎已经同倒数一节并列张着,若要分开,只有手术。医生说:尾椎骨骨拆严重的会压迫神经,造成瘫痪,但医生还是要我先治疗一段时间,不好转再手术。

福不双降,祸不单行。我的骨痛还没有完,女儿在幼儿园又被比她大一点的小朋友从床上拖下床时将手膀摔骨拆了,这时“老七”买好的火车票只有退掉,机关领导同意他不出差,在机关坐办公室。 我在家洗东西,弓着腰时很痛苦,“老七”就用洗衣板架在水池上并说:这样就用不着弓腰了。临居都劝我请保母,但我舍不得花钱。

好心的人说:女儿是在幼儿园被摔骨拆的,公家要责任。我们俩口子没找任何人的麻烦,自已克服了那次母女两人都患骨拆病的苦难时期 。当时,机关的人都说我俩口子老实。但谁知我心中的苦恼。(我的尾椎骨拆在日后的岁月,影响了腰椎,“腰椎 三、四、五骨质增生”又拆魔了若干年,直到九二年才算治疗好,直到现在十一年了没发病)。 之后,我们的家庭生活很愉快。我虽然在工厂很不顺,但我一回到家就把不快乐的事情丢在脑外,专心一意地经营我这个来之不易的家。

“老七”全心全意地工作。不久省委组织一批工作好,年青的干部到科技大学去学习,据说是“三梯队”成员。他被机关选中。他在科大学习,我一个人又要上下班,干家务,带小孩,很累,但心情很愉快。 科大毕业后,他被提升为省级机关的正处长,又被送到县里去带职锻练。他当付县长,为了支持他工作,我把我银行的定期存款都取了出来,支持他搞科研成果。而在家里的我一直是一个“老黄牛 ”。以后他又调回机关。“星星知我心”的故事就发生了。

十一:“星星知我心”之后 从知我身世之后,我的生活被完全打乱,不知有多少麻烦的事觉得我不得安宁,可以说我经受着“三座大山”的压迫。第一座是精神上的吹残,第二座是身体上病魔缠绕,第三座是经济上的损失。不知何故,我被拆魔得死去活来。生活的煎熬不断地考验着我这样一个“小姐胚子丫环命”的人。

1:到武汉认亲姐姐 先讲述第一座,

“精神压力”不知为什么?一切事都很不顺,本来我不想去理这种关系,但许多事不得不迫使我去理。首先“老七”的大嫂是个在外走南闯北的女强人,她坚持要我们去找亲爸爸妈妈,并主动写信到武汉她妹妹那里托她妹妹寻找。与此同时我和妈妈又乘火车前往武汉,事前我的亲姐姐见了何大嫂的妹妹的面,没有认我,(回信时我们已经在火车上)我和妈妈到了何大嫂武汉的妹妹家,知道亲姐姐不认亲妹妹,妈妈说:我去,她啃定认。因为她是吃我的奶长大的。果然,到了姐姐的家,妈妈只说了几句话,揪着姐姐耳朵背面的胎记说了几句话。姐姐就认了我们。知道亲爸爸亲妈妈已经在台湾去世,亲表姐,一个亲姐姐,两个亲哥哥在美国,亲二姐在台湾。还知道亲妈妈是国家“某领导”的表妹。我从小离开亲父母后一直与他们没联系,亲父母,亲哥姐一直写信给武汉的亲姐姐,要她设法找我。没见亲父母,但台湾与大陆 的关系,我不能前往台湾。我渴望与生活在美国的亲姐姐、亲哥哥见面。

2:更名的麻烦: 为了到美国与亲人见面,需要将我的名更回成亲妈妈给我取的名,难啊!派出所要我去办公证,办公证要许多证明,美国亲人的证明邮寄来了,武汉亲表哥的公证书邮寄来了,武汉亲姐姐的公书邮寄来了,临居中从解放前到解放后的证明材料我都取来,但有一份证明把我难住了,那就是要我上班的工厂开一份证明,证明我的情况属实,本来实实求事,但我上班的工厂劳资处的领导不仅不开证明,反而说:要是台湾又翻过去了,我看你又咋个办?公安局管户籍更名的公安一直办不下来,说你们单位打电话不承认你这个情况。最后我只有通天本领拿出来,人托人,找熟人,费尽心机才算把我的名更回成我亲妈妈给我取的名。但我上班的工厂也一直没承认我所更改的名。之后,我在工厂受到很多不平的侍遇,迫使我要求离开工厂。

3:调动工作的风波 那还是“星星知我心”之前, 由于“老七”要到县城去当代理付县长,女儿又要上小学“学前班”,小学离我们家要经过自由菜市场,路上很不安全,不能单独去上学,必须要大人接送,加之那时我同工厂的人事关系很糟糕(不知是我错进了黑洞还是什么,不过,我离开工厂时,工厂还红得出名,我留下了一句话,“XX厂早晚要垮的,十年的历史证明了我的预言,现在早已破产。)

所以我希望机关能照顾我,我非常有自知之明,我深知我的文化程度不高,也没有想入非非地去指望当干部。只是希望用我的特长去工作,本来我非常喜欢小孩,加之也有当小保姆的经验。而幼儿园的婀姨也喜欢我去工作,我把我的要求告诉了厅人事处的处长,处长满口就同意了我的要求。那知天有不测风云,我就那么背命,正在这调动工作的节骨眼上,从部队转业下来一位享受付厅局级的领导,对于我们这个“三梯队”成员的家属的工作,他要亲自办理,不知为什么?档案袋放在厅里三个月安排不下去,最后到处还传出许多流言蜚语,说我说:我不愿意去幼儿园给小娃娃开屎开尿开屁股。接着还为我在厅下属几个部门进行安排,而都是同样的模示了结,常言到:人言可畏。到处的流言蜚语硬把我抄着得一踏胡涂。我清醒了,为了不影响“老七”的前途,我放弃了调动工作。 由厅里又将我的档案转回工厂,工厂主管劳资的厂长说:这三个月你既不在天上,也不在地上,看在你老头子的面子上,我们给你补发工资。就这样我又回到了工厂工作。紧接着就发生了“星星之我心”的故事。

上面已经说到因更改我的姓名,与工厂人事处长的关系又变得更加紧张,我的确在工厂很难过了,于是我又调回到厅下属的一部门工作。工厂不同意以更改的名调动,厅里就以“小红”的名调过来,然后将我的更名的公证书放了一份在我的档案袋里,将两个名子连接起来。《我的档案就是分两部份》

4:我在那搞出纳工我。他们说:我不适宜在现在的社会环境下工作 我去的公司当时还是厅下属条件较好的一个公司,不知为什么?红了一时,又往下滑坡。我看见了一些我看不习惯的现象,但“老七”封了我的嘴,叫我只管自已的事,少管闲事,于是我主动给公司争效益。不久因我要去美国探亲而请假离开了公司,回国后恰巧公司精兵简政,“老七叫我主动提前退休就没上班了,我办了提前退休的手续。以后又正式办理了退休手续。记得我提前退休时去领工资时,我看见了新班子下属部门的财务报表,我回家后非常冷谟地讲,公司是没有希望的了。七年后,公司破产了。

5:还我一个安宁的家 不知是“老七”跟错了人,还是有黑手插入我的家,还是我神精出毛病,我的家被折腾得我要大声对天呼叫:还我一个安宁的家。 八年前,因机关要改革,所以工作比较轻淡,本来他应该休整一下自已,填充一些知识,给自已“充电”去迎接国际接归。但这个工作狂更要去干什么“为中国日化放卫星”的事。本来是搞科技管理工作的人材,更是要去听领导的话搞日化。由于其它不方便说的原因,我告诉他,让他辞职下海专心一意地去干,事业成功后自已也有经济效。但领导不同意。非说:厅局级马上就改革了,你干你的,没人管你的。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干了这么多年。事到现在,“日化卫星”没放上天,一个一个日化公司睡觉,改道,其中还有国家批准的募集了股份的大公司。而我的家在这洪水般的冲浪中被冲打得伤痕累累。 在这些日子里,“老七”全然不顾在家体弱多病的我,也不顾家庭的一切事。只身一人与公司老板在一起,起早探黑。不怕累,也不怕死,节假日中,除了大节,基本上都在外,从可性报告到设计,施工,社会调查……等等。而我在家经常是病得睡在床铺上哎哟!哎哟地称唤。而无人过问。(有关我这段时期的病况以后我要专门讲述。)与此同时,家庭里的所有家务都要由我病的痛苦稍微减轻时去完成。而使我这一身最为伤心的是“老七”立下誓言,坚决要把他的“日化”搞下去,我们为此发怒,争吵,几乎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夫妻之间的感情全然被“日化”暂有。更为恍堂的是他把我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性张,一个性陈,而他只认性张的,而不认性陈的。我们的家庭生活全然被搅乱。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八年来,“日化卫星”没有上天,他的精力在外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而我也因一个病人承担全家的家务重担而拖垮了。总结起来原因是干这项事的人没找对,干事的人他没有权,也没有钱。而撑握权钱的人又没水品,一句话,人错了。

6:在“老七”离岗待退的日子里 随着社会的进步,不实应社会进步的东西都会被改革,省级机关大改革,许多省级机关都被拆消。“老七”所在的机关属拆消单位,不知为什么?若干年前,因某种原因,何大嫂告诉我:X公安局付局长告诉她说:“老七”身边有定时炸弹,劝他换一个工作环境。我也劝他换一个工作单位,我就叫他办手续离开机关,好全心全意地干一点有经济效益的事。领导就是不同意,老是说:机关马上就要改革了,快了,内部都有文件了,等文件到了我马上给你办。老同志干了那么多年总得有点政策照顾,你干你的,没有人管你。等啊等,终于等到离岗待退的时候,可是一批人员办离退了,他任然还留在待退处,没有上班工作的位子,上不粘天,下不粘地,弄得他这个工作狂的人心烦意乱,平常他可以在“日化”那里去研究那些化学元素,可每逢节假日前,他都要去机关一趟,不知为什么?每去一趟机关,回家就要发怒,元旦过了,五一,五一过了,国庆,国庆过了春节。春节过了又元旦。他患的节日病把我给拆腾得死去活来,刚装修好得房子也不顾,在家里乱打,几次他像“歹徒”似的将物品给我摔打过来,都被我灵活地躲了过去。显些我这条命也达进去了。 我在那年元旦节就患了一场累似“非典”的重感冒,二十多天的时间,病魔把我拆磨够参的了。之后,我带了话过去:哪个今年春节 再犯“节目病”当“歹徒”,我就要搬家到X厅长家里去住。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谢天谢地,那年春节没犯节日病。 如今,他以平安地退下来了,我求上帝,我以我一颗善良的心乞求上帝,还我一个安宁的家,让“老七”去干他想干的事。

十二:病魔,请你远离我吧 有关生病,本是吃五谷,生百病,非常正常的事,但我所患的病也算是够多了,从小长大我不知患了好多大病。存经有一位军医在我家在大声呼叫:天啊!但是他并不知我近几年所发的情况,那年有一位医生了解到我的情况,他非常同情我,我说我想要因我所患的病最多去申请“吉尼斯世界大全”那就从头说到足吧。

1:头患病分两种病况,

A:头爆痛,痛苦不堪,我吃了许多东北生产的“脑镇灵”

 B:头脑不集中,脑子一踏胡涂,新的东西进不来,过去的东西一幕一幕地在脑子里转,停不下来,看东西时脑子里有重影,我给它取名为“二八”频道病。吃了许多中药都不见效,最后我天天织毛衣,开始编织的花样都错,后来,慢慢地,心静下来了。帮别人效稿,效稿子这种活一定要专心一意才行。病也就好了。

 2:眼睛患结膜炎,(火巴眼)( 麦粒肿) 在小学考中学时天天发炎,弄得我没法看书,只得听别的同学读书时,悄悄地背下来。升学考试时都是鬼画陶幅。还是到了工厂后一位技术很高的从部队转业到工厂的医生,他多次用针药打进眼睛皮肤下才治疗好。

3:虫牙,我小时候爱吃红糖,又没有漱口的习惯,所以很早就患了牙虫病,家里没有钱医治,常言道: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命。我时常患牙痛,牙痛时,发炎引起淋巴肿大,肿得把人的形象都有改变了,痛时只能用几棵花椒舍在牙逢中,用盐水漱口,用热水毛巾热敷衍。好了不久又发了,拖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又拨牙,又补牙,才算了结。

4:喉咙上患难“白喉病”前面以讲。我还因患扁桃体炎经常感冒,记得当时中学的老师都准备在学校申请困难补助来为我动手术,但妈妈不同意。

5:心脏分两种病况,

A:心冷,由于 某中医在给我治病时,误将我这个从小就是凉性体质的身体当成火性体质,给我开了大计量的黄莲等中药,还给我用气功为我 走通血脉。不久我的心脏我患了一种心冷的病,很惨,患病时心脏就像铁板一样冷,吃苹果也要用水煮热后才能吃,爸爸说:这不是人得的病,妈妈看见我难受,她用双手反复搓 ,搓得手发热时才用双手在我的心口上反复揉,我服用东北的鹿茸粉来治,很见效。

B:心脏颤抖,心累,心慌。此病也奇怪,发病时难受无比,为治此病,我付出很多代价,一发病就乘出租车往医院跑,一项一项地检查,德国新进口的设备也用了,出了有一点心动过速外,也没什么大问题。但人感受很痛苦,只有成天二十四小时背上发音叫“可疼”的监视器进行监察,也查不出病因。只有吃中药调理。但我又不服那位名中医的药。……莫名其妙,不知何故,以后女儿也得了这种病,她在三医院住院治疗,诊断的是“心神精官能症”花了很多钱没治好,后经陆军总医院一位从美国学习回来的名心脏病专家诊断为“甲亢”,她到专治“甲亢”病的医院去确诊为“桥本式甲亢”,“桥本”是一位日本的医生。“桥本式甲亢”是这位医生研究治疗成功的,所以将这种病取名“桥本式甲亢”。花了许多钱,还休了学才治好。之后,我的心脏病也莫名其妙地好了。

6:胃肠系统疾病。

A:这一种病把我给拆磨得旁人是难以想象的,一般情况肠胃生病,胃痛,啦肚子,(一天啦十多次是常事,我给这种病取名为肠胃清理阶级队伍)隔不了几个月就要来一次。

B:肠子胀气,这种病由如活埋人。记得成都市报导“打水猪肉”时我就开始患肠子胀气的病了。那时,为了减肥,我吃了一种X X X的减肥茶,效果非常好,三个月就减了几十斤。但由于我对中药有付着用,就患了肠子胀气的病。拆腾了几年。开始,我感到肠子胀气,因大便不通,把肠子都争出肛门外。“痣疮”就很明显的露出。我就决定去做手术。记得那正巧是夏天,高温天,热得单位上放假,我在家休息,供电局又停电。我到武警医院去治病,报上说那里有治疗“痣疮”的先进技术设备。结果,我像受刑一般。医生用扩肛门的器件给我扩肛门。不知是器件规格太大,还是医生用力太猛烈,把我的肛门扩裂缝近一寸。然后给肛门上打了一针药,说几天后“痣疮”就自动消炎,多治疗几次就会脱落。但是,情况并非他说的那样,胀气问题没解决,扩裂的肛门痛苦得难以忍受,又用了医务室过期的“痣疮”油膏药,伤口眼看就要化浓,我用了大计量的消炎药,并买了几个驾驶员用来降温的冰垫子降温。这次治疗未成功。

隔了一段时间,我去了一个“老七”战友工作所在的医院,本想请他“一把刀”的高手术为我彻底把“痣疮”根除。但是不知是人太熟不忍心做,还是别的原因,这位战友医生没有给我手术。而更换成用激光器治病。经受了一阵痛苦,治疗仍然未能成功。“痣疮”仍然未能按医生所说的那样自然脱落。肠子胀气仍然拆磨得在地上打滚,一晚上要用几十支“开 噻 露”来帮助肠道通气,否则人就感到呼吸困难。我用过多种方法在肛门上插东西,帮助通气,难受时就像电视里播放的“打水猪肉”里的猪被灌满水后在地上打滚,等待被杀的情景。

我到三医院去做了手术。医院医生怀疑我的肠内长肠癌,一年后又胀气,一周都没感吃食物,喝水都不感多喝,我只有打电话到美国,呼唤:哥哥,救命。我又住进三医院复查,结果,一切正常,没有肠癌。属肠胃功能紊乱,我到杭州买了许多杭州菊花茶来喝,慢慢地,肠子胀气的病好了。现在又开始发了,但是我会用果醋和醋蛋控制。

 C:肠惊挛,小时候我闹过肚子痛,那是一般症况,在农村闹过几次较为严重的肚子痛,我到时“川医”去治疗,诊断为“肠惊挛”。

在工厂时痛过一次。记得那天正巧是X省长到工厂作工作报告,他在上面讲,我在下面“哎哟,哎哟地直称唤。厂医务室也关了门,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一位医生,吃了药才算了结。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肚子痛”还越来越严重。那年夏天、秋天我连续几次闹“肚子痛”,痛得够惨的了。

记得是在“老七”跟随省民政局人跑甘孜,泸定,康定的时期,我的胃给顶痛得尤如“西板牙斗牛”的插进尖刀的牛,整个背心痛苦不堪,痛得不敢动,胃痛得连腰都直不起,肠胃一阵一阵地胶痛,上面吐得把胃液都吐出来许多,冷汉把衣服都湿透了,这还是在空调房间里。所有治胃的药,治痛的药都用上了,不起任何作用。一次又一次。实在是忍受不了,我又乘出租车到省医院急救中心,经检查后,医生诊断“尿路结石”但这一次我向医生了说明我的意见,我认为是“肠胃惊挛”,总之,需要继续检查。

为了治痛,我用了“杜林丁”,第一次用很见效,药一进身,立即治痛,我也立即睡在门诊的椅子上睡着了。因为医生要我们不要马上离开医院,要观察一下。没有问题,又回家了。

隔了一个月左右,又患病了,快痛死人了,我们又乘出租车来到离家很近的“四一六”医院,由于痛得我忍受不了,我将我在省医院的病历给医生看,我请求医生先给我治痛,再检查,医生慢不精心地说;你得的病很复杂,你先把你得过啥子病说出来,我们要给你做“平台”检查,病因不清楚,我不好用药,天啊!痛得我快昏死过去,当天做不成“平台”检查,改日才能做,只做了简单的几项检查,医生开了药,打了针,让我休息一会儿,观察一下。结果又痛了我近一小时也不治痛,不知是什么药,使我的嘴皮粘得很紧,难受极了,我忍无可忍。

只好又乘出租车来到“省医院”,又打了“杜林丁”。至打了“杜林丁”后我出了想睡觉后出现了一个很不好的现象。那就是脑子反应能力差一点,好象患了“痴呆”症,口边老是要想流口水。 没隔多久,我参加单位退休人员活动,吃过午饭。又犯病了。是去打“杜林丁”还是用其它方法?主要是要治痛。我乘出租车回到了家,我用物理手段治疗成功。

7:肾小球肾炎、肾盂肾炎。 前面已经讲过。

 8:妇科疾病。

A:“细菌性阴道炎”,我这个人最讲究个人卫生,男女之间也很自重。不知是用了不卫生的纸还是别的原因,我患了“细菌性阴道炎”非常难受,必须到专科医院治疗。

 B:排除“子宫癌”。不知何故,我从到美国探亲前就患了子宫出血的病,回国不久,子宫出血的病更严重,出不多,但干静不了。常时期骑着“白马儿”说是更年期综合症,托了好几个月,只得到“川医子宫癌研究所”去研究。经过全面检查,一切正常。不是癌症病。是更年期综合症。放心了。

9:过敏性皮炎。 我从小头上就长“热痱子”夏天长得满头包,没办法,妈妈只德找理发师傅给我递光,天泠了就找一顶帽子给我带上。而我还常在皮肤上发炎。长大后也是爱患皮肤发炎的病。特别是闻不得玫瑰花的花香味,一闻到这种味我就要患“过敏性皮炎”。也吃不得一些海产,稍不注意,就要发“过敏性皮炎”,脑火得很 。全身发满红包包,痒得难受。长时间用息斯敏,睡觉的时间就多,人也长胖。而我服用过多的药后身上要起黑斑点。所以我必须注意避免接触这些。

10:重感冒。 从小长大我就爱患感冒病,但长大了,特别是近几年来更爱患感冒病。一病就是二十多天一个疗程。就拿来那年元旦节所患的感冒来举例。先是流鼻涕,打嘭涕,然后喉咙发炎,发热发冷,冷得睡在床铺上,床铺上有电热毯,身上穿着两件毛衣,头上带着毛线织的帽子,屋子里还开着空调机。紧接着就感染到心脏,累得像八九十岁的老太婆,肺部也同时感染。呼吸非常困难。一下地,心脏里的心子像要掉下来似的。根本上不感用手去摸冷水,一摸冷水就打嘭涕,感冒就加重。二十多天后就泣肚子,泣完肚子后人一身无力。慢慢地,等到体力恢复。 感昌病最破坏免疫力, 往往感冒好不久,不到二十多天又要发病。我要提高我的免疫力。

 11:神经系统。 神经系统出毛病也是麻烦的事。我去美国探亲前半月,曾创造15天不能睡眠的历史,失眠。而我本是一个非常会睡觉 的人。奇怪的是我会连睡几天不想起床,每封节假日,如没有事我会像漫画所描述的那样,节前忙碌,节日大睡觉。

我有一个奇怪的毛病就是闻不得一些味,比如,深夜,我给“老七”开门,闻到他的烟味,若再加上说几句话,那我这一夜晚别想睡觉。所以,我开门时要用毛巾把嘴脸给捂住,然后还要洗鼻子。

再比如,本来我活蹦乱跳的,身体很好,干了许多家务,但一下楼取回报纸,这下不知是对油墨过敏还是其它原因,我会马上全身难受,全身就像被拴住似的,严重时站起来都困难。只有睡在床上。往往是家务活都有干完了后再出病,所以这么多年,我们家的活都有由我来完成。但我也的确时常生病躺在床上。所以我就是“小姐胚子丫环命”

我还有一个奇怪的毛病,我已经给同仁堂给我送药到家的人说过,请他们转告领导,请他们研究下所我得过的病。为什么同仁堂一打什么新药的广告,我就很容易患广告上所说的病。比如,太太口服液打广告,我就满面长红点点,逼得我吃了上千元的太太口服液。

三株口服液面市打广告,我患肠胃病又吃上千元的三株口服液。

昂立一号面市,我又吃了上千元的昂立一号。

又比如,龟鳖凡面市,我患全身皮肤上起青块块的病,我又吃了上千元的龟鳖凡。

更为奇怪的事,老七在单位虽说是公费治病。但他很少生病,如有一点小病,他都因为忙碌顾不上去拿来药,多数时间是我在我单位给他拿来一点药,(我也是公费)但他的确是国防身体,很少生病。

怪就怪在这一点,机关医药费用改革,刚巧把药费给他分在他的医疗卡上,我就患了一种怪病。由于刚装修好新房子,家务活特别多,加之我心急,干家务时蛮干,一天从早上五六点钟干到晚七八点钟。大夏天在空调屋子里都热得一身汉,有时洗澡都要洗三四次,五十多岁的人不服老,像年青时那样蛮干。终于,我患了像似武工人员废了功夫的病。两只手足无力。后来在川医做了“肌无力”检查。我给这病取名“何工费”因为我要用“老七”的工费医疗我的病。因为是他工费划拨在卡上的时候,我患了这种费了功夫的病。

我用了同仁堂的几千元的药,盖若真,云南北药,芬必得,……,病痛仍然困扰着我。 经过多种治病,由其是用CD-3治疗仪治疗后病情好转。 ……许许多多的病拆磨得我难以忍耐,而我所患的病多数是非常痛苦的。我常常在病中呼叫,我的确难以承受,我多少次呼唤天啊,救救我吧! 由于我2004年9月6日因摔倒,摔到造成外伤性脑血肿,脑血管意外后偏瘫。出院后至今不好,现在家中静养。但由于长期失眠和病痛的折磨,我的全身又出现痛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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