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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评制点评林彪在东北战场险些毒死自己

已有 344 次阅读2020-2-25 11:31 |个人分类:普评制点评|系统分类:杂谈分享到微信

普评制点评林彪在东北战场险些毒死自己 

最近我发表的所有文章,都特别强调了下面这段话:

实事求是、辩证法、螺旋上升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传统哲学思想的精髓。

曼德拉指出:

我反复提醒大家,解放斗争并不是一种反对任何一个团体或种族的战斗,而是反对一种压迫制度的斗争。

普评制认为,人类社会所犯的一切严重错误都是世袭官僚制、终身官僚制、科举官僚制、普选官僚制、委任官僚制所造成的。 换句话说,我们所反对的是世袭制、终身制、普选制和官僚制,而不是因为这些制度而犯错误的个人、团体或种族。这里面当然包括政党、执政党。而

一个科学合理的解决办法就是要实行真正负责任的民选民评制。也就是要把基层领导干部的评判罢免权交给被他们领导的普通群众——这样一种最带根本性的组织用人制度,也就是普评制,老百姓的普评制,而不是继续交给他们的上级领导。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毛主席所说的:

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这些就是我们的出发点。

《论联合政府》(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一零九五--一零九六页 只有这样

才能实现习近平关于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政治主张。当然,首先要用家庭联户代表制或者走婚登记制建成家庭命运共同体,然后,才能建成国家命运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

以上都是老生常谈,另外,还有一句老生常谈:

在老百姓没有评判罢免权的情况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有可能出、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有可能出,而且是层出不穷!没有这么多鲜活的例证加以证明,你们说,我这老生常谈还能谈得下去吗?!!!可是,这鲜活的例证又是多么的令人痛心疾首啊!本不想多谈,但又不能不说。我一个退休老工人,仅仅是希望有一天,关键的少数能够看到、理解、落实这些老生常谈,救民众于水火。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下面请看

林彪在东北战场险些毒死自己 刘亚楼抱其大哭
2011年11月24日 10:57 来源:凤凰网历史 
 
核心内容:“在双城,出了回事。林彪很苦恼,睡不好觉,看了一个什么书,一个什么方子,可以睡眠,就要警卫员出去,在街上抓了几副就熬着喝了,喝了休克过去了。那刘亚楼跑来都抱着他哭了,又给抢救过来了,抢救过来了。刘亚楼就把那本书给没收了并且交待,凡是要买药买什么,一律经过王本,他管生活。”

凤凰卫视2009年10月10日《中国记忆》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谭云鹤清楚地记得,他到达东北哈尔滨的那一天,是1946年6月22日,而此时也是中国共产党,在东北最为艰难的时期。

谭云鹤:那时候准备撤退的,我刚到哈尔滨,那时候我们还站不住脚,脚跟还不稳,虽然我们站住了,但是还站不稳当,准备国民党如果大军进关,大军一进攻,我们也可能撤退,有这个准备。准备往佳木斯,往密山、牡丹江、齐齐哈尔那方向撤,以后一看,三下江南,四保临江,慢慢稳住了,稳住了1947年底就开始反攻。

解说:那个时代的哈尔滨,有“东方小巴黎”之称,颇具异国风情,这里的一切都让从黄土高原远道而来的谭云鹤感到新奇,不过他无暇欣赏良辰美景,很快就投入到建设东北根据地的工作中。

谭云鹤:到东北24岁,搞了三批土改,当了两年县委书记,永安县、鸡西现在那个大煤矿,完了从那就调到东北局民运部,民运部就是土改工作部,高岗当部长,李大章是副部长,李大章是法国勤工俭学的,老资格,比邓小平还大一岁,动不动小邓小邓,我们下面四个人,搞了几个月土改结束了,成立东北局巡视团,就是配合东北局的中心工作,到处各处巡视。

解说:谭云鹤回忆说,到了1948年夏天,东北局巡视团的任务告一段落,他也面临重新分配工作,就在此时,主持巡视团工作的张闻天找到他谈话,宣布了一个让他意外的决定。

谭云鹤:有一天张闻天找我去谈话,说准备把你派去给林彪当秘书,你有什么意见,我想一下,我根本一点思想准备没有,想想我说我不同意,他说为什么?我说第一,我一直搞地方嘛,军队我一点不熟。第二我没给首长当过秘书,我也不知道秘书怎么当。第三,我这人脾气不好,听说军队首长脾气也不好,动不动还骂娘,我说弄不好我跟他干起来,那多不好,我不去。

解说:谭云鹤还记得,张闻天当时提出,希望他能认真考虑再作答复,在随后的几天里,张闻天又几次找到谭云鹤征求意见。

谭云鹤:过了两天又把我找去了,怎么样?我还是那三条,他说你不知道,林彪那个秘书调走了,他急着要个秘书,要不你去干一段,我找到合适人再把你调回来,你看张闻天过去是党的总书记,亲自跟我谈两次,我都很不好意思,我说行行行,我服从,我去。

解说:此时,东北野战军结束了冬季攻势,全军进入了修整阶段,林彪也正在修养,谭云鹤与林彪的第一次会面,就是在哈尔滨江北的太阳岛。

谭云鹤:进屋我一看林彪坐在躺椅上,帆布的躺椅上,叶群也在,就问我,哪人啊,念过什么书,干过什么工作,什么等等,完了说,就让叶群,你给拿几张纸给他,我想拿几张纸给我干吗?让我写文章还是让我记什么玩意,他空着手也没拿东西,他说啥呢,等一会儿林彪就说了,国际主义是无产阶级的天性,说了好多让我记,我就尽量地记快,还是记的别太潦草,大概千把字,给我看看,一看,记得不错嘛,你明天就来吧,我说我来不了,他说怎么,我工作还没交待呢,你啥时候来,我说大概三四天吧。

解说:几天之后,谭云鹤交接了工作,打点行囊,来到林彪在哈尔滨市内的驻地走马上任,谭云鹤回忆说,当时他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收发电报,无论是对上级还是下级,电报内容都是林彪口述,由他来记录整理。

谭云鹤:当秘书开始也没经验,也分不出轻重缓急,下面军队,纵队,碰到当前敌情有什么变化,动不动就特级绝密,我不送去怕耽误大事,送去又怕影响他休息,就出了一次,林彪正好中午休息呢,来个特级绝密,我觉得不好办,最后我还是下决心送去了,等我进屋,窗户那都关着呢,午觉睡午觉,我就一边说来份特急电报,一边把灯打开了,一看他跟叶群在一起睡着,弄得我很狼狈,不进去不好,进去也不好,林彪就问什么事,我就说什么事,他说这事不忙,下午再办,我就出来了。从此以后我就得小心了,没经验,分不出轻重缓急,下面对他说就是了不起,大事,特级绝密,在林彪眼里看无关大体的事,慢慢我就有经验了。

陈晓楠:谭云鹤回忆说,1946年6月他刚到东北工作的时候,东北的局势非常危急,但到了1948年的夏天,情况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国共之间的态势发生了很大的逆转,到了1948年3月的时候,东北野战军春季攻势结束,东北大部分地区,已经成为中国共产党的天下,只有沈阳、长春、锦州等一些大中城市,以及周边地带还在国民党的掌控之中,究竟从哪个地区入手,解决东北的国民党军队,这是让中央以及东北野战军领导人,颇费踌躇的一件事情。

谭云鹤:林彪最后选来选去打长春,因为长春是个死城,周围都是解放区,沈阳他援军也隔得很远好几百公里,六七百公里,所以就打长春,四月初就决定决心要打长春,给中央报告,中央也同意了,在长春周围打了一下,不好打,长春守军工事很坚固,并且那时候他战斗意志很强,打的很坚决,不好打,打了几天说不好打就停下了,就说长围久困,把它包围起来慢慢打。那是毛主席同意的,那时候根本没有想,几十天就把东北解放,没的事。

解说:1948年8月初,经过反复考量,中央和东北野战军总部,确定了攻打锦州的战略方针,8月中旬,东北各个解放区的数十万大军,开始秘密南下,考虑到这是一场生死大战,林彪、罗荣桓以及刘亚楼一致认为,必须亲临前线指挥。

谭云鹤:我们就离开双城,往锦州方向走,走的路上,收到军委一封电报,敌情通报,其中有一条,就是这个傅作义四个师,从天津塘沽坐船到了葫芦岛,到了锦西,原来就四个师又加四个师八个师了,那边十几万,这边八万,相向进攻,我们在那里他们可能就会师了,那更不能打了,十几万人怎么打,所以林彪就动摇了,摇摆了,本来我们已经往锦州走了,决心打锦州了,就叫我去发个电报,给中央,收到中央这个敌情通报我们正在考虑,究竟是继续打锦州还是回师,回去打长春,你看又想打长春了,不过他没说死,我们正在研究,请中央军委考虑,并指示。

解说:谭云鹤回忆说,这封电报是林彪口授,他记录之后,呈送罗荣桓和刘亚楼,经他们二人圈阅同意之后,送机要处火速发往中央。

谭云鹤:第二天早上,我刚吃完早饭,罗荣桓跟刘亚楼两个人一起跑到林彪这儿,他们都住老百姓家,跑来时我也在。罗荣桓说,打锦州是中央主席确定的,现在锦西虽然又增加了四个师,但是我们还要想办法,有办法对付,刘亚楼也说了类似的话,我一听原来昨天你们两个都画了圈的,今天两个提意见来了,可见原来画圈很勉强。因为尊重林彪的指挥,所以他们两个也勉强地画了圈,林彪一提也后悔了,说因为我准备一桌菜,除了打锦州之外,我准备打廖耀湘来援锦的这一部分部队,准备一桌菜,结果来了两桌客人,锦西又来了八个师,所以我犹豫了一下,那还是打锦州吧,他就告诉我,你到机要处去查查,昨天晚上那个电报发了没有,没有发就扣下不发了,要发了给中央局打个电报,此电作废,在一个屯子里,我亲自跑到那个机要处去,我唯一的一次自己到机要处,都是机要员,警卫员去送,去一查,这么急,中央的电报敢压吗,随到随译随发了,别说过十多个钟头了,按照常规,中央机要局早就翻译、打印,送中央首长了,也不可能声明作废了,我跑回过来一说,都傻眼了,这回要挨批了。

解说:谭云鹤还记得,见此情景,罗荣桓当即提出建议,不要再等中央军委的回电,而是重新起草一份电报,向中央表明打锦州的坚决态度。

谭云鹤:林彪同意了,说你说,罗荣桓说你说,因为一般管理打仗的电报,都是林彪说我记录,林彪这回说,你坐在底下的,他坐在底下,我还记得在农村四方桌,两个条櫈,罗荣桓块头大,他一个人坐个条櫈,刘亚楼个头小,他跟我们两个坐个条櫈,林彪坐在炕上,他不睡炕,炕上自己支个行军床,完了以后,说你坐在底下的,你有笔,林彪身上不带笔,都用我的笔,罗荣桓都带着笔,还是你说,还是你说,你拿着笔的你就写怕啥,我们三个人的名义,又不是你一个人。罗荣桓说那好吧,大家凑,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凑完了,很简单一份电报,罗荣桓再念一遍,还有什么修改的,没有,没有那就赶快你签发吧,林彪说你拿着笔的你签一下不就完了,罗荣桓说好那我签,签完就交给我了,我就把警卫员叫来送到机要处去发。当然我看有些材料就说的不一样了,说为这个事林彪跟罗荣桓吵起来了,还拍桌子了,我说我在场,怎么没见他们吵架,也没有拍桌子呢。

解说:尽管林彪等人的第二封电报,表明了打锦州的决心,但是电报往复需要时间,中央在接到第一封电报之后,迅速做出了反应,毛泽东接连起草了两封回电。

谭云鹤:完了以后主席批评就来了,收到那个回师电报,考虑回师去打长春,头几个月长春本来好打,你们不敢打,这个话都出来了,以后那两个月又可以打,你们又不敢打,现在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攻击了,你们遇到这么个变化,马上又想回去打长春,这是不对的,不应该的,这个批评,连着两个电报,毛主席很生气。林彪一看时间,他还没有收到我们决心打锦州那个电报,在这之前就把我叫去回了个简单的电报,这两封电报我们都收到了,我们决心继续打锦州的电报,已于几日几时发给中央,不再重复,就这么两句话,就完了。

解说:在收到林彪等人的第二封电报之后,毛泽东转怒为喜,当即致电林罗刘三人,你们决心攻锦,甚好甚慰,同时还说在此之前我们和你们之间的一切不同意见,现在都没有了。

谭云鹤:打锦州之前,林彪他们去看两次地形,在锦州北边,北山上,十点钟开始打,到了晚上就会师了,把它一分为二,完了又分割包围,31个钟头就全部解决。

陈晓楠:锦州一战,国民党十万军队灰飞烟灭,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范汉杰也被俘了,在见到他的对手林彪之后,范汉杰说打锦州这一招不是雄才大略的人,肯定是做不出来的。因为锦州就像一个扁担,一头挑华北一头挑东北,锦州一打这条扁担就断了。东北野战军攻下了锦州这个战略枢纽,也就彻底关闭了国民党军队进出东北的大门,而就在锦州之战结束之后不久,被解放军围困了4个多月的长春,也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谭云鹤:长春是两个军,新七军郑洞国、李鸿军长,新七军也是美械装备,60军曾泽生云南部队,曾泽生原来跟我们就有来往,就有联系,通过秘密交通,跟我们都接了头的。一看锦州解放了,廖耀湘兵团也跑不了,他就决定起义了。

解说:长春守军司令郑洞国是黄埔一期学员,曾经的抗战名将,谭云鹤说为了争取他起义,周恩来亲自修书一封,劝说郑洞国效仿60军曾泽生,这封书信正是通过东北野战军总部的机要处转发的。

谭云鹤:郑洞国也不起义,也不投降也不放下武器,一直拖着,到最后他控制不了了,18号才同意新七军放下武器,他提个条件,郑洞国带一个警卫营在长春中央银行,伪满中央银行地下室待两天,出来我们再放下武器。当时我们都奇怪,你部队起义的起义,放下武器放下武器,你带个警卫营躲在地下室多待两天,又怎么的,你还飞了。奇怪了,到20号就收到一封电报,郑洞国发给卫立煌发给蒋介石的,说曾叛李降,曾泽生叛变了,不起义了嘛,李降,李鸿降了放下武器了,我正率余部浴血抵抗中,完全弄个假。他想回去,忠于蒋介石还。

解说:早在东北野战军围攻锦州之际,在蒋介石的严令之下,廖耀湘就率部出沈阳驰援锦州,然而他并没有想到,自己踏上的是一条不归之路。

谭云鹤:廖耀湘是五个军,12个师,大部分是美械装备,卫立煌主力的中间的主力。

解说:为了把廖耀湘消灭在辽西走廊,东野总部一声令下,几个纵队数十万军队蜂拥而至,谭云鹤回忆说,林彪最关注的就是负责堵截廖耀湘的东北野战军六纵。

谭云鹤:这六纵队走了一天一夜,也没消息,堵住没有不说,他们到哪了也不知道,林彪跟刘亚楼就火了,因为这放跑了就完了,他跑回沈阳三十万人怎么打,没办法打,林彪就问有消息没有,有消息没有,我说我已经通知机要处了,收到这个电报先给我打电话,完了再送电报,现在消息也没来,两个就火了,林彪他这人沉得住气的,不爱发火的。这时候火了,这个黄永胜、黄永胜六纵队司令,这个黄永胜在那乱弹琴,跑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消息,你叫廖耀湘跑了非得处理他不可。刘亚楼火气更大,廖耀湘跑了非枪毙黄永胜,他们我第一次看他们发这么大的火,因为这关系到整个东北的解放问题。

解说:谭云鹤还记得,那一天林彪认为廖耀湘已经脱逃,所以很早就上床休息,作为秘书,谭云鹤不敢怠慢,一直坚守到深夜。

谭云鹤:半夜来电报,卫立煌发给廖耀湘兵团,规定当晚国军各师的宿营地,我把这电报照地图一看,那时候农村没电灯,手电筒对照一看,还在那没跑呢,我赶快就跟林彪报告,林彪说怎么回事,我说廖耀湘没跑呢,我说给你念一下这个电报,卫立煌的电报,叫我们破译了。我以为念了他很高兴,赶快发电报,把部队指挥上去,念完了无动于衷,一点表示没有。我就这么回去也不行啊,耽误大事了,我怎么说,我就说,是不是刚才念太快了,你没听清楚,我再放慢一点给你念行不行。他没有赞成他也没有反对,我就抓紧机会,慢慢慢慢给他念,一边念一边解释,念完了还没吱声,我当秘书的再也没招了,不能乱提意见,干扰他的指挥决心。

解说:无奈之下,谭云鹤只好走回自己的房间,还没有进屋,就听到电话铃声,来电话的是东北野战军参谋长刘亚楼。

谭云鹤:谭秘书那个电报你看了没有啊,送给101(林彪代号)没有,我说看了,怎么怎么回事,我给他讲,哎呀,这个耽误不得啊,军机大事儿,你赶快再去一趟,我说我去不好办,我给他念两遍了,他都不信,是不是参谋长来一下,参谋长去更不好,秘书没关系,再去吧,我想也是,参谋长去,有损林彪的自尊心。这时候我又去了,又有什么事,我不好说这次是刘亚楼叫我来的,那样说就把刘亚楼卖了,我说我回去想了想,我又看地图还确实没跑,怕耽误大事,所以我又来给你再念一遍,这说完了,我就给他念,林彪还不吱声,我没招了,他琢磨琢磨,好吧,你记一下,妥了,发电报了。这个那个连着,他根本熟悉得很,根本不起来,就在行军床上躺着。连着发了几个电报,就把部队指挥上去了。

解说:不久之后,久无声息的东北野战军六纵,终于发来了电报,向总部汇报了他们的进程。

谭云鹤:说接到命令,我们就强行行军,往西面跑,开始把行李都扔了,不要了,过一段把干粮袋都扔了,战士就带着枪,带着子弹往前冲,所以没有埋锅造饭,也没有,电台没有安起来,就光顾跑路了,所以一天多跟总部没有联系,现在我们一个师已经进入阵地,廖耀湘兵团已经蜂拥而来,我们正抵抗。另外一个师也到了,坚决顶住他,不让他跑,看到这个电报高兴了。接着呢,打锦州的那些,五个纵队都开上来了,那时候开上来都几十万军队啊,分两个梯队也不行了,走不开,以后林彪干脆下命令,各自找路,打谁不打谁,碰到敌人就打,现在就是打莽撞仗,莽撞,打莽撞仗,不像那个正规阵地战,你打哪我打哪,你怎么迂回,他怎么弄,没有这个,就一直往前冲就得,见到国民党部队就打,都搞乱套了,国民党完全兵败如山倒真是。

陈晓楠:从1948年10月14号向锦州发起总攻,到10月28号廖耀湘兵团被歼灭,短短十几天的时间,东北野战军相继攻克锦州、长春,此时在东北大地上国共之间的较量胜负已经定了,而国民党掌握的最后一个大城市沈阳,也毫无悬念地即将成为东北野战军的囊中之物。谭云鹤回忆说,在他的印象里,沈阳的守军,其实并没有组织什么有效的抵抗,随着东北野战军的到来,国民党也就土崩瓦解了。1948年11月4号,林彪、罗荣桓、刘亚楼等人,率领的东北野战军总部乘车进入沈阳。

解说:谭云鹤回忆说,在沈阳刚刚休整了半个月的时间,中央的行动命令就下达到东北野战军总部。

谭云鹤:那时候我们有一个想法,打这么大仗,腥风血雨的,取得这么大的胜利,主席还不让我们好好休息休息,结果11月18号主席就来电报了,你们部队是不是早点进关好,还是在东北休整完了再进关好,头两个电报都是商量。那时候林彪、罗荣桓、刘亚楼、谭政他们商量了半天,我去记的,就是讲各种困难,我们一下走不了,不行以后,主席就干脆下命令了就,你们部队,20号就下命令,22号至迟23号,全军至少八个纵队,迅速行动,进关。那就没讨价余地了,就下命令了。

解说:毛泽东掌控全局,深知兵贵神速是夺取华北的制胜法宝,谭云鹤说,为了做好部队的动员工作,林彪向中央提出希望能晚一天动身,获得了中央的批准。

谭云鹤:这里边还有一个有意思,有意思的,毛主席部队开始行动,来个电报,等部队,你们指挥机关离开沈阳一个礼拜以后,在新华社发个消息,说林彪还在沈阳,参加什么活动,这是就虚晃一枪,让傅作义、蒋介石认为,林彪还在沈阳,还没动弹呢,这主席专门安排这块。 

解说:1949年1月10日,中共中央决定,由林彪、罗荣桓和华北军区司令员聂荣臻组成党的总前委,林彪为书记,统一领导夺取和管理,平津唐等地的一切事宜,这一年的1月31日,古都北平和平解放。谭云鹤还记得,进入北平之后,部队曾经举办过几次联欢活动,但是在这些庆祝活动中,从来没有林彪的身影。

谭云鹤:他没有玩儿,也不玩儿,也不讲什么吃、穿,那个厨师。是冀东人是个共产党员,政治上可靠,技术不怎么的,但他从来不说。他一个最大的苦恼睡不好觉,失眠,失眠呢,这个我去的时候,他吃腊肉,他看到什么书吃腊肉可以帮助睡眠,结果也没什么效果,我去以后,听王本,管生活管警卫的秘书讲,特别是在双城,出了回事,林彪很苦恼,睡不好觉,看了一个什么书,一个什么方子,可以睡眠,就要警卫员出去,在街上抓了几副就熬着喝了,喝了休克过去了。那刘亚楼跑来都抱着他哭了,又给抢救过来了,抢救过来了,刘亚楼就把那本书给没收了并且交待,凡是要买药,买什么一律经过王本,他管生活。

解说:进入北平之后不久,大军挥师南下,让谭云鹤没有想到的是,身在东北局的张闻天,并没有忘记当初的承诺,一纸调令把他从林彪身边调回了东北。

谭云鹤:林彪就问你怎么办?我想来的时候不愿意来,走的时候又不走了,不好意思改口了,我说我服从组织吧,怎么定都行,实际上我不想走了,我想随大军南下,我南方人,愿意到南方,林彪说你看张闻天为这事专门给我写信,那你是不是还回东北局吧,我说好,我就回东北局了。

解说:离开部队之后,谭云鹤回到黑龙江地方工作,在东北野战军总部工作的10个月,只是他人生岁月中的一个瞬间,不过对于谭云鹤来说,作为亲历者,他见证了那个大时代的历史片段。

谭云鹤:那时候还不能说他(林彪)坏,那时候应该是不错的。当然有一些战略上的布局的呢,那不如主席高明,大局上,大体,大的战略上不如主席高明,但他也有一个独到之处,主席说的他也提不同意见,以后主席也同意了,他脑子不停地想事琢磨,所以打仗,人家说,要发电报,他躺着说,在行军床上根本不起来看地图,他都装在脑子里,敌我两军态势,敌我的情况,地形他都很熟悉,都记在心里的,很用功的这个人。我们行军我们打仗,我提着他的小手提箱,没有锁,我看过他装什么玩意,净是毛主席著作的单行本,《矛盾论》、《实践论》,抗日战争的战略问题,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就这些,一个红蓝铅笔。我看画了好多勾勾圈圈杠杠,旁批、密批都好多,显然不是三次两次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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