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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年度文化沙龙2011嘉宾简介:王军

热度 2已有 1955 次阅读2013-1-15 21:39 |个人分类:青年需要关心社会|系统分类:时政资讯| 2011, 沙龙, 理想国 分享到微信

简介

博主提示:

本文摘自优米网

青年是社会的力量,在我们的这个时代里!每个人都应该对社会饱含一份责任~而这些资料在这个时代里显得是来之不易的~希望每个人看后都或多或少有所思考~~~

版权说明:本文版权归原策划人或公司以及其他最初版权拥有者所有!属于转载分享文字,其观点不代表本人观点!请勿用作其他商业使用以及其他不当交流。

 

王军,新华社主任记者,1991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后在新华社北京分社从事经济报道工作。1993年开始对梁思成学术思想、北京古城保护及城市规划问题作系统研究,发表学术论文《梁陈方案的历史考察》、《1955年:中国传统与现代主义的决裂》,参与《梁思成全集》年谱部分的编写,应邀在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作学术演讲,参与策划梁思成建筑设计双年展、北京城记忆数字影像展。在完成本书写作的10年间,共采访当事人50余位,收集、查阅、整理大量第一手史料,实地考察京、津、冀、晋等地重要古建筑遗迹,跟踪北京城市发展动态,对建筑创作、房地产开发、城市发展模式、文物保护等专题作出深入调研。

王军在网络

http://blog.sina.com.cn/wangjun

《城记》

内容简介

《城记》在完成写作的10年间,作者共采访当事人50余位,收集、查阅、整理大量第一手史料,实地考察京、津、冀、晋等地重要古建筑遗迹,跟踪北京城市发展模式、文物保护等专题作出深入调研。全书分为十章,从北京的现实入手,以五十多年来北京城营建史中的历次论争为主线展开叙述,其中又以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为重点,将梁思成、林徽因、陈占祥、华揽洪等一批建筑师、规划师的人生故事穿插其间,试图廓清“梁陈方案”提出的前因后果,以及后来城市规划的形成,北京出现所谓“大屋顶”建筑、拆除城墙等古建筑的情况,涉及“变消费城市为生产城市”、“批判复古主义”、“大跃进”、“整风鸣放”、“文化大革命”等历史时期。

与文字同样重要的是书中选配的三百余幅插图,不乏私人珍藏的照片及画作,如梁思成先生工作笔记中的画作和首次发表的梁思成水彩写生画。

媒体评论

刚刚逝去的上个世纪,是北京急剧变化的百年。对于文明积淀深厚的这个历史名城来说,这仅仅是其沧桑变幻的一个瞬间。而这个瞬间所爆发的力量,至今仍使这个城市保持着一种历史的惯性,塑造着它在今天以及将来的形态,有体有形地影响或决定着这里每一个人的生活。《城记》试图廓清北京城半个多世纪的空间演进,还有为人熟知的建筑背后,鲜为人知的悲欢承启;历史见证者的陈述使逝去的记忆复活,尘封已久的文献、三百余帧图片让岁月不再是传说;梁思成、林徽因、陈占祥、华揽洪……建筑师多劫的人生,演绎着一出永不落幕的戏剧;这一切的缘起,只是因为北京,这个“在地球表面上人类最伟大的个体工程”,拥有一段抹不去的传奇。

台版

内容简介   · · · · · · 

世界上每座城市終有其興衰,然而,一個偉大的城市,卻會永遠活在人們的故事裡。北京、台北都失去了過去的城牆,也都建起了現代的高塔,但城市的未來呢?誰來構築可以世代流傳的城市故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城市,如北京城這般,擁有這樣大氣魄的建築總佈局。

然而是什麼原因,造成了今日令人唏噓的「看不見的北京城」?

是歷史的滄桑與無奈,還是人為的偶然與必然?從古至今,無數的故事在北京城上演,

但都不如梁思成、林徽因、陳占祥、華攬洪......等人來得勇敢、悲切。

他們幾乎扭轉了今日北京城的風貌,

他們的知識良心與道德勇氣,代表了中國知識份子一貫的風骨與堅韌,

而這份使命感是中國歷經朝代更迭,文化仍綿延存續的根源所在。「城記」是一部精采深刻的歷史文獻、人文典範、建築講義,

也是城市文明史的滄桑縮影。

身為知識份子,不可不讀!

《采访本上的城市》

编辑推荐

《采访本上的城市》是《城记》之后的城记,一部用脚写下的记者之书,一声对城市意义的追问。它直面现代造城之弊,以生命的坐标,锁定城市的方位。它以简单的方式,暴露复杂的世相,探索现象的本质。街道的宽窄疏密,屋宇的兴衰存废,生的悲欢起伏,激荡的城市戏剧。它视城市为生命,而不是规划师笔下的荒地。它是对20世纪的反思,对21世纪的呼唤。

内容简介

《城记》是在宏观层面上展开的叙事,《采访本上的城市》则试图将笔力渗透到中观与微观层面。“布局——街区——细胞”及其背后的公共政策与文化含义,构成了我认识城市的体系。在这样的三个层次里,城市是敏感的,是可以有无穷变化的,但每一种变化都是可读的。这样,就可以用逻辑的方式来求证事物,而不必画符念咒用桃木宝剑去捉妖。必须说明的是,《采访本上的城市》并不是为了阐释这样的理论,它表现的只是这种认识体系的可能性——看我能不能把城市的故事还原得更加本质?

《采访本上的城市》以一个个故事连缀而成,故事与故事之间,情节上的联系或有或无,但它们多被这样一个“场”控制着。《城记》完成之后,有一个问题我始终不能释怀,就是在过去的十多年间,房危屋破一直是拆除北京老城区的理由,却少有人关心是何原因导致了老城之衰,以致于简单地把危房这样一个社会问题等同于一个物质问题,以为推土机一推便可了之,殊不知问题竟是越推越多。

《采访本上的城市》汇集了作者近十年来对中国及欧美城市的调查成果,书中直面当今中国的城市问题,对宽马路、拆迁经济等问题做出系统而深入的解剖;同时直击当前中国城市与建筑领域中的大事件、大热点,包括中央行政区外迁之争、国家大剧院、鸟巢体育场、CCTV大楼、国家博物馆改扩建等争论。作者均对这些争论作了第一手深入的调查,调查对象包括安德鲁、贝聿铭、库哈斯、德梅隆、福斯特等中外建筑师,其中包括4位普利茨克建筑奖获得者。

《城记》前言

北京城的沧桑瞬间

这部书稿的完成不知是偶然还是天意。去年3月,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发来一份邀请,希望我能够为纪念梁思成先生诞辰100周年的学术会议提交一篇论文,随后又接到林洙女士的一个电话,她敦促我赶紧写,颇有些焦急地说:“不要起大早,赶晚集呀!” 我终于下了决心。没想到,这下笔一写,短短一个星期,就写了四五万字,还不能止住。这段历史太厚重了,宏大叙事的社会生活与坎坷多舛的个人际遇非淡墨所能承载。在对历史资料的含化与创作过程的吐新中,我仿佛被送回到从前,无法逃脱来自彼岸的逼问:如果你是他,你又该作何选择? 生命的痛感让我与历史的主人公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心灵沟通。

刚刚逝去的上个世纪,是北京急剧变化的百年。对于文明积淀深厚的这个历史名城来说,这仅仅是其沧桑变幻的一个瞬间。而这个瞬间所爆发的力量,至今仍使这个城市保持着一种历史的惯性,塑造着它在今天以及将来的形态,有体有形地影响或决定着这里每一个人的生活。虽然这个瞬间是短暂的,但相信它会成为一代又一代学人永久探讨的话题。求解现实与未来,我们只能回到过去,这是人类的本性。而我仅是尽绵薄之力,将这段历史勾画出些许轮廓,随着历史档案的不断公开,人们会看得更为真切。

对这段历史我不敢妄加评说,我所做的只是尽可能寻找并整理史料,它们来自老报纸、老期刊、尚未面世的文字资料、当事人的口述以及与之相关的史籍论著。全书分为十章,从北京的现实入手,以五十多年来北京城营建史中的历次论争为主线展开叙述,其中又以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为重点,将梁思成、林徽因、陈占祥、华揽洪等一批建筑师、规划师的人生故事穿插其间,试图廓清“梁陈方案”提出的前因后果,以及后来城市规划的形成,北京出现所谓“大屋顶”建筑、拆除城墙等古建筑的情况,涉及“变消费城市为生产城市”、“批判复古主义”、“整风鸣放”、“大跃进”、“文化大革命”等所中时期。

与文字同样重要的是书中选配的三百余幅插图,其中相当一部分图表归功于学术界已作出的卓越探索,在这里,我谨向前辈与同仁们致以深深的敬意。特别感谢林洙女士赐予反映梁思成生平及相关史料的照片以及梁思成工作笔记中的画作,罗哲文先生赐予当年他拍摄的拆除城楼及其他重要古建筑的照片,梁从诫先生赐予供本书首次发表的梁思成水彩写生画,张文朴先生赐予张奚若生前照片,陈衍庆先生赐予陈占祥生前照片,张开济先生赐予他的建筑作品照片,张先得先生赐予他当年所绘的城楼写生画及老北京照片,况晗先生和乔得龙先生赐予北京胡同画作,宋连峰先生赐予北京航拍照片,清华大学建筑学院资料室的老师们给予的真诚帮助。

研究中国建筑与城市规划,是无法绕过梁思成先生的。是他在兵匪满地、行路艰难的旧中国,跋涉在深山老林里,寻觅着中华古代文明的瑰宝,完成了中国人的第一部建筑史;是他发出居者有其屋、城市规划的最高目标是安居乐业的呼喊,为中国城市的理性发展筚路蓝缕;是他搏尽全力为中国古代建筑请命,虽是屡战屡败,却痴情不改。近几年频频出现于报端及各种出版物之中的梁思成,更多的是以一个悲剧人物的形象被人铭记。“拆掉一座城楼像挖去我一块肉;剥去了外城的城砖像剥去我一层皮”——他在1957年写下的这段话,今天不知让多少人扼腕长叹;1950年他与陈占祥先生拟就完整保存北京古城、在古城外建设行政中心区的“梁陈方案”,随后就双双陷入复杂人生境况的史实,也不知让多少人唏嘘不已。

这些年,我努力寻找着梁思成的足迹,在北京的各个角落里捕捉着他的回音,感受着这个城市的各种情绪。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就越多。认识论的这个怪圈,使我数度举笔,却欲言又止。我从被“逼”出来的四五万字中,选出两个相对完整的部分,其一交给了清华大学,其二交给了《城市规划》杂志,作为对梁思成先生与陈占祥先生的纪念。这两篇文章,引起了学术界浓厚的兴趣,在诸多前辈学者与朋友们的鼓励下,我终于完成了这部书的写作。

在我探索北京城变迁史的十年间,有着太多的伤楚与遗憾。陈占祥先生故去了,单士元先生故去了,莫宗江先生故去了,张铸先生故去了,周永源先生故去了,郑祖武先生故去了……他们对发生在北京城的这段历史,评说不一,他们在这出历史剧中扮演的角色也不尽相同,但真挚之情却是共通的。我还清楚地记得郑祖武先生一边吸着氧气一边接受我采访的情景,陈占祥先生在与我交谈时竟两次落泪。

感谢所有接受我采访的人士和他们面对历史的真诚。

感谢林洙女士对我的信任,她提供给我几十本梁思成先生的工作笔记、日记和“文革”时期写下的交代材料。1997年我在清华大学用了一个冬季通读了这些珍贵的史料。那段青灯黄卷的日子,对我这个年轻人来说,是刻骨铭心的。

感谢我的启蒙老师柴真先生、学长罗锐韧先生的真挚鼓励;感谢林洙女士、梁从诫先生、刘小石先生、陈衍庆先生、华新民女士、张先得先生、杨东平先生、张志军女士对书稿提出建议;感谢李靖先生多年来热心查寄剪报,王蕾小姐在图片整理中热情相助;感谢所有关心和帮助我的师长和朋友。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夫人刘劫,是她分享了我这十多年来的痛苦与欢乐,这本书包含着她的心血与智慧,并不仅仅是因为她一直在与我探索着同样的课题,还在于我们是如此热爱我们生活着的这个城市。

王军 2002年10月29日干北京

《采访本上的城市》前言

请原谅在这本书的目录里,我写下了太多的“非常”,这可能缘于我的职业偏好,当记者的总是好奇非常之事,这也是这个职业惹一些人生气的原因之一。

“非常”之“常”,乃“常识”之“常”。在大学新闻系读书的时候,在揣着记者证游走于大街小巷,去面对一位又一位“非常人物”,目击一场又一场“非常事件”的时候,我想得更多的却不是“非常”。

不知“常”岂知“非常”?我在想,人类能够走到今天,总是靠着一些常识的。

“常”与“非常”,就像“生”与“死”那样互为表里。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我愿把它掉个个儿:“未知死,焉知生。”

1961年,新闻记者简·雅各布斯(JaneJacobs,1916—2006)出版了她那本在城市规划界引发一场“地震”的《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可贵之处就在于“死”在“生”前。我以为,这不是消极而是积极,因为它充满了一种希望,一种对生的希望——对于被异化的城市而言,你不知道它是怎样死掉的,又怎能让它活过来呢?

记者好奇“非常”也同此理,在确定选题时,他们是以“常”来裁量“非常”,而王作的结果,却是让读者品读“非常”来感知“常”。所以,记者往往以问题为导向来探解这个世界。他们不是向这个世界发难,而是基于对常识的忠诚。

这个常识要回答的问题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被摆在了什么样的位置?这确实是对人类的终极发问。

正是因为人类没有回避这一声发问,才有了文明的演进,并生出记者这个行当。

这并不意味着记者享有了某种道德优势。记者为“常”而“非常”,实是因为不如此便不得活命。这是人类社会的规律使然,也是这个职业的宿命所在。

曾记得1987年我迈人中国人民大学的校门后不久,老师给我们放了一盘录像带,一位电视记者拍摄某国兵变,但见镜头内一列列士兵疾驰而过,杀气正酣,突然镜头出现一次剧烈的抖动,我们知道,这位记者中弹了,牺牲了,但是,镜头还在他的肩上,还在记录着。

我至今仍感谢我的老师,使我在懵懂成年之际有了这样一次灵魂出壳。这次经历使我不得不怀着一种神圣的情感来思考记者的意义。

每年都有新闻记者非正常死亡的报告,这个世界并不太平。人类文明在今天已达到一个空前的高度,但在这颗星球上,还有那么多人喜欢掏枪。这不是人类社会的必然,而是人类社会的局限。

对暴力的崇拜缘于恐惧与贪婪,这是人性的短处,好在人类始终没有放弃爱与沟通的勇气。以忠实报道事实为天职的记者增进的是人类沟通的可能。一个容忍记者正常工作的社会,一个可以沟通的社会,才有对人类局限的超越。

《城记》出版之后,我有两大心愿,一是完成《梁思成传》的写作,二是从财产权与公共政策演变的角度,来探解上世纪50年代以来北京的危房问题:为什么一个城市在和平发展与经济增长时期,它的细胞——住宅——出现了如此大面积的衰败?这是人类城市史上罕见的现象,很值得研究。我如能为此写一本书,就叫《胡同之死》。

怀着这两个愿望,我一有空便扎进档案馆和故纸堆,那个世界着实迷人。无奈总有电话响起,把我拽到一个又一个“非常现场”,迫使我表现出记者的状态。

在昨与今之间,我的笔墨拉起了抽屉,好在这不是一种折磨。还是套用孔子的那句话:未知今,焉知昨?对今日城市的理解使我对历史有了更多的发现,这是多么丰富的乐趣,诚拜我的职业之赐。

我就这样在现实中寻找着历史的答案,手捧采访本踏访一个又一个城市,写下一篇又一篇报道。在这些报道的基础上,我完成了《采访本上的城市》,取这样的书名,是因为它代表了我的一种生存状态——拿着采访本到城市里去。

我好奇城市面对生命的态度。20世纪以来,人类的思潮翻江倒海,人类的技术一日千里,人类拥有了太多的利器,他们已能够轻易地把城市推倒重来,他们的本性在城市里酣畅地宣泄。“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城市里诞生了太多的戏剧。

中国的城市化与人类的新技术革命被诺贝尔奖获得者、美国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JosephE.Stiglitz)认为是21世纪初期对世界影响最大的两件事情。

发生在中国的这件大事,被记者出身的CCTV大楼的建筑师库哈斯(RemKoolhaas)描述为:“正处在一个不可能的状态下——改变着世界,却没有蓝图。”这样的判断是否像他设计的大楼那样不可思议?

约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中国,正在进行一场人类历史上规模空前的城市化实践。中国已成为当代国际城市规划和建筑界的大舞台,不同地区甚至是不同时期的规划思潮在这里骤然围聚,激烈交锋,这向中国的城市暗示了怎样的未来?

持续释放的巨大机遇,会使中国成为21世纪伟大城市与建筑作品的诞生地吗?

在这个世纪里,“伟大”将获得怎样的定义?它是对生命的俯视还是对生命的仰视?

一个个巨大的疑问鼓动着我撒开脚丫子,《采访本上的城市》就是用脚写出来的一本书,多是走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它包含了我在《城记》完成之后,对中国城市化浪潮的调查性思考,以及对相关历史问题的回顾。

我的探索从三个层面展开,宏观层面着眼于城市布局:单中心或多中心?破旧立新或新旧并存?中观层面着眼于城市街区:大街坊或小街坊?宽马路或窄马路?微观层面着眼于城市细胞——建筑、物权、税收,等等。

《城记》是在宏观层面上展开的叙事,《釆访本上的城市》则试图将笔力渗透到中观与微观层面。

“布局——街区——细胞”及其背后的公共政策与文化含义,构成了我认识城市的体系。在这样的三个层次里,城市是敏感的,是可以有无穷变化的,但每一种变化都是可读的。这样,就可以用逻辑的方式来求证事物,而不必画符念咒用桃木宝剑去捉妖。

必须说明的是,《采访本上的城市》并不是为了阐释这样的理论,它表现的只是这种认识体系的可能性——看我能不能把城市的故事还原得更加本质?

这本书以一个个故事连缀而成,故事与故事之间,情节上的联系或有或无,但它们多被这样一个“场”控制着。

《城记》完成之后,有一个问题我始终不能释怀,就是在过去的十多年间,房危屋破一直是拆除北京老城区的理由,却少有人关心是何原因导致了老城之衰,以致于简单地把危房这样一个社会问题等同于一个物质问题,以为推土机一推便可了之,殊不知问题竟是越推越多。

我曾想在《城记》里展开这个问题,无奈一本书只能完成一个任务。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胡同之死》。但这是一个浩大工程,《采访本上的城市》只是朝着这个目标的进行时态,但仍有加以呈现的必要——如果它能够引起人们对我热爱的这个城市更多的关心,我就可获得内心的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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