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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宗烨,妄执无名 //www.sinovision.net/?2422 [收藏] [复制] [分享] [RSS] 弃我去者,昨日之事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烦忧 飞天文学网首席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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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霸权、复国主义还是耶路撒冷

已有 2017 次阅读2009-6-29 21:16 |系统分类:时政资讯分享到微信

犹太的历史很远,可惜只是一个漂泊者。如果说公元前5世纪以前的漂泊是因为逐水草而居,那么公元前5世纪之后的犹太就成为了大国强权的牺牲品。换句话说,以色列的历史自始至终是为了生存而战。

   以色列英雄梅瑟带领以色列人脱离了残暴的埃及的统治,也脱离了奴隶生活。然而脱离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在沙漠中找寻“预许的福地”,也是历经磨难。这使得天主与以色列子民订立的盟约“西乃山盟约”成为以色列不敢遗弃的盟誓。宣告着以色列的生存土地的追寻。而以色列的第一个国家建立者的撒乌耳可以说仅仅是个将军,却不适合做君王。当时以色列分裂两半,北边叫做以色列,南方则叫做犹大。分隔南北两国的,就是历史上最有名的城市耶路撒冷。耶路撒冷于是成为“达味城”,达味梦想在那儿建造一座壮丽的圣殿,以保存放有十诫的约柜。因此耶路撒冷不但是政治中心,也成为宗教中心。

直到今天,人们仍然认为达味是最伟大的以色列国王。之后的国王大多软弱无能,国家也四分五裂,此时兴起了几位伟大的先知。其中最重要的一位就是依撒意亚先知,他在希伯来经书中说过一些最著名的预言。公元前 598年,耶路撒冷被巴比伦征服,几位重要的领袖都被掳往巴比伦。这时南国已经灭亡,正应验了依撒意亚先知的预言。另外有一位先知向巴比伦的俘虏保证,总有一天,天主会带领他们回到家乡。
   
这就是“巴比伦之囚”,这就是流亡时期,即被掳至巴比伦的时期,也是犹太历史中最痛苦的一段时期。但是即使在被俘的情况下,有些人还是深深感受到天主的临在。公元前539年,巴比伦被波斯人征服,波斯领袖准许流亡在外的犹太人返回祖国,并准许他们有信仰自由。公元前537年,第一批犹太人回到巴勒斯坦,并在公元前515年完成重建圣殿的工程。这时犹太民族已不能算是在一个国王领导之下的国家,而是一个宗教性的团体,由新的领袖──大司祭领导。因为他们是犹大国的遗民,因此被称为犹太人。但是犹太人对于希腊人的统治,反应不一。叙利亚的希腊人统治犹太人,终于使某些犹太人忍无可忍。在历史上最著名的一次颠覆成功的事件中,地位卑微的犹太人起来反抗,征服了有势力的压迫者!过去被希腊人亵渎的圣殿,在公元前
 164年重新献给上主。犹太人至今仍每年庆祝奉献节,以纪念这事。

然而历史的戏剧性在这里表露无遗,因为犹太和阿拉伯的善学,古老的希腊文化经过他们的手保留了下来。而爱琴海的希腊则在小国寡民的所谓“世界古代最民主的城邦民主制”中意淫自己的伟大创造。全然忘记了荷马时代和后荷马时代文明断裂的创伤,成为古希腊文明直接的毁灭者。数百年后十字军的东征则成为欧洲人的笑柄,盲目的鼓噪难以掩饰小国寡民的宗教、民族意识。

自以为是的欧洲人直到15世纪用几艘小船才知道世界竟然是如此的宽广。文艺复兴前让沉迷于从犹太、耶路撒冷走来的基督天主的欧洲人从地中海东岸的以色列、巴勒斯坦和东去的传教士之中看到了古希腊文明,当然还有当时最为伟大、宏壮的中华文明。毫无疑问,如果说当时世界有几个文明是客观的,那么中华文明是绝对中心也是客观的。而古老的以色列人在自己的屈辱、奔波和自强中学到南边的埃及文明,东边的中华文明和西来的希腊文明更是客观的。而欧洲人从地中海东边学习本属于自己的爱琴文明史,上帝弄了一个极大的玩笑,这终究不是学习,仅仅是温习,而且是自己丢失的。

当欧洲人在基督、天主、东正的派别上谋求改革、创立所谓的民族国家时,巴勒斯坦的人民仍然记得《圣经》与《旧约》与《新约》 与以色列犹太教的关系。但是今日的欧洲似乎是一个健忘者,自《凡尔登条约》以后的西欧已经为之后的“小国寡民”奠定了基础。如果说凡尔登是为了解决家族纷争(中国人所说的窝里斗)的话,那么这个开头似乎有些太过的讽刺。在今天,中国人的民族是大道之容,是中华民族,不是汉蒙。而欧洲人则全然不一。当日的德意志在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在大小德意志之间选择了普鲁士的那个铁腕首相,也就选择了自上而下的小德意志路线;当日的法兰西与德意志在领土的问题上的纠缠不清,当凡尔登是因为王子问题而将法兰西一分为三,也就奠定了法兰西与德意志的孤陋寡闻,也就奠定了今日默克尔、萨克其的鼠目寸光,更奠定了所谓达赖的藏独支持,固然还有萨克其世界领袖的美梦。

而最爱帝国行径的英吉利在19世纪末期开始觊觎耶路撒冷,英吉利觊觎的野心酿造了二十世纪最大的冲突,可以说如果没有英吉利的殖民,今日的印度、巴基斯坦,巴勒斯坦、以色列就没有纷争,普鲁士的全民皆兵让日耳曼在骨子里蕴含侵略,举手投足间展现着暴力。
 
格鲁-撒克逊民族的历史一直很宏伟,但是伴随的是阿拉伯和犹太、印度的争端。在复杂的现实面前,从巴比伦、奥斯维辛走来的犹太人民有必要去防范,毕竟,他们是孤独的;而世居于地中海东岸的把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则是值得同情的。民族的问题从来不会在几个所谓的极端组织中谋求解决,哈马斯不是也不可能是巴以问题的解决者。

但愿倒下的、趴在血泊中的冲锋向前的巴以两国人民认清形势。翻阅历史,帝国的历史从来不是温和的,大国的脚印从来不是纯洁的,在格鲁吉亚当作帝国的牺牲品后看哈马斯、看以色列,单纯的对错早已没有意义,值得深思的只有+欧美的烙印,摆脱他们然后寻求自立。

但愿经此冲突之后的以色列、巴勒斯坦在血的教训中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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