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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斑斑—017

已有 1028 次阅读2014-4-18 06:07 分享到微信

  血泪斑斑—017

{{上接血泪斑斑-016}}父亲去世我同样请了7天假,回来后是否扣了工资不记得了。

又招来一个搞设计的,姓陈(后边就叫他陈工)。刚来不久,厂长带他到其他厂到处参观,安排他做事,故意冷落我。有什么了不起,他在这厂半年就设计了一台超声波焊接机。他在这里的工资6000,他说在这之前的上一个厂,他的工资是8000。而我在这个厂只有5000,转正后才5500,而我的技术比他高。虽然厂长带他到处参观,就象瑗莉厂一样叫两头猪去培训学得会吗?我受到“他们”的打击限制和保密,我比他干的还好干的还多。

在玉丰时,付工因为我的工资低不高兴我。我说我的技术能达到8000不会假,有时我却只要了4000的工资,全部是“他们”造成的,让我找工作难,工作稳定不下来。

又来了一个搞设计的,老板带他到广西去参观,回来后设计不出来,他来找我问我怎么设计,我说:“我没去,我哪里知道要设计什么东西”,他只干了20天,老板叫他走了。出差和工资少说浪费老板15000元,这就是听信“他们”的结果,造成的损失“他们”会赔偿你吗?

我接替的那人走了,把一台打火机的砂轮自动装配机丢在那里。那台机是一个半成熟的技术,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那人走时对老板说是成熟的技术。这台机,开机后几分钟就会卡死,卡死后维修非常难,还有自动上料等结构没有完成。厂长装神精病不安排我工作,又是老板亲自来安排,老板说争取1个月把这台砂轮装机修好,已经有订单,还说给一个人协助我。

这个协助的人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应该叫畜牲),那台机哪里要改动,哪里要拆开调机,哪里要安装等我非常清楚,我教他做后,过几天他反过来用我的原话来教我,他屁倒不懂不过是受“他们”指使胡说八道。他站在那儿玩,一个月下来,一粒螺钉没有松动过。

我可以这样说,我自己去弄只要一周可以搞好。我手里的设计项目放不开,答应过老板半年以内设计出来,这台机很大,十几道工序,每道工序同时完成十套自动装配,半年能整出来就不错,就不要说半年内了。在这半年里随时可以增加其它工作,象这台砂轮自动装配机一样,我实在没时间亲自去弄。

“他们”背后作乱,国家多少重要项目遭到“他们”的毒手,这个畜牲不听安排不做事,完全是“他们”的功劳。从天钆公司从湛江研究所开始指使我的手下人对抗,不听安排,不懂装懂,(用我们的行话来说)“他们”的这种破坏手段到现在已经发展成了一项成熟的技术。

老板说的期限到了,怕老板追问此事,我就找到搞装配的主管。我说我很忙没有时间去看那畜牲,关心不上那畜牲做不做事,你去安排工作,有技术问题我来解决就可以了。这个主管是四川老乡,还好说话,他同意他去安排工作,技术问题我来解决。这样那个畜牲才做点事。

三个月下来他都没有搞好,估计他在弄的过程中把里面的零件损伤了,反不如从前装配效果好。我没时间去检查什么原因造成的,老板只好说:“放在这里不修了今后再说。”三个月里他少说也要6000元的工钱,老板白白的浪费了,“他们”为了整我不惜伤害任何一个人。

那东西改装不会难,我相信一周我就能搞定,等我有空时老板已经说放弃那东西了,我只好不再提那件事。

食堂里是重点破坏的地方,有一个女子装B太厉害,我骂了她,她们有后台“他们”,不会因为我骂了她们就会好些,反而会变本加厉,要她真的好些就只有一刀砍了她,这正是“他们”要达到的目的。我不在食堂里吃饭了,到外面的店里吃快餐,对我好就买她的,对我不好就不买她的,不过外面的价格比食堂里高,这也是“他们”害得我没有办法的事。

再说这个厂的宿舍。我知道“他们”要来破坏,来这个厂时我就对老板说,我要一个人住一间,在我工资上扣一些房租也是可以的,老板没同意,深圳的房租很高,他租下的房子有限。只好住在集体宿舍里,我抽空到外里去租房,近一点的太贵要800元一间,便利一点的很远,进出上雪工业区还有一个陡坡,就是骑自行车上下班也不方便,不得已住在宿舍里。

我那宿舍里,开始没有住进搞技术的人,都是一些生产车间的,不用说我在技术职务上比他们大,“他们”破坏虽然厉害,这些人还是会手下留情的。

他们通宵打麻将抽烟,我不过问,也不往来,玩一玩电脑就睡觉。我把蚊帐放下防止神精病到我面前来学狗叫。

他们一夜要抽掉两三盒烟,吵闹的噪音非常大,有时洗手后走我蚊帐边过,故意把水往我的蚊帐里甩,就是睡觉也故意打鼾想法影响我休息。我知道“他们”在捣乱,奈不何他们,他们有后台“他们”,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理踩。

有一次,我把从越南带回来的,余下的50多万越南币给了他们,给他们打麻将玩。春节都回去过年了,所有宿舍就我一个人,我无家可归。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开心的就是上网,电脑很快中了病毒,上不了网,我可以肯定那次中病毒是“他们”干的,“他们”不会让我开心。(宿舍上网是自费的)

从小我就喜欢唱歌,并不是开心才唱歌,纯属一种习惯。“他们”收集到了,破坏就会更加厉害,“他们”说你还开心吗?好好整整你让你开心不起来。我出来打工后几乎不敢唱歌。

讲到“他们”用病毒攻击我的电脑的事,又让我想起了湛江发生的事,就在这里插一段吧。在那研究所时有单位找我设计散热器和要汽车散热器资料,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的,研究所的老板和同事都看到了,我从研究所出来后,那死老板认为我电脑里有他的资料,叫“他们”对我进行抢劫,差点要了我的命;同时“他们”对我的电话进行干扰。

我能听到对方讲话,对方就听不到我的讲话,我使劲叫对方就听不清;有时使用噪音干扰,那噪音很大根本听不清对方讲什么。从湛江过来后,长达四年对我的电话进行干扰,我换号码换手机都是没有用的。在瑗莉厂,我要独当一面,老板随时要找我, 可惜我的电话就是打不通,打不通就发信息,老板不会发要请人发,有一次老板叫黄涛给我发信息,4小时后才接到,误了大事。

再说铭海机械厂宿舍的事。前面讲到的那个陈工住进了我的宿舍,在职务上我与他是平等的,“他们”的扇动尾巴就翘上天去了,干起坏事来不顾后果。前面讲到的那些捣乱他都干,还更加疯狂。我知道他翻过我的箱子,没掉什么值钱的,“他们”的教唆全民成了盗贼。

一天中午,闹钟响了,我起床去上班忘记带手机,可能他请了假没去上班,他在房间里把我的手机破坏了。我没说什么,他更加嚣张,第二天中午拼命打鼾不让我休息,我拿来一把刀对准他的喉咙,并臭骂他一屯,他吓得不敢动,他敢动他就比我先没命。“他们”在背后鼓气撑腰,他不会因为发生这样的事就会收手,他见了我照样装神精病,那件事后他怕住我那房间,滚到其它房间去了。

不久铭海公司的员工宿舍发生了人命案,一个男子把女朋友杀了。“他们”想害我,看到了这些人接受到“他们”的命令会扩大的,会用同样的方法对其它人,那个男人那个女人你们都完了,你们执行“他们”的命令“他们”会赔偿你们吗?

厂里发生了命案,公安局正在对公司多方面调查,员工辞工老板不敢太为难,都能顺利结账。老板对我很好还有一个老乡对我也很好,他们留我,我还是选择了辞工,我怕哪一天“他们”搞得我做不下去,就象台能机械厂那样工资就麻烦了。在这个厂,最少时压了我的工资11000,最多时可以达到20000,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大数值。还有一个原因要辞工,通过网络联系到四川老家有一个企业叫我去,工资与这里一样是5500

我好想回老家,我实在是病倒了。“他们”下毒,我的肠胃病也越来越严重;“他们”指使人在我面前咳嗽打喷嚏传染了呼吸道病给我,我的鼻子自己就会发痒打喷嚏流清水。我给老板说,我要辞工,想回去。老板说,你把设计的最后一台机做出来就可以走。

那台打火机自动装配机我按老板的要求提前完成了,他又安排我改造一台刀磨机,那刀磨机是手工操作的,要求改成自动,在我说要辞工之前那台自动刀磨机已经设计好了。老板为什么说要我做出最后一台才能让我走?“他们”散布的谣言,老板对我的设计信不过,那台电路板切割机放在那里没有生产,这台打火机自动装配机也没有要生产的意思,他怕我设计不对,给他造成损失;如果我设计的最后一台能顺利做出来,是一台合格的机器,那么前两台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他给我开支了几万的工资就值。

我看出老板的意思,决心把最后一台做出来。把图纸打印出来,车间不愿帮我做,说是很忙。这些东西难不住我,我就自己去开动机器做,特殊工序才请工人帮忙。一个月后顺利做出来了,搞plc的来看了满意,老板同样满意,证明这台机是成功的设计。

老板的要求我达到了,老板没有为难我,给我结账了,走时老板请我吃饭,想要我留下来。不是我无情,我怕“他们”得很,身体不好的很,想回老家去,老家的工作我已经联系好了。

我买不起城里的房子,想到老家买点农民的破旧房子就这样养老了。不回南昌的原因,“他们”教唆,让我小孩不认我,自从小孩说学费妈妈全负后就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没有给我发过一次信息,我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她曾经给我的QQ也屏闭了我。

说到QQ,我的亲人都不会在QQ上与我聊天,不与我往来,“他们”的破坏无微不至。在南昌,“他们”的指使小杨就有可能有事无事来吵;还有320厂的“他们”还有团支书那一伙人。不要小看团支书他们,虽然是邓小平时代没考上的小学生,现在手里可是博士后的文凭,官儿大的吓死里,在珠村的破坏和在湛江的破坏就有这些人的身影,惹不起他们只有躲避,不敢回南昌。

回到老家,我到了那叉车厂。那叉车有什么值得设计的,一台发动机是买来的,其它结构能与我设计的其它机器相比吗?那只能相当于我设计的一台复杂夹具。厂区不小,空空荡荡的,到处都在修建。很正常,现在的老板都买地,都想当土豪,老百姓麻就重到天上去。

这个厂少说占地十多亩,包括门卫人事总共只有十多个人。一个老头在组织生产,好不容易找到管事的,他叫厂长来考我。厂长是一个钳工,不会作图,从某校叫了两个学生来为他作图,每个人的工资是一千多,不过那一千多是浪费。

两个学生作不出图来,CAD中图层都不会分,立体软件也不会,还谈得上懂投影吗?什么年代了,应该年轻人远比我们懂软件的使用才对,年青人软件都不会还说能作图?我看了那电脑里的图一塌糊涂,猜不出里面画的什么东西。

我随便画了点东西,厂长满意,就和厂长一起来见管事的。管事的问厂长考的怎么样,厂长说:“行”,那人问我工资要求,我说:“在网上不是谈好了吗?5500。”管事的说:“5000行不行?”等了好久我才答应下来5000,他又说这个工资他做不了主,要等老板回来问了再说。我说:“行。我把行礼放在你们这里先回去一趟”,他同意了。

我已经老了,身体又不好,没有去处,我对那人说回去,回那去?我没有家,因此迫切希望在乡下去搞到点破烂房子,生病了或老了没人要了有一个去的地方。衡量后,觉得去姑姑家看一看,在那穷得鸟都不拉尿的地方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立足之地。

到了姑姑家,姑姑家的房子还是我当年在那里玩时的房子,穷酸样子跟我差不多,听说两个孙子在城里买了房子。姑姑已经92岁了,还要做家务,是姑姑的儿子和儿媳接待我(他们两人我叫哥哥和姐姐),我把一百元的礼给哥哥,叫他给姑姑。那年因那美人休学,我就来到这里,那个对我非常好的仙娘已经跟她的儿女去城里住了,这次来没见到。

我说明来意,哥姐都说这里没有破烂房子卖,我说他家的院坝这么宽,我就是这里修一点也可以,如果有人问就说是你们的房子,将来我死了房子就归你们,他们不同意。这里没谈成,我只好坐车去另一个地方,离这里有一百五十多公里,车子路过了兄弟的家门,再次路过我应聘工作的那厂,坐了几小时的汽车花了一大笔路费才来到自贡的某镇。

我从网上联系到一个卖宅基地的,对方说要十万,我没有那么多钱,只是来看一看。当时之所以先去姑姑家没有先来这里,是因为这里离兄弟太远,“他们”的迫害,兄弟对我再不好我死后总会来收尸吧,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才首先去了姑姑家,姑姑家没谈上,才来到这里。

那地方很偏僻,转了好几次车又转摩托车,到天黑才看到那房子。那房子我是满意,有一楼两层楼房,上下各有四小间,面积有100平方;还有一个300平方的院坝。

这里的路不行,离镇有十多里,那路铺了水泥,却是象波浪一样起伏很高,我身体不好年龄会越来越大,今后出去买点吃的就不方便。

我回到镇里的旅社住下来,那卖房子的老头也来了。他说他生两个女,一个女嫁到广东,不可能回来,另一个女嫁的也很远,家里修有楼房,这里的房子空了十年没人住。。。。我只有8万元,还价,他说少了十万他不卖,我找了一个借口,也不说要也不说不要,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在那儿。

我把我草拟的买卖宅基地的协议书通过他广东的女给他看了,他在电话里说:“那协议不行,我只卖房子不卖地”。我知道“他们”的破坏到了,那句话不就成了强盗逻辑,如果他说地是他的他要地了,我那房子往那里搬?我不理他了,他那房子没人要,不断打来电话骚扰。

我去姑姑家时“他们”是不是来破坏了?肯定来破坏了。我在姑姑家住了一夜,呆了24小时。“他们”的破坏达不到与我同步,最快时2小时就会赶到,在姑姑家住了24小时“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破坏。(很多东西是全国发布的,这里讲的同步破坏是指“他们”的重点破坏活动,我每换一个地方“他们”都会来对周边人事进行重点破坏)

房子没谈成,再去看工作怎样,我又来到叉车厂,问那管事的,他说迫切希望我留下,不过老板只能给4000的工资。这工资太低了,我打算去成都看一看,在去成都的路上叉车厂不断打电话来,我对他说那工资我绝对不做。我老了还一无所有,我还能打几年的工?走不动了谁来养我,我的水平很高我的工资不能太低。

我在成都人才市场附近找到一个便利的旅社住下。这哪是旅社,是一个能档露水的窝,一张床位就是20元,比深圳贵一倍,条件差一半。到了成都人才市场一看傻眼了,那儿的招聘没有机械方面的,等了几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职位。通过网络查找,知道成都盐市口有一个人才市场,比这个成都人才市场还大。

到了盐市口人才市场,那儿有招机械工程师的,职位不多,应聘的也不多,我得到三张面试通知,这三个企业我都要求工资5000。成都很大,交通远没有广州发达,我去面试的第一个厂跑了一整天,很晚才回到旅社。这个厂面试后,对方我的工资高了,叫我等电话,等电话一搬来说是没戏了,不过我相信在成都我能找到5000的工作。

正准备第二天再去应聘另一个厂,我病倒了,一身无力走不起路,呼吸道出了严重问题。这次呼吸道出问题的主要原因,一是“他们”指使人传播病给我,二是成都的空气很差,我的呼吸道问题就严重表现出来了。

旅社附近有一个成都第二中医院,我慢慢走到那里,我给医生说了病情,医生知道病情严重,要住院要打点滴。她看了我的身份证,知道我是南昌人,她问我:“有亲人在成都吗?”她不问我还得住,她这一问我眼泪象泉水一样涌出来,我说我没有亲人在成都,不住院,打点点滴就可以了。

这里的药费与广东差不多,打一针200元左右,两针后我身体好多了。第二天上午去打第三针,觉得好多了,多想有一个人来看一看我,我拿出手机给弟弟打去电话,电话通了。我还没有全好,说话很费力,我话还没说出来,就哭出声来了,弟弟在那边听到了,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在成都住院,你来看一看我好吗?”

晚上很晚了,弟弟和他的老婆才开车过来,这时我已经能讲话能活动了。他两个坐车前排,我坐在后排与他们聊了一会儿,叫我到他们家去玩,我没去,我说成都污染严重,我的身体受不了我还要去广东。他们生意忙,半小时后就走了。

姐姐也在成都,为什么只给弟弟打电话?“他们”的破坏一家人就只有弟弟对我好一点,姐姐是“他们”塑立的典型和榜样,她哪里会把我放在眼里。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上了去深圳的火车,火车上又接到弟弟的电话,叫我到他家里去玩,他开车来接我,我说我已经上了去深圳的火车。

又一次来到深圳罗湖人才市场,“他们”的破坏早就在这里等待,几天下来我没有找到工作。好不容易一个小厂的老板叫我去,谈好工资5000,转正后5500。这个厂在深圳的观兰,离龙华很近。到了那厂,食堂里早已经被“他们”破坏,那女人给我打菜可是用了心的,要知道不会是好心,老板对我不错没有发神精病。

从加法公司下毒开始,我两脚就走不起路,经过几年的调治好多了,不过还是不能走远路,不能站立太久。我每到一个新地方都要买辆二手自行车使用,离开时就丢掉,我再去卖是很难卖掉的,“他们”指使不买我手里的二手货,还记得我回南昌处理家产吗?“他们”的破坏,处理完家产的钱还不够路费。

在这里我没有买到二手车,只好花钱买了一辆便利的折叠自行车。出去时就骑自行车,回来后折起来放在床下。住宿的地方污染也很严重,我到外面去找房子,房子倒好租就是远了点,关键问题是不知道这里能做多久。

老板见我整天戴一个口罩,知道我身体不行,就将工业区外面租的房子给我住,那里住宿的确没有污染,可惜上班时还得忍受。

头几天没什么异常感觉,后来才发现这里的污染特别严重。这个厂是租造纸厂的房子,造纸厂里的污水通过管道直接排入下水道,挥发性的有毒气体散发在整个工业区里,下午是排污水的时间,那时的污染特别严重。

工作了这么多天,辞工可能要不到工钱,只有忍受不提辞工。老板对我还不错,不错的原因可能是,这里的污染是上一个工程师辞工的原因。我不是有钱人,苦撑着也要把钱挣到,“他们”的破坏,这次找到这工作不容易。我天天戴口罩上班,口罩对那些有毒气体没有多大的作用,就在口罩上弄上水,就这样着。

这个厂主要是给快递公司生产输送机的,他的输送机与我在冠浩时主管的输送机有些区别。设计了几台输送机,发给快递公司报价去了,有一台爬高输送机就要做出来,工人做错了,死咬着说我图纸错了,我都是让着他们,他们的背后有“他们”撑腰,“他们”教唆过任何东西错了就是我错了,错了就错了,没错也错了。

我继续联系家乡的宅基地,又联系到一个,想去看一看,主要原因还是想躲避一下这里的污染,我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了。我找到老板请假,老板说他给我结账我可以走了,原来我天天戴口罩上班,客户来看到影响到他的面子了。

自行车丢在床下,我只带了几件衣服就出发了。第二天我又进入了罗湖人才市场,“他们”的破坏可能还没到,福建漳州汽车厂的看中了我,我应聘的是工程师,他却要我做技术部经理,我说工资5000,他说4500。他福建那边物价低得多,我答应了。约定好下午见面,晚上坐车就可以到厂。

下午见到他们,还招聘了十几个人员同行。一路上,这些人受“他们”的影响不断发神精病不断学狗叫,其中一个质检经理更是神精兮兮的。每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到了漳州的科晖汽车制造厂。{{下接血泪斑斑-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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