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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乌鸦哲学看巫术思维

已有 781 次阅读2019-12-15 08:28 |系统分类:科技教育分享到微信

关敏:从乌鸦哲学看巫术思维

巫源于跳舞求神,而神是无形的。据说乌鸦是可以到达天上神所的神鸟。所以,远古的人死后,其尸体让乌鸦叼吃,以便人灵魂随肉体一起进入天国,叫天葬。这就是:“巫、舞、无、乌”同音的原因。而且乌鸦还是哲学家,国人至今都沉浸在辩证巫术的氛围中。
    
一,乌鸦的智慧——“三”巫学
    
中国有两种鸟是最早被赋予文化意义的。一是乌鸦,二是喜鹊。喜鹊恶湿,晴则噪,鹊鸣是晴天征兆。中国古时省亲访友一般选晴天,下地劳作也喜欢晴天;故有“鹊鸣兆人至”的观念产生。喜鹊被称为报喜鸟。民间有一个说法,喜鹊一旦站到谁家的树上叫,就是给谁家报喜了。喜鹊叫,亲家到。

而乌鸦是报丧鸟。在农村,有的久病的老人将要去世的时候,常有乌鸦飞到房前屋后的树上,哇哇地叫。原来,乌鸦的嗅觉十分灵敏,当病人病入膏肓之时,常发出一种腐败的气息,乌鸦喜欢吃腐肉,因而它便寻着腐败的气息而来,哇哇地提醒人们准备后事。可人类不喜欢报丧的信息,把乌鸦当成不祥鸟。汉人特别喜欢吉祥讨厌凶信,故喜欢喜鹊、反感乌鸦。从说文解字看,“乌”字像“鸟”而没有眼睛;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解释说:“鸟字点睛,乌则不,以纯黑故不见其睛也。”张继的《枫桥夜泊》诗云:“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乌就是乌鸦。民谚就有:乌鸦叫,眼睛跳。乌鸦当头过,无灾必有祸。人们不喜欢乌鸦另一个原因是乌鸦是智慧的鸟。“乌鸦喝水”的童话故事显示了乌鸦的智慧;而且乌鸦会把面包渣投到水面上,引来游鱼,然后将鱼啄食,这种“钓鱼术”令人惊叹。统治者往往喜欢蠢人、笨人、愚人,因为蠢人、笨人、愚人听话,好摆布,又对自己的统治地位没有威胁,相反,他们对智慧人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当作异己加以铲除。
    
美国人爱乌鸦而恶喜鹊,认为乌鸦聪明喜鹊饶舌。乌鸦知道“3”。美国数学家丹齐克研究认为,人和动物都具有某种原始数觉。如,在有些鸟类的巢中如果有4个卵,那么你可以放心地拿走1个,鸟不会觉察;但如果拿掉2个,这鸟通常就会逃走。乌鸦也有某种原始数觉,它能辨别“4”位以下的个数。人类童年时期的数觉范围与某些鸟类一样,也是极为有限的,很少能达到“4”。在原始人类眼里,动物和人是同一的,是可以相互转换的。他们以为:“3”这个数字既然能迷惑人,也能迷惑动物,从而他们在巫术中频繁地使用“3”。
    
所以,在初民社会里,“3”就成了与原始数觉相应的极限数,且常被人们用以表示“多”的意义。许多语言几乎都带有这种局限性的痕迹,如英文的thrice和拉丁文的ter,都同样具有双重意义:“三倍”和“许多”。在中国文化中,也能找到这种早期局限性的“痕迹”:如,用“三”座山来指代“很多的山”,用“三”棵树来指代“很多的树”,用“三”根火苗来指代“很多的火苗”,用“三”个人来指代“很多的人”——这就创造出了“山”、“森”、“火”、“众”等汉字(在甲骨文中,“山”是“三座山峰”的象形;“森”是“三棵树”的象形;“火”是“三根火苗”的象形;“众”字下边是“三个人”)。在古汉语中,还直接以“三”(以及三个“三”即“九”)来表示“多”。这种状况反映在中国古代的算命书《易经》中,就是阴阳两爻的合数和易卦的“单卦”、“重卦”编码都受“三”的制约:首先,易卦的“阳爻”和“阴爻”相加之和为“三”;其次,易卦的八个“单卦”均由“三”根爻叠加而成;再次,易卦的六十四个“重卦”亦均由两个“三”即两个“单卦”进行不同的叠加排列而成。
    
毫无疑义,在中国初民的原始数理思维发展过程中,曾存在一个无法超越“三”、对“三”充满迷惑、恐惧和敬畏的原始数觉时期。
    
二,老子、黎鸣都是巫术思维的乌鸦哲学家
    
老子的《道德经》充斥着原始数觉“一二三”,而且老子是巫术思维的报凶信的乌鸦哲学家:“智慧出有大伪”。黎鸣极力推崇《道德经》中“三”的伟大与崇高:“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黎先生是一个神秘主义者,想把整个世界都纳入老子思想体系。黎先生说:牛顿发现光谱用了三棱镜,是三棱镜而不是四棱镜。计算机是二元逻辑,0和1的二进制,人类还没有达到三元逻辑的境界;三使万物能够达到“混沌状态”,这是新事物产生的根本。黎先生举了太多牵强例子来证明“三”的伟大。物理学的光学折射原理,计算机芯片材料的特性限制,是牛顿发现光谱、人类采用二进制计算方式的原因。这些居然都被黎先生用来说明老子思想中“三”的“神秘”、“伟大”和“前途无限”,荒谬啊!

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还没到“混沌”状态,再来一个和尚,是不是混沌了?三个和尚没水吃了。那新事物是什么?是无水,是“无”。《道德经》第四十章说:“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就是混沌,就是不确定、无规定,就是“虚”。所以,庄子才把道解释为“惟道集虚”(《庄子·人间世》)。一个钟情于“虚”(无)的民族,注定了与科技发明无缘,而古希腊人偏向“实”(有)和确定性,几何学的“点”虽无实有,否则,“点”怎能成线?正是“实”(有)使他们一开始就走上数理思维的科技轨道(如阿基米德的物理学及其发明)。
    
黎鸣自称乌鸦,比喻自己有智慧而遭人厌恶。黎鸣号称“思想狂徒”并创造的“三元逻辑学”。黎鸣把孔子表述为“孔丘,是中国人有病的政治灵魂”。有人说黎鸣抄袭古人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成果,那是污蔑。古人哪里有逻辑学和控制论的概念。

黎鸣(溪谷)把老子的辩证法吹捧成逻辑,还说中医是中国唯一土生土长的科学,这是国人的最大悲哀。辩证法思维就是原始民族的巫术思维方式!《道德经》的道就是似有似无、说不清道不明的糊涂之道,就是模棱两可的辩证法。众所周知:人要有诚信、不滥杀、不抢劫的道德底线才配称为人;而辩证法由于其“既存在又不存在”的思维公式,必然对这些道德底线既肯定又否定,模棱两可,使人变为非人,成为吃人的野兽,从而使社会的正义荡然无存。那个《潜规则》的吴思公然把抢劫的赃物称为血酬——流血的报酬,这就是通过模棱两可的辩证法把弱肉强食的丛林行为,美化为文明的劳动所得的报酬,是极其荒唐的,这就使社会的正义荡然无存而更加丛林化。

三,汉人是热衷于巫术思维的民族
    
汉人热衷于巫之信仰而无与伦比。考古证明,在距今8千年前的河南省舞阳县贾湖新石器时代便出土了带有契刻符号的卜骨,这是早在原始社会后期就用卜的铁证。占卜可能是高级巫师体道的辅助手段和低级巫师应付生存危机的手段。原始巫卜文化氛围,为伏羲作八卦提供了丰富的灵感。中国的诗文化可以追述到远古的巫术,而巫术的特出表现就是以“歌、舞”为形式的祓傩仪式。中国典籍上,也恰好有帝舜时期的“击石拊石,以歌九韶,百兽率舞”(《竹书纪年》帝舜元年条);“昔葛天氏之民,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阙”(《吕氏春秋·古乐篇》)等等记载。《离骚》中多次提到“灵”,如“灵均”、“灵修”、“灵氛”之“灵”,都指的是巫。“笔仙”为古老巫术扶乩变种,《兰亭集序》中的“修禊事”源自巫术。无论在哲学、史学、政治学与诗学等领域以及民间生活习俗中,巫是绕不开的重大主题之一,或有巫文化因素蕴含其间,遂留下无数有关巫的文典。测日、测风、卜筮、堪舆、放蛊、扶乩、相术与占梦等等,有浩繁的文字资料。就卜辞而言,张光直先生说:“商人在筑城、征伐、田狩、巡游以及举行特别祭奠之前,均要求得祖先的认可或赞同。他会请祖先预言自己当夜或下周的吉凶,为他占梦,告诉他王妃的生育,看他会不会生病,甚至会不会牙疼。”
    
中国古人没有前身、后世的观念,也没有天堂、地狱的观念,只有灵魂不死和神鬼观念。孔子说:“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可见,中华文化中的“鬼神”,同是尊奉与疏远的对象,这是对待鬼神的第三种人生态度。中华文化中的“神”(实指“鬼神”),绝非基督教的上帝。“神”在中国是这样的一个属巫的角色:“如不‘祭’呢,神就不‘在’了。神不是一个‘本体’,所以也更缺乏权威性。神是‘祭’出来的,不是笃信彼岸确有‘神’在,而是彼岸之‘神’不妨有,也可以没有。”
    
中国人的巫术思维对鬼神的态度相当不端正。西方宗教,世人对神灵是寄望于来世或身后世界,如基督教等,为了来世更好或死后上天堂,这辈子就必须关心灵魂的拯救,关注如何“摆脱世俗的困扰,如何理解生命的意义”等带有终极意义的哲学命题。然而,巫术是纯粹实用性的技艺,它更关心的是鬼神能否以及如何给自己当下的某个目的带来好处。这目的一般是非常具体、非常功利的,如病能否好、能否发财、某次出行是否顺利等等。为了达到这些目的,巫术使用者们往往对鬼神软硬兼施、恩威并用。如果说西方宗教对鬼神更多的是顶礼膜拜的态度,那么中国巫术对鬼神总是试图操纵、打击甚至消灭神灵,即便中国人对某些佛祖神灵敬香施钱,也类似于当今社会对贪官行贿一样,总是在祷告立即提出具体的要求。中国人认为“无官不贪”,做事情习惯于找关系走后门,其实在巫术中他们以为鬼神的态度也是一模一样的。《西游记》中,唐僧师徒取经被阿难尊者们索贿,如来不但未加责怪,反而认为这是应当之事,这样的故事,恐怕也只有中国人能写得出来,也只有中国人看了会会心一笑吧。
    
汉字是巫师发明的文字,汉语就是饱含巫术的语言。譬如:中国人喜欢“8”,因为它与发财的“发”谐音,所以,中国的电信公司、交管局高价拍卖含有“8”字的电话号码、汽车牌照号码。这是人们巫术思维惯性认为:吉祥语音可消灾避难;非吉祥音可导致灾难。比如吃饭的时候跟服务员不说“要饭”;否则会穷得“要饭”。
    
有人说:中华文明是人类历史上连续时间最长的文明,而这个文明体系中最古老、最连续的元素是巫理论。中国很早就发展了一套强大的巫理论,要点包括“天人合一”、“阴阳五行”等元素。该理论已然成为中国医学、农学、天学、地学等各学问体系的基本分析框架。而民间巫术活动早已深入每个人的生老病死的活动中。可以说巫术在中国是历史悠久的全民运动,已经成为根深蒂固的中华元理论,貌似人人都可以在这套体系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中医粉说中医不是巫术,是技术科学。“医,繁体字为毉;说明中医一直是巫,是巫术。”中国人吹嘘祖传秘方,其实就是臭豆腐吹祖传秘方,有人吃了臭豆腐死亡或病危,可是,还有愚人吃。我曾是中医粉,也喝过药酒草药;以为老祖宗的经验管用。其实错了。中国几千年发明不了时钟、温度计、水表、电表、血压计,我们必须承认国人就是原始人,中医就是原始人的巫术。譬如:国人对人参就是巫术的见识,什么“集天地之灵气”,这就是万物有灵论。到山上挖它的时候,有一套又祭又拜的巫术迷信仪式。挖人参有很多讲究,进山前要焚香拜,进山不能大声喧哗,找到人参后先念几句咒语,然后在人参树上系上一根红带子不让人参精(灵)跑了,然后再用铁锹往下挖……又如:“为什么吃中药就只喝汤呢?”因为,道家“上善若水”,精华或精灵在水上,这就是巫术思维。
    
病人问:“我有糖尿病,你能治吗?”中医答:“能,我有秘方。”病人:“有效吗?”中医:“肯定有效。”病人:“有人说没用。”中医:“因人而异。”病人:“到底有没有效果?”中医:“有效,时间可能较长,千人千方。”病人:“千人千方,那秘方岂不是假的?”中医:“这……(张口结舌)”。科学的本质是知识或真理的确定性。北大的吴教授说,中医无科学的本质,中医只会因人而异,没有客观标准,当然不是科学。所以,中医的秘方、处方都是假的,都是骗术。没有客观标准,怎能治病?没有客观标准的理念,根本就是原始人的巫术或厚黑诈骗,哪有资格同现代人讨论疗效真伪?网友问:一个法医拿着《洗冤集录》当办案指南,大家都会说他有毛病。一个工程师拿着《天工开物》当工作标准建设高楼大厦跨海大桥,大家一定觉得他是个疯子。一个医生拿着《黄帝内经》《本草纲目》来给人治病,大家觉得他通神、通天!这不是很奇怪么?中药本来就是巫术,不是科学,何来中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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