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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方文化的区别

已有 2056 次阅读2020-2-20 11:17 |系统分类:杂谈分享到微信

关敏:东西方文化的区别

近代以来,中国与西方的冲突是野蛮与文明的冲突。根本不是两个文明的冲突。

1.中国文化多鬼性而缺神性。

西方神性文化是禁止人吃人的文化,中国文化是人吃人的鬼蜮文化。人有动物性,还有超越动物性的神性。基督教把人看成是两半。人半是天使,半是野兽;或者说半是天使,半是魔鬼。基督教的“天使”就是人带有神性或精神性,以追求真理和博爱为目的,爱敌人,爱邻近你的人;“魔鬼”就是人的肉体带有自然性,以生存为目的,伴随着竞争、掠夺与野蛮的杀戮。三国演义、水浒传、聊斋志异、封神演义里面充斥着妖魔鬼怪吃人的故事,不过是中国社会人吃人现象的反映,本草纲目还鼓吹吃人肉治病呢!这就说明:中国文化停留在原始时代的巫术鬼魂阶段。

西方人把上帝称为天、天父、天堂,即“高高在上”从而成为人的最高追求和信仰。中国的天也是高高在上的,但中国的天没有那么高,也许只有三尺高;中国的成语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中国的神无所不在,但这神依然是鬼。同样是天,它们的含义不一样。

中国人讲的天是神圣化的自然,其实就是自然神,但它不是一个有自由意志的人格神。天有时指地方;有时指天理;有时指规律或社会规则。在董仲舒那里,天是一套制度:“天不变,道亦不变”。人道跟天道同构,人就是按照天道来建立自己的社会制度和道德秩序的。《易经》开篇一句话,“天垂象,见吉凶,圣人则之。”这是说:天象的变异,预示着祸福将降临人间,只有圣人即圣王才能把握。圣王不但能够参透天道,还能“法天而行”、“替天行道”。儒家将原始人对天的恐惧式的崇拜,引导为对君主的盲目崇拜。中国人把皇帝当成上帝,连神都是皇帝封的;中国人把皇帝说的话(人理)当成天理,整个民族也就失去了走近天理的方向感。比如,“杀人偿命”在中国历史上就是天理,但是,摩西十诫第六诫说,“不要杀人”。所以“不要杀人”才是天理,而“杀人偿命”在西方是人理。今天,越来越多的国家废除死刑,就是人类社会越来越趋向天理从而确立了“人权至上”的价值观。中国人到现在也不明白天理和人理的区别。

中国文化没有西方意义上那种纯粹的自然。请注意,在讲中国的自然的时候,跟西方的nature是不一样的。中国人讲的天,虽然意味着自然,但它有神灵鬼怪的含义,这跟西方自然科学的nature是不一样的。西方自然科学的“自然”是经过“驱魅”的。基督教把人抬得很高,上帝“创世”的后果是把一切牛鬼蛇神全部打趴在地,只剩下一个神——上帝。所以近代科学把物质看作是僵死的,物没有神灵,没有精气神了。这就为现代科学奠定了世界观。因为世界是上帝造的,是物质的、机械的。所以现代科学才敢于拿一整套规律一揽子解决全部问题。杨振宁认为,“天人合一”思想“起源于《易经》每一卦都包含天道地道与人道在内,天的规律跟人世的规律是一回事。”而“近代科学一个特点就是要摆脱掉‘天人合一’这个观念,承认人世间有人世间的规律、自然界有自然界的规律,这两者是两回事,不能把它合在一起。”天人合一实际上天人不分,以人的主观代替了天的客观,丧失了对客观真理的正确认识;因此,也就无法正确地对待客观世界。

中国人沾沾自喜地说,中国文化的精髓是“天人合一”,注重人与自然的和谐,这精神是西方没有的。其实,“天人合一”可以理解为“天我合一”。“我”在甲骨文通“杀”,就是扼杀自然,根本就没有任何敬畏自然与他人的意思。当王把自己当人,把所有的其他人都当“刍狗”的时候;“天人合一”就成了“天王合一”,合一后,王即由“人”升级为“天之子”。事实是,华人们都是“天子”;然而,中国却只有一个“真命天子”。所以,其他的人都被视为行尸走肉了。这是对天的大不敬。中国人一辈子的梦想就是成为至高无上的“真命天子”,为此处心积虑、无所不为;所以,中国人愚昧无知且虚伪而缺德,不怕遭天谴,总是人祸不断。在这个无法无天的国度,活着就是受罪,就得惨遭五毒俱全的中国病毒的折磨。

西方的“天”是能言的。《旧约》第一篇《创世纪》开宗明义:“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先有词(语言),后有物,就这么简单!词就是上帝。中国却是“天道无言”。老子的“道”是不可以说的,必须自己去体会,不用言说,说多了也没用,圣人最多是示范,行“不言之教”。这好比游泳或者骑自行车,“平衡技巧”只能自己去体会。可见,这个“道”不过是技巧、窍门而已。庄子的庖丁解牛的故事,暗示:熟能生巧,心无全牛,只有骨肉皮而已,故事重心依然是技巧,庄子不可能发展出动物解剖学和原子论。从这里可以看出:中国的道不是西方的永恒的逻各斯。虽然,老子的道是永恒的“恒道”,由于避讳,“恒道”成了“常道”,最后堕落为生活技巧和长生术而已。

中国文化有“反语言”倾向,只重视内心体验和外部行动,语言当作一种临时的跳板,不可信,更不可执着。孔子主张要“听其言,观其行”,“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对语言采取了极不信任的态度。庄子说:“道不可言,言而非也”,“得意忘言”。禅宗则“不立文字”、“言语道断,心行路绝”。儒、道、佛都把语言当成一种多余或误导性的东西,顶多是一种权宜之计,用完之后就彻底抛弃。在人际交往中,中国人不重契约,只重默契,写在纸上的东西(文言)不兑现。反语言即反智,因为智慧须通过语言来传递的。反智必然反科技,因为科技是智慧的一种。所以,儒、道、佛都反科技。“反语言”不仅反智反科技,而且提倡“不争”,反对言论自由,中国人成了鲁迅所说的“沉默的国民”,中国社会因此难以摆脱一塌糊涂的“酱缸”文化。

不重视语言的根源在于,中国文化中没有真正的个体自由。所以,从更深层次上说,中国哲学总体上有一种压抑个人自由的倾向。老庄、禅佛讲的“自由”是去掉个人执着之后的无所拘束、逍遥自在,无追求、无责任,等同于“自然”和“无为”,是一种“无意志的自由”。儒家讲的“大丈夫精神”则是“无自由的意志”:孔子“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似乎达到了自由境界;但这个“矩”并不是他自由地建立起来的,而是从三皇五帝文武周公传下来的(虽然有所损益),他不过是习惯成自然了而已。孔子讲的:“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春夏秋冬,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它就是这样,按照自身的规律生生不息。天都不说了,人还说什么?可见,“天道无言”根除了中国人的言论自由,没有言论自由的社会是不可能产生民主制度的。

所以,中国人的历史就是一部野蛮史,走一步退两步的历史。所谓的几千年文明,只不过是一种奴隶文化而已。生命被剥夺了自由的能力,被剥夺了爱的能力,被剥夺了思想的能力,被剥夺了创造的能力,被剥夺了反抗的能力,被剥夺了审美的能力,被剥夺了科学思维的能力。他们不知生命的高贵,不知生命的尊严,不知生命的神圣。他们听不到灵魂深处的生命呼唤,听不到来自宇宙的生命律令!几千年来,这个民族最优秀的生命被杀戮了!

可悲的是,悲剧依旧在这片土地延续!某中学班主任老师对学生说:我最恨日本人。当日本女孩在南京大运会比赛中从木马上摔下的时候,中国看客幸灾乐祸,都鼓掌叫好,然而,她却眼含热泪向中国观众鞠躬,国人惊呆了;日本首相看见中国队出场,热烈鼓掌;主X看见日本队出场,冷若冰霜。今年中国爆发病毒肺炎,日本积极援助中国,结果中国病毒打败了日本人,连日本首相都得隔离。

2012年反日的那次事件中被砸穿头盖骨的西安人李建利,一直住在医院里。因为开了一辆国产丰田车,他被同胞砸车、暴打,险些丢命。其妻王菊玲恨过打人凶手蔡洋,最后她说:“归根结底,这事还是要怪日本人。”中国人胸怀仇恨,喜欢武斗,和日本人有什么必然联系?自古以来,互相侵略的民族多了去了,进入现代文明后,有几个在互相仇恨?当年被德国侵略过的国家,有几个还在恨德国人?大家都在携手并进!即便犹太人也只追查纳粹分子,并没仇恨德国人。整天怀揣仇恨的民族,是不会有半点前途的。全世界只有中国,民族之间互相瞧不起,城市之间互相鄙视,穷富仇恨,官民忌恨,婆媳矛盾永远是电视主流。这都根源于爱有等差的仁爱。差别的爱必然导致差别的恨,唯有博爱才能消除仇恨,唯有耶稣基督的伟大博爱才能消除仇恨。

2.中国文化就一直停留在原始时代的物质阶段,缺乏精神性。

从诸子百家开始,中国哲学家思考的问题,多是现实的,现世的,很少形而上的。这种传统的后果之一就是,中国没有宗教产生。古人常说的君子“从道不从君”或“安贫乐道”等等,从来没有说清楚。总的来说,“道”是一种“内在于心”的东西,是主观的、可以随时间和地点而变化的东西;没有超越性,不是外在于心或超越于尘世的东西。如《道德经》所言:“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用余英时的话说,中国读书人所追求的“道”和西方教会所代表的上帝“确有其相通之处”,不过,西方上帝的尊严可以通过教会制度和礼仪表现而树立起来,“中国的‘道’则是悬在空中的”。中国的读书人追求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是为了齐家,齐家是为了治国,治国是为了平天下。每一步都不容易,又没有客观标准,以致于有些人一辈子停留在“修身”阶段。因为怎样算是“修身”完毕,如何才能得“道”于心,都是很主观的。

中国人见面打招呼的问候语是“吃了吗”?不是因为吃饭很重要,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而是因为,吃饭是我们最看重的,却又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从本质上说,中国人的生存状态只有物质的形式。中国人可能是最沉溺于物欲享受的动物人了,从食物,到金钱,女色,到各种生活享受。最近几年查出的贪官,就说明了这一点。像和珅、魏鹏远这样的人,只有中国会有。像河南开封的李森林,海南的李庆普,江西的吴志明这样变态的贪官,让人想起国人对“三寸金莲”的痴迷。华人的很多行为,都是有宗教信仰的人无法理解的。物欲很容易满足,又不易满足。容易满足,比如,“有奶便是娘”。不易满足,是说人的贪欲是没有边界的,也是没有底线的,像个无底的洞。沉湎于物欲的中华文化,也就难以有精神的升华,也就不可能有宗教信仰。

中国文化核心是物质至上,都是围绕物质功利转。除基督教外所有的宗教在中国都被搞成了拜物教。进道观拜神、进寺院拜佛,都是为了保佑升官发财。古儒们拜孔,是为了求仕;今儒们学马猎,也是为了当官。为什么被全球抛弃的垃圾能进口到中国并大行其道?拜物教是其肥沃土壤。中国的名言“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出自大名鼎鼎的《易经》,清华大学初建时,居然把它作为校训。它把徳和外在的物质挂钩,即把功利作为是否厚德的标准,这就是号召大家去追求财富,并以此衡量徳的大小,即财富越多,德越大。因此,中国到处宣传恭喜发财(新年贺词的首句),多么荒谬!

中国文化的初心,是人的自大、无需信仰上帝,是人人皆可为尧舜,是君子“自强不息”获得成功,而成功的标志是功成名就、衣锦还乡。西方基督文化的初心,是人的原罪,人的渺小,人需要通过信仰上帝得到救赎。西方人很清楚,他们和中国人最大冲突是价值观的冲突,因为他们有精神价值观,而中国人不懂精神价值观。所以,把中西文化冲看成是经济利益冲突的反应是错误的。

人除了动物性的吃喝性交外,还有更高的追求即精神生活的追求。基督教把神和自然分离开来,就把人从自然界提搞到了纯粹的精神境界。在基督信仰中,上帝是绝对精神。圣经反复强调,不准体贴肉体,只准追求真理。耶稣在旷野中饿了40天,魔鬼叫他把石头变成面包时,他说:“人活着不单是靠食物,乃是靠神口里所出的一切话(即真理)”。犹太基督教确立人的精神高于物质的基本原则。在《旧约》里,神发洪水、发雷电,惩罚那些不听话者。但在《新约》里,连耶稣基督也逃脱不了一死。但是他的功劳就在于把人从自然提升到了神,促使人在纯精神生活中追求个体意识的完成,这是中世纪最大的功劳。人在纯粹的精神生活中与上帝合一,达到个体意识的完成。个体意识涉及许多方面,比如说财产关系、人际关系、人身不得侵犯、生命安全等等;这些东西都是属于物质层面或肉体层次。基督教使人确立了个体意识的精神性,就是物质的事情都不谈,人最该追求的是一种纯精神,超越一切物质和感性需要之上的纯精神,这就是基督教所造就的西方文化的重要内核。

3.中国文化是情的文化,西方文化是理的文化

梁漱溟在《中国文化的未来》一书中说,中国文化是情的文化,西方文化是理的文化。所以,西方文化刚到中国来时,因为双方的不吻合,就产生了冲突。

西方法律的创制或发现过程与政权有一定的距离,与神关系密切。在古巴比伦、古印度、古希腊,立法完全受宗教观念的指导,法律与宗教教义、教规自然地融为一体。西方自古就有独立的祭司阶层执掌司法,从而可以批判现实、改进现实。然而,中国由于没有经过天人相分、神人对立的历史阶段,所以缺乏对世俗生活的批判眼光。谁有权力,谁就可以改写历史,解释历史,就可以把他的称帝说成是替天行道,说成是天意,反正他有权。天意本身就没有任何的神圣性了。如果是神人相分,人们就可以说:你不是上帝,你不能代表天意。

在中国亲情文化中,情最重要,理次之,法再次之。中国成语“合情合理”,情先于理,情高于理。中国人首先考虑的是血缘亲情,其次才考虑法律的公正。为了亲情,可以包庇犯罪搞父子相隐;孔子的弟子宰予认为,为父母守丧三年太久,一年就够了,夫子说宰予“不仁”,没有人情。孔子不仅一再强调人之常“情”,人情之孝道,更提出以孝治国,以“情”感化,主张德治。这一主张,到了孟子,就发展成为一套王道的政治思想即双重标准的“仁政”,对亲人来一套讲情面的标准,对陌生人来一套严格的标准。

中华文化是“情”的文化,其特点之一就是模糊性。“情”是难以测度衡量的,难以量化的,就像中医和中餐一样;需要学习者本人慢慢地去“悟”,去领会,去把握其精髓。“情”作为中国文化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不仅是模糊的,还是主观的,是因人而异的。这样文化就只能人治,无法法治的。中国人谴责“得理不饶人”,意思是说“道理”或公理得向“人情”让步。可见:中国的“道理”或法律就似弹簧,因人而异的。这就是没有法治、只有人治的根本原因了。情为先,就是人治的基础;法为先,就是法治的基础。西方为法理情,中国为情理法。同样是三个方面,顺序不同,就是法治和人治的分野。中国谚语说,“法不责众”,因为众怒难犯,所以,法律被多数人都违反,那么这个法制就无效了。这就是民国时期中国宪政制度虚置的原因,没有文化的源头理性活水,民主制度只会是一个空壳。

“情”使我们受益,也使我们受累。因其煽情的渲染性,有时也就带来负面的社会效应,易于产生群体性的社会行为。中国历史上许多次的平民起义,都是以“情”动人,起到号召作用的。从陈胜吴广的“大楚兴,陈胜王”,到黄巾军的“苍天已死,黃天當立”,到洪秀全的“拜上帝教”。20世纪初中国北方“扶清灭洋”的义和团更是这方面的典型代表。“情”的模糊性,特别是它的起伏性特点,导致中国历史演进的大起大落。这种因“情”而出现的群体性的社会行为,常常带有盲目性、排他性和周期性的特点,是中国社会周期性动荡,以及改朝换代的重要根源之一。

人性是人区别于任何其他动物、植物或生物的独有特性,就是理性。理性是人的抽象思维能力,这是中国人所缺乏的。“人人生而平等”,很多以为是人和人之间的物质性平等;其实是指人在神性(尊严)或者理性面前的人人平等。对于无神论者而言,没有神,其理性就达不到神性的高度,也就没有人性的平等可言,也就永远摆脱不了被专制奴役的命运。

泰勒斯是公认的科学和哲学之父,他的传奇故事太多,包括发明人类历史上第一个重要数学定理:即“半圆直径为斜边的内嵌三角型必定为直角三角形”。更神奇的是,有后人记载说他用几何证明了该定理。他还发明了相似三角形定理并用此成功测量出埃及金字塔的高度。还有说他预测了公元前585年的日蚀。毕达哥拉斯大约在公元前550年来到米利都,拜访了大名鼎鼎的泰勒斯和阿那克西曼德,并成为了泰勒斯的学生。毕达哥拉斯从泰勒斯那里学到了几何证明、天文学和哲学,而他自己最著名的成就是发明了直角三角形定理即A2+B2=C2,还是黄金分割率和数论的鼻祖,他的严格几何证明影响了古希腊众多数学家,包括著名的阿基米德和《几何原本》的作者欧几里得。而牛顿的微积分则基本是采用《几何原本》里的公理体系的逻辑推演出来的。毕达哥拉斯强调社会公正的重要性,说“不公正,就破坏了秩序,破坏了和谐,这是最大的恶”。他强调人要自律,而自律只能在理性和知识的指导下才能培养起来。他信仰万物皆数,后来有很多人对此不以为然。纵观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史,不难发现人类已经按照毕氏指引的方向迈进,比如物理方程、化学公式、工程数学模型等,也包括处于发展阶段的经济学社会学里的数学应用等,都在以数学表达世界运动的规律。

孔夫子和他基本是同一个时代,但是孔子只知道回归过去,其说教是一种被动的受体宣泄。这就是说,孔子的学说只是重复和发挥已知的东西,包括总结吹捧尧舜禹周公等先贤的传说,没有多少创新的思想。遗憾的是,孔夫子居然成了中国的圣人。难怪中国几千年一贯原始血缘制,没有什么重要的思想和科学贡献。

中国人看不到西方社会两千多年一贯的理性文化灵魂,想不到自己的崛起也需要自己心灵深处的文化建构。如果思维模式不改变,任你其他方面的改革如何天翻地覆,最终会九九归元,换汤不换药。而思维模式的变革又主要着重于两方面,一个是建立理性精神,一个是发扬自由精神。没有逻辑理性,国人难以摆脱愚昧残暴;没有平等自由,国人难以摆脱专制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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