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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的鸟儿要歌唱》――钱久元博士自传第二版之第二十六章

已有 2275 次阅读2009-6-8 02:57 |个人分类:《笼中的鸟儿要歌唱》――钱久元|系统分类:文学分享到微信

“双重母校”的另一副面孔

应当说,合肥学院,作为我的双重的母校,她有可爱之处,例如,她在我即将沦为街头乞丐的时刻收容了我,至少我可以不用为吃饭问题发愁,否则的话,我的那几部专著是不可以得以问世的。不过,我们做人,我们说话,既不能够因为一眚而掩大德,也不应该一美遮百丑。合肥学院,我的“双重母校”,她还有着另一副面孔。

1.             系里觅戏

2006年10月10日中文系召开例会,会后,系办公室主任要我晚上留下来指导一下中文系学生组织的晨光剧社,我很高兴地答应了下来。本来这个剧社已经于一年前成立了,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虽然非常积极地参与,但剧社的活动却就是搞不起来,我正对此感到生气呢!

晚上,我针对该剧社的情况做了发言,发言的主要内容如下:剧社成立已经一年多了,当初我本人是抱着极大的热忱参加进来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给学生排练新戏的愿望却并没有能够实现。我当初曾经不断地主动督促剧社的学生领导抓紧排练,然后,她总是说学生们组织不起来。后来我就不主动催促了,希望学生有时间的时候会主动找我,但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任何一个学生说他们现在有时间了,要我去指导。结果,我就以为中文系的学生不喜欢戏剧,所以很是失望。今天我又看见很多老社员来开会了,而且还有许多新社员急切地想要参加到戏剧社里来,这就让我难以理解了,原来,我们中文系的学生是非常喜欢戏剧的!既然情况是这样,那么,我情不自禁地要询问学生,为什么学生们这么爱戏剧,老师也十分地投入,然而,我们却在一年多的时间了没有出什么成果呢?!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龌龊的事情?有没有人在阻挠学生兴趣活动的顺利展开?以前我拼命地想搞好戏剧社,那是我根据当时自己的个人状况的安排,但并不是说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我过去有过去的打算,我现在有现在的目标……

看到学生们渴望艺术的眼睛,我向同学们保证,今后不论我走到哪里,只要是合肥学院中文系的学生请我来帮忙搞戏剧活动,我都将非常高兴的给予帮助。

晚上九点活动结束后,我出校门赶901公共汽车回家,但是等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等来公共汽车,我只好叫了出租车回家,花了24元钱,因为不回去不行啊,我次日有课,讲义丢在家里。虽然有这么些不愉快,但我仍然是高兴的,因为,我仿佛找到一丝自己的专业了!我可以为社会贡献自己的专业所学了!

恰好在这个时候,合肥学院与韩国的交流活动比较频繁,于是,我们准备排演一部韩剧。20061031日,我把晨光剧社打算为加强中韩两国文化交流而排演韩国戏剧的想法汇报了系主任,系主任表示支持。同时,我也表示了想把韩国古典戏剧《春香传》的片段演给即将于当月下旬来合肥访问的韩国驻华大使以及韩国前任总理观看。

时间是紧迫的,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但是,直到两天后的11月1日,剧社的学生负责人还没有和我联系。2006112日晚上,我给剧社的演员部长打电话,要他通知《春香传》剧组的演员次日下午4点前来系里我的办公室开会,可是我从清晨就来到学校,一直等到下午4点半了也没有看见有人来。焦急之中我一遍又一遍地给演员部长打电话,可是,总是听不到那个演员部长的“真人真声”,只能听到手机本身的答复:“对不起,您拨叫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我早就要求剧社学生负责人一但选定了要演出的片段马上就告诉我,在两三天内把这个工作做好,可是,一眨眼四五天都过去了,却一直消息全无,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出这样的事情,难道剧社的社员热情又不高了?!

为此,我立刻又跟系办公室主任交涉过,他叫我主动找学生。我告诉他,每次剧社活动都是他来找我的,但我从来没有拒绝过,都是很积极很主动地配合他的邀请,现在,剧社连个通讯录都没有给我,要我去找谁,我建议他立刻召开一次会议,征询大家的意见,有些不积极的成员不可做剧社的领导。

总之,本人抱着丰富学生文化生活的愿望,抱着加深国际文化交流的意愿,很想做些事情,但如果有人不仅不支持,反而在里面捣鬼,那么,排演韩国古典名剧的美好愿望就肯定是实现不了的了。

说到这里,我觉得我也还是要感谢一下中文系主任和系办公室主任。因为,如果没有他们的邀请和帮助,我在合肥学院的业余文艺活动中就只能绝对打个“零”分了。2006年12月30日下午,中文系召开会议,会后我们去欧洲风情街聚餐,聚餐之后参加中文系师生迎接元旦文艺汇演。在这次文艺汇演之中,系里安排我一个独唱节目,我选的曲目是《多么幸福能够赞美你》,是安徽师范大学的高奕文同学给我作钢琴伴奏。唱歌结束后我感到只能给自己打40分,由于老师和同学们都说好,所以我又给自己增加了5分,算是45分吧!

朋友们可能觉得我这里说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但是,我要在这里强调一下,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看问题的,你觉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魔鬼也需并不觉得,它既然几乎是想滴水不漏地阻挠我的事业,那么,我的一切小事在它的眼里不就都成了大事情了吗?我觉得我们不应当觉得事情太小不值得一提,而是应当这么思考问题:如此琐碎的事情魔鬼都不肯撒手,由此可见“小人之气”是多么地大。我们不应该以君子之心来度量小人之腹。

可不是吗?眼前的现实就是我不仅进不了专业戏剧单位,我连系里的学生业余戏剧活动都参加不了!我之所以写这么些东西,主要是因为我觉得这里面不正常,这里面似乎有鬼啊!我当然不会因为某次活动没有成功就以为这是坏人捣乱,也不会因为某次活动参加了就觉得天下从此太平,我之所以觉得有魔鬼暗中阻挠我的一切它不喜欢我做的事情,这是我从许多年的经历中得出来的结论。

2.             里觅戏

大约在2006年与2007年交接之时,也就是在我出版了《海派京剧的奥秘》、《乐――中国古典戏剧的民族性根源》两部专著并完成了《形象戏剧学》书稿之后,我拜访了合肥学院院长,向他汇报了我的科研任务完成情况。我的目的主要是希望他能够理解我当时在专业发展上的困境。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办,我只能寄希望合肥学院的有关领导谅解并同情一个渴望搞自己专业的人的苦衷。下面是我在谈话之前拟的谈话要点:

一、首先汇报了一下到合肥学院以来的工作,尤其是科研情况。

1、我的特殊的经历。曾经遭遇长期的失业。

2、在合肥学院领导集体的英明领导下,目前为止我在合肥学院所取得的科研等方面的成绩。

二、谈我下一步的打算。

1、希望把主要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戏剧实践中去;戏剧实践对于我来说主要是指剧本创作和舞台实践方面的探索;

2、理论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但理论毕竟是我的本行,我还会关注理论。

3、为了祖国的戏剧事业,为了自己的专业,本人将鞠躬尽瘁,不怕任何阻挠,奋斗终生。

三、我在新的戏剧探索计划面前的实际困难。

1、学院的办学定位与本人的专业发展方向不太一致

合肥学院是以应用理科为主的,而我学习的主要是文科类、艺术类的专业,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客观条件不容许我从事戏剧实践,所以我把主要精力投入理论研究,但我本人不希望永远局限于纯理论研究,希望更多地从事舞台实践性的专业探索。然而,面对着新的发展方向,显示的环境使得我感觉到困难和制约越来越大。

2、我自从来到合肥学院以来,在不得不把主要精力压缩在理论研究领域的前提下,也不断地想寻找一些实践的机会,曾经两次花大力气想在中文系搞戏剧排演活动,但是,都由于某些方面的原因中途而废。可见,在我院搞戏剧活动的制约和困难都是确实存在的。

四、表达集体与个人互相体谅的愿望。

合肥学院是我多重的母校,我是合肥师范学校的毕业生,也是合肥教育学院的毕业生,现在我甚至可以认为,我的博士后也是在这里攻读的,最近出版的《乐――中国古典戏剧的民族性根源》就是我曾经向中央戏剧学院申请的博士后研究课题。我是渴望为合肥学院作出自己的贡献的,过去和现在我也一直在为合肥学院科研与教学而努力工作。我希望合肥学院的领导们也能够体谅我个人专业发展方面的一些苦衷,假如我将来遇到了能够更好地发展我的专业方向的机会,我希望合肥学院能够网开一面,让我更快更好地为祖国的戏剧文化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

五、最后要强调,不论将来走到哪里,不论将来做什么,我都会关注合肥学院的发展,我都十分愿意为合肥学院的发展作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因为合肥学院是我的母校,这里有我的以前的老师、同学,有我的领导、上级和可爱的同事们!

院长表示十分关心我的个人问题,这使得我十分感动。他说对教师的关心应当是全面的关心。这忽然使得我回想起刚刚来合肥学院工作不久的一次晚会上,系领导曾经告诉我们,在他们的帮助和撮合之下,曾经成就了本系的一对师生情谊!可惜,这么个优良的优良传统最近一两年似乎被中断了!

院长们表示他也很关注我的专业发展,这更加使得我感动。在院长的强力推荐之下,我下午还前往新建的市政府办公大楼,拜会了合肥市文联叶明才书记和完颜海瑞主席。两位合肥市文联的领导询问了我的有关情况之后,言谈之中似乎也对我目前的专业发展环境表示了忧虑。

但是,院长似乎都对我的真正来意有所回避,他只是要我去跟学院的团委联系,看看可不可以搞一些学生戏剧活动。既然觉得一时无法搞专业性的戏剧活动,那么业余活动我也愿意先做起来,所以,我奉命似的去跟团委宣(音)书记联络了。

2007年1月10日下午,我前往合肥学院团委,与团委宣书记探讨合作搞学生戏剧社的事宜。没有想到一开始就有些尴尬,原来,我们合肥学院早就有全校性的剧社了。以前我也隐约地听说有,但不能肯定,这回算是得到了证实。宣书记说,他们一般是从安徽省艺术学校请导演来排戏的,似乎对于我的功底不太信任。她还说安徽省艺术学校的人才很多。她还说,学期快要结束了,下个学期再说吧,我也只好同意了。

其实,我是希望组织那些酷爱戏剧的学生们,利用当时即将到来的寒假排个或大或小的戏出来的。我想,即使是这样的尝试其结果不太理想,也就是说排出来的戏大家不怎么喜欢看,但对于学生素质的培养和我个人的戏剧研究来说,仍然是极其有益的。根据我自己的体会,我相信我是能够在合肥学院找到几个像我一样酷爱戏剧的人的,但是,书记说要等到下个学期,既然书记已经说了,那我也就不好多言语了。而且,她还告诉我,即使下学期搞戏,排演什么戏也需要由学生来确定,而不是由我来决定。我告诉她,这一点没有什么问题,就让学生选择剧目好了。但我从她的这句话里隐约地听出,她似乎担心我决定排演自己的剧本,如果我的这种感觉不谬,那她在此次谈话之前一定已经对我有所了解,不,不是有所了解,而是了解得满深刻的,至少在某些方面是满深刻的。

然而,到今天,“下个学期”的“下个学期”的“下个学期”的“下下个学期”了都早已经过去了,我从那个时候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等到合肥学院团委来跟我联系搞学生戏剧之事。

当然,我也没有再主动地去跟他们联系,因为在那次与那位宣书记谈话之后,我在教工食堂吃饭的时候也多次遇见,她都仿佛是不认识我似的,所以,我因此也就知道了,我在合肥学院的校园里乞丐般地哀求人们赏赐一些哪怕是业余性的“专业”机会,这也是没有多大的希望的。

3.             被监视的感觉

不仅仅在中文系连个业余戏剧活动都搞不成,在学院里面求神拜佛地企图搞一些业余戏剧活动同样是毫无结果。其实,这些也许还不算什么,我甚至于觉得自己的整个的生活都被某种势力暗中左右着。

2006年9月25日,我在一篇博克中表达了自己深切的怀疑,我怀疑我自己的个人信息长期遭受窃听。在上海戏剧学院读书的期间,我就感到许多事情很蹊跷,总觉得邪恶势力对我的一些个人私事都了如指掌,而且,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我来到合肥学院之后。

我想,极其可能我的电话、手机甚至于电脑系统都被邪恶势力暗中监视着。如果我的分析不谬的话,那么,这也就意味着,邪恶势力已经施展魔法把不同级别的政府势力拉入其团伙了。而且,其终极目的之中的重要一条就是要阻止我的专业所学得到发展,他们尤其担心我找到我的人生的另一半。你们看看,当年希特勒等等大小法西斯也采用过这种暗中监听、监视的办法来对付正义势力,法西斯的这种做法固然令我愤怒,但似乎还不至于令我作呕,可是,在今天,暗中监视我的目的竟然蜕变为类似于窥阴癖似的行为,这种行为难道还不令人作呕吗?法西斯的孙子、秦桧的孙子们竟然把他们老祖宗的手法运化到了如此的境界,这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实际上,我多年来的感觉已经告诉我,我的通讯设施被监视、监听,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只不过是我以自己个人的力量无法找到直接的证据而已。朋友们,一切爱好正义的人们,如果你们有办法,请您们帮我找出秦桧子孙们对我的事业、婚姻进行暗中破坏的证据吧!尤其是那些与我相识的男人们和女人们,如果你们在与我交往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蹊跷的事情,或者在与我交往之后有某些奇怪的人跟你们谈论某些奇怪的话,尤其是这样的谈话最终导致了你们对我产生了不好的看法的话,那么,这个时候你就要提高警惕了!我请求你们把与我交往的时候所产生的蹊跷的感觉告诉我,或者发表在网络上,留言给我也可以,我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庐山之真面目!

我相信,邪恶势力甚至于还利用了我的同学、同事监视过我,其真正的目的是在于阻碍我找到我自己的另一半,阻碍我的事业有更好的发展。当然,在利用我的同学、同事的时候,他们很可能告诉他们是在监视一个坏人,或者是在监视一个有可能成为坏人的人,那种被伪装隐藏起来的令人作呕的真正目的,他们应当是不太好意思直接地说出来的!

4.             想学《江泽民文选》而不得

2006年9月19日的中文系例会会后,我曾经向中文系党支部负责人表示过要与共产党党员共同学习《江泽民文选》的愿望。那段时间,有关方面发出了学习《江泽民文选》的号召。

在接下来的一次周例会上,即2006926日,我带着我自己掏钱买来的《江泽民文选》三卷精装本参见了学习。学习会上有老师受领导的委托宣读了四五篇《江泽民文选》中的文章,多数是江总书记在上海工作期间的文章。我很有感慨,因为我确实见证了上海的巨大变化。我想,虽然我被邪恶的当权势力(很可能是合肥和上海高层之间的相互勾结的势力)迫害了这么多年,但是,凭心而论,在上海在历届领导的管理下,上海市的进步确实是非凡的。

会议结束的时候,领导说下次会议(按照计划在那个星期的周四)将讨论反腐败问题。因为有些其他事情要外出,我无法参加那个反腐败讨论,感觉很遗憾。我不仅真的很想参加那样的会议,我还很想在那样的会议上进行发言。关于反腐败问题,我其实早就很想提出自己的建议,因为我觉得我们长期以来一提到腐败,马上就想到经济腐败,仿佛腐败都是经济上的腐败,仿佛其他方面就没有腐败似的。我觉得腐败体现在方方面面,也表现为不同的形式,例如,某些领导利用职务之便使用非法手段硬给自己女儿找对象,人家不同意,他就打击报复几十年,这难道就不属于极其严重的腐败?!

然而,在共产党员的领导和指教之下深入学习《江泽民文选》,我的这个愿望遭遇到了不应有的挫折。20061010日下午,我院中文系又开例会。会前,我带好了新买的《江泽民文选》正准备人真地参见学习,但是,原定的学习日程却临时做了变动,改为学习几个学院颁发的普通文件,即学习教师职责草案和讨论有关即将召开的教职工代表大会等。

2006年11月14日的中文系例会开会前,我见到系民主促进会会员兼中共党员周鹂老师,以及系教学秘书丁增武,我告诉他们我非常渴望系领导带领我们学习《江泽民文选》,并且告诉他们我感觉很纳闷,为什么近期学习《江泽民文选》活动好像不怎么提了呢?!开会的时候我才从领导那里得知,原来集体学习《江泽民文选》的计划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改为自学了!

我忽然醒悟到,我们合肥学院中文系突然中断了正常的《江泽民文选》的学习,这里面可能暗藏着一些什么东西!为什么学习计划制订得那么周密,集体学习的日程表都发给我们了,却突然宣布要教师自学?不会是没有时间的啊,那个学年的前半个学期都是每周例会,而后半个学期则宣布隔周例会,这说明时间是有的啊,不开会的一周难道不可以学习吗?

既然我无法搞清楚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导致了突然性的变化,我就只能浮想连翩了。听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经常有人运用这样的策略:造谣说某人破坏学习《毛主席语录》,或者莫须有地说某人给某某理论、某某文件的学习添麻烦,于是那个“破坏者”就有“反动”的嫌疑了。

《江泽民文选》的学习不能够照原计划施行,我是否可以立刻要求有关领导对此给出个的正式解释呢?应当可以,但是我看这也是在做无用功,你不问,他在背后说你“可能”是个破坏分子,若是在“文革”时期,你早就被捕了。而你若是去问,他们自会有他们用以搪塞的办法。反正,一旦事情的发展对他们整人的计划有利,他们的非正式的诬陷就成为正式的了;而一旦对他们不利,他们的即使是正式的诬陷言论也就会变成非正式的了,甚至于简直就不存在了,因为权利在他们的手里。

其实,在20062007学年的第一个学期开始的时候,我们中文系《江泽民文选》的学习本来还是很活跃的,大家积极性颇高。

5.              “和谐”的妄想

我早就盼望着“和谐”,前面已经提到过,在上海戏剧学院毕业之后的流浪期间,我曾经寄希望上海音乐学院常留柱老师斡旋,但没有成功。而在合肥学院,我仍然抱着一线的希望。

2006年11月4日上午,我的妹妹和妹婿来我处,他们说有什么事情。到了之后,妹婿说他知道我的博克。我问是谁告诉他的,他说是自己偶然看见的。然后他告诉我,说我这样写对许多方面的人都不好。我说我这是迫不得已的。

他问我能否停止一段时间看看,我说可以,可以停止写学术活动以外的东西。我立刻告诉他我可以停止到12月1日,然后又延长至12月4日,即停止整整一月的时间。他还说没有任何人来要求他跟我谈这些。

他说他知道我当时在博客里所怀疑的那个合肥魔鬼应该是指谁,但他又说我没有证据。我说没有找到证据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是个小百姓。但我有结果和事实,如果有人控告我诽谤他的话,那我就更应当把自己的经历描述一遍,请全世界的人来做个判断。

他说我没有直接在博克上提那个人的名字,我说那是由于考虑到他的家属在名义上还可以算我的老师。何况,我其实正准备直接点他的名字呢!因为那几天我正在气头上,我连个可怜的学生业余剧团的活动都要被破坏掉!

他说我的日记可能伤害无辜者,甚至于朋友,比如合肥学院的人。我认为我的博克肯定是对一切的好人都有帮助的,至少经过我这么一写,好人们会有一个拒绝跟魔鬼合作的挡箭牌,哪怕这个挡箭牌非常地脆弱。而如果我真的无意中对好人们有所伤害,那我将感到很是抱歉,这绝对不是我的初衷,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将设法予以补偿。

他们走后,我发了一条短信给他们:“如果有某个人站出来用确凿的证据揭发秦桧的话,我保证不仅不会介意他曾经给我造成的伤害,我还会非常地感谢他!历史也将记住他的正义之举!那个秦桧在动员别人整我的时候不是说过‘反正我等已经退休或者快要退休了……’之类的话吗?这说明他本人早已把自己的名誉‘置之度外’了!所以他并不在乎别人的揭发,死猪不怕开水烫,而且,现在他似乎也应当站出来替他的‘朋友们’承担一些什么了!”。但是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有得到回复。然而,一个月的等待过去之后,一切还都是老样子,一切都还在继续。

2007年2月18日,那是新年的大年初一,我回我的长丰县老家水家湖看了看,下午临回来的时候,母亲似乎是特地地跑出门来劝告我:不要再在网上写东西了,会引火烧身的!我想,这一定是有人要她跟我这么说的。母亲斗大的字不识几个,怎么会知道我的博客呢?不过,我当时主要地还是从“和谐”的角度考虑,再一次地决定暂时停止博克的写作。

然而,等待了一段时间,我的境遇仍然没有什么根本的变化,除了我的博克被我暂停了之外。我不禁想起来托尔斯泰在他的小说《复活》中的所说的话:“真正的凶手夸耀自己的凶狂,真正的盗贼夸耀他们的伎俩,真正的妓女夸耀自己的淫荡”。也许有些人说得对:“你只有砸烂枷锁才能够解放自己。”

6.             学生的质疑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战火也许烧到了学生那里了,不信的话,我这里说一件事情大家听听,当然,仅供参考。

我给合肥学院中文系2004级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12班学生上过《戏剧文学研究》课,该课程总共有十六次课,每周一次,每次两节。20061025日上午,《戏剧文学研究》课程进展到第八次课。

第一节课很顺利地上完后,课间休息期间我在班级里来回踱步多次,然后上课铃响,我开始了第二节课程的授课。刚刚开始第二节课的内容,有一位叫做何畏的学生突然举手要求发言,然后,当着全班级同学的面,他说在我的课堂上什么东西都学不到,而且,他是越学习越糊涂了。

我每次上课都积极鼓励学生发言,也非常欢迎学生们对我的教学提出意见。听了何畏的发言后,我询问其他同学对我的教学的看法。同学们的意见大致如下:     1、希望多搞舞台排练;

 2、希望多讲具体的文学作品;

 3、希望讲更加浅显一些的知识,因为他们不是戏剧学院的学生,对戏剧了解不多;

 4、希望更加贴近文学;

 5、部分同学告诉我说他们喜欢我现在上课的方法。

我在课堂上已经作出了许多的解答,课后立刻告诉学生们可以随同我去系领导处讨论我的教学问题,然后有包括何畏同学在内的两位同学自愿地随我来到系主任处。我把情况大致跟主任说了一下,并郑重地声明三点:

 1、有些同学提的意见很诚恳,我欢迎他们的意见和建议,因为毫无疑问,我的教学需要不断改进;

 2、同学们的某些意见我早已经考虑到了,也在计划施行当中,但课程的进行还没有进展到,在后面的课程中就有一些具体讲解中外戏剧名著的内容。

3、我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

之后,我还就此事通过网络向全体2004汉语言本科12班学生进行了解释,当然,也可以认为这是面对全体合肥学院学生的解释,解释的内容如下:

 1、何畏同学说他:“上我的课程毫无收获”,这令我吃惊。我记得课程刚刚开始的几节课里,他的发言还是很积极的,只是后来的几节课里他根本没有发过言。我一直积极鼓励同学在课堂上与老师讨论,哪怕是争论,所以,他是早就有机会向我反馈各种意见的。

2、学生们存在着把我的课程当作戏剧欣赏课的倾向。《戏剧文学研究》是一门研究型的理论课程,同学们不应该带着纯粹欣赏的想法来上课。音乐、美术以及各种艺术,虽然都能够给人们带来审美享受,但是,艺术中的理论问题是一门非常深奥的哲学。而且,同学们想要欣赏戏剧的话,每天都可以欣赏到舞台剧和电视剧,但理论探讨的机会却并是很多,所以,应当珍视理论学习的机会,应当端正认识。

3、一些同学反映说课堂所研讨的问题有难度,甚至于说这是研究生的课程,这是可以理解的。我在授课中也提到过,有些问题不容易理解。何况,我前面半个学期所讲述的内容是我最新的科研成果《形象戏剧学》的部分内容,有些问题涉及的问题比较深,但我一直努力想把问题讲得更为透彻。今后我会更多地考虑这个问题,努力把深刻的问题讲得更浅显。

4、有同学提出,希望课堂上更多地讲解戏剧文学性方面的内容,还希望多联系具体的剧本,这个问题提得好。我的教学计划之中,下半个学期的教学将集中在文学方面,也有直接讲述西厢记等剧本的课程。但是,需要在这里强调的是,即使是仅仅讲述戏剧文学的课程,也不可能完全抛开对于戏剧文学的宏观性、理论性的提升。

5、希望我多讲些舞台实践内容的是何畏,我当场就告诉他,我的课堂教学不可能有更多的时间搞这种老师本人就非常喜欢的舞台实践,因为我们的课程名称叫做戏剧文学研究,既然是研究,有时候难免会比较枯燥一些。而且,我早已安排好将在第九周进行一次课堂戏剧表演,我实际上已经是在竭尽努力地想让同学们有一个实践的机会了。而且,我也一再地在课堂上询问同学们排练的进展情况,并且告诉同学们如果有困难可以直接找我,我会抽时间提供指导和帮助的。我的这种帮助当然是完全出于我的自愿,学院也不会知道,更不会给我额外的报酬,但是,我一直没有得到同学们要我课下帮助的要求。如果同学们真的想得到舞台实践方面指导的话,我想同学们一定会来找我的。我也相信同学们是能够随时找到我的,我本学期第一节课的时候就把我的名片交给了何畏唐蕾,因为这两位同学分别是两个2004级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12班班级的班干,我让他们负责各个班级的舞台实践课程剧目的排练工作。

前几次课程我曾经说过,我的理论是能够指导实践的,现在何畏同学对于我的这个说法也表示了质疑。不过,这个问题似乎可以留待以后谈,我的理论能不能指导实践,这在现在当然只能是我们个人的看法,要在课堂上验证这个问题也确实很难。

后来何畏还说,他对我的教学提出意见,这并不意味着对我的学术成就有意见。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有学术成就的,我的成就还很少,我这里要谢谢他对我的鼓励了!

系主任后来向我表示说,情况并不严重。她还告诉我说,何畏曾经告诉过她:“上钱老师的课程毫无收获的说法是极个别人说的,是别人说的”。我则明确地告诉系主任,说听我的课毫无收获的就只有一位学生,他就是何畏本人,是他当着全班学生的面说的,系主任听后似乎满惊呀的。

7.             职称评审,一潭浑水

2007年7月11日中午,我偶然发现中文系办公室门前的过道上贴着的2007年度职称评定工作已经开始的通知,而且,次日就是提交评审材料的最后一天了。我感到非常惊讶,如此事关老师们切身利益的消息,我居然是如此偶然地知道的!

有人可能以为,我之所以如此“偶然”地得知这个消息,这有可能是由于相关的人士“偶然”地没有通知我的缘故,真的就是这样的两个偶然的汇合吗?关于评职称问题,我在上一年度的职称评定期间就曾经为有关方面的通知不力在中文系的会议上发过火,为什么我老是差一点就错过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呢?!其实,不仅仅是通知不力,我一直都觉得,整个的职称评定以及与之相关的教师资格证问题基本上就是一本糊涂账。

博士毕业已经三年多了,我还没有获得过评副教授的机会。来合肥学院工作也已经两年多了,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我曾经不断地在他人的提示下向有关方面咨询职称评定以及与此有关的教师资格证事宜,但是,一年又一年地,我对这两项涉及自己切身利益的问题仍然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由于这个问题非常地复杂,而且我在不同的时间和场合都过问过,叙述起来有些头绪繁杂,所以,我这里就根据自己的日记记载简略地叙说一下吧。

20062006年的第二学期,我曾经特地去合肥学院人事处询问有关职称评定事宜,人事处人士告诉我说,评副教授必须要首先获得教师资格证书,并且要工作满两年。我当时就很失望,因为我博士毕业之后失业流浪了将近一年,虽然现在博士毕业已经满两年,但我工作还不满两年。

2006年9月19日,记不清楚当时是什么原因又让我过问起教师资格证和职称评定的事情来了,反正就是在那天上午,我特地来到合肥学院人事处。我告诉人事处的工作人员李家灿,告诉他不管情况如何,我对于教师资格证书问题还是比较重视的,但是,我来这里工作已经一年半了,却依然不知道何时能够领到这个证书,因而感到有些遗憾。我当场要求查看有关职称评定的文件,并且低声下气地向李家灿解释了大半天我为什么要看这个文件,他虽然开头不是太情愿,认为口头说一下就行了,但最终还是给了我。我当时没有发现文件中有必须拥有教师资格证书才可以评职称的要求,但是,副教授评定条件中赫然在目地有一条是获得博士学位,担任讲师职务满2。我1998年在上海水产大学工作期间曾经评上过助教职称,不久,受来路不明的原因的影响被迫流浪三年,其间当然没有人来通知我评职称。后来考入上海戏剧学院读书,当然也无法评职称。现在合肥学院虽然给了我副教授的待遇,但是,很显然,有此待遇并不等于我已经拿到了副教授职称,何况,评副教授还必须要担任讲师职务2年。我记得我就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我的讲师职称也是需要评的,而且我也没有接到过要我参加讲师职称评定的通知。李家灿告诉我说不要紧,他们下一批会考虑我的讲师职称问题并将把我的讲师资格从2005来合肥学院报到的时候算起。但我总觉得这里面不是太对劲。我甚至于直言不讳地说:要是你们在我工作期间把我给开除了,你们会先把我的讲师职称补上之后再开除吗?李家灿没有回答这个实际上还是相当有可能发生的问题,不过,他告诉说我,去年有过一次评讲师职称的机会,他们通知到系里了。所以,我当场决定到系里问问这件事情。

正巧,当天下午是系里召开例会。我在领导正在发言的情况之下很气愤地打断了领导的话,询问为什么去年职称评定没有通知我。我还提出质疑:多次的会议上我获得的印象是领导们对教师们的职称问题很重视。确实,合肥学院不惜重金聘请高职称人员,还鼓励教师们提高职称水平,但为什么到我这里就失灵了?系主任(本来此处使用真实姓名,但后来当事人表示反对在博客上使用她的姓名,所以现改称其职务,下同)回答说,他们当时就已经通知了,并且告诉我现在学院以及各个部门都是进行网络通知或者墙报通知的,包括学生补考也是如此,谁没有注意到,谁就自己负担后果。有老师当场就发言,说网络使用起来有困难,但书记立刻接话,批评了办公室主任:这些事关教师们切身利益的事情为什么没有通知到?(事后还有人告诉我,说至少在去年一整年的时间里,系里的有关通知都是由专人直接通知到教师本人的,包括参加系里的例会)很快,办公室主任拿来会议记录给我看,说去年12月左右已经在会议上通知了。当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立刻当众向办公室主任表达了歉意。我说我并不知道人事处让谁来通知的,而且,会议记录上也确实记载了当时的通知内容。(其实我也没有细看,但我确信记录上是有通知的内容的)所以,既然如此,那就是我自己当时没有听到这个通知,我表示责任应当在我自己。但是我强调了一下:无论情况如何,我总认为把问题当众说出来是一件好事情!其实,我这样的当众承认自己应当对此负责,这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出于维护和同事们团结的初衷,学校评职称老师不知道,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即便是不去深究谁对谁错,那以后应当更加注意防范才对吧?可是,第二年我却是偶然地在提交评审材料截止时间的前一天才偶然地发现通知的!这里不是有些奇怪吗?

副教授职称评定的条件我也是始终问不清楚的,有人说博士毕业两年后自动转成副教授,有人又说不是,问系里和人事部门,他们也都无明确答案。反正我们小人物随别人怎么折腾都行啊!

2006年10月18日星期三,系主任要我询问人事处关于评副教授是否要考计算机和外语之事,并说评职称不是我个人之事,而是关系到全系集体的发展。我觉得,既然大家这么重视,假如我够条件的话,我即使不去人事处,有关方面也不应把我给漏的啊!何况,我当时觉得,人事处有些人早就有故意激怒我的意思,我担心在特定情况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不希望跟包括人事处人员在内的任何人发生争吵,因为我觉得那样正中小人下怀,假如确实有小人在幕后故意作梗的话。

我是直到2007年年初才拿到讲师职称聘书的。2007年2月2日上午,我在博士毕业近3年之后,终于拿到了讲师职称聘书。拿证书的过程似乎有关办理人员和有关的程序也有些蹊跷,办理者的表情和做法有些特别,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也无法知道他们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虽然讲师证书拿到了,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仍然不是合格的教师,因为,我的教师资格证还没有拿到。20073月中旬,我遇见人事处有关人员的时候再次询问了我的教师资格证的问题,问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发,他们的解释仍然让我摸不着头脑,于是,我决定以后找时间在有关会议上提出这个问题。

2007年6月17日星期日,我去陕西参加西安交通大学中文系主办的中国戏曲高层论坛会议,回来之后猛然想起,去年确实是人事处的人(李家灿)告诉我说,由于我没有参加教师集体体检(我记得应当是合肥学院工会举办的,我没有参加),所以没有能够领到教师资格证书。而当时,又有新一轮的体检通知了,李家灿告诉我说,领取资格证的体检与工会组织的例行体检不同。总之,如果他去年告诉我,告诉我办理教师资格证必须参加由某某机构统一安排的体检的话,我是一定会去参加的。

过去的那些糊涂账都可以不提了,因为我太忙了,要做学问,要创作剧本,我早就想把这本糊涂账给扔掉了。实际上,我当时也确实已经不再过问过去的职称评定历史问题了,例如,我已经当众承认自己当时没有听见系里传达的申报讲师职称的通知了,还向通知人道歉了。可是,现在,新的一年的职称评定申报材料上交的期限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了,我才偶然地得知了这个职称评定的消息,也许读者们现在已经能够预见到,我的此后的各种评定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我在提交申报资料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尽管当时有人说:你评教授都够条件了。2007年暑假开始期间提交申报资料的时候,合肥学院人事处负责职称评定工作的一位年轻工作人员亲口所说)

07年暑假期间,经过了数日的填表运动并在花费了不少评审费之后,我提交了申报副教授职称的材料,然后等待消息。听说往年到新学期开学的时候就会有结果了,可是,等到开学之后仍然没有消息。2007年10月10日,我又一次地打电话询问了一下人事处李家灿,问他此次评定职称是否结束了,他的意思是好像评审完了,但是,其结果要以学院网络上的公布为准,而他个人不方便把结果透露给我。我没有勉强他,我觉得自己不应该也没有权力为难他。

2008年元旦前夕,得知安徽教育学院(现更名为合肥师范学院)我的以前的声乐老师许教授身体欠安,我前往探望,交谈之中谈到职称评定问题,我告诉他坏人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我的副教授申请我想一定会困难重重。许教授不相信,他说博士评副教授那是挨着来的。他还建议我去省教育厅人事处咨询一下。

元旦期间(新年最初的三天)我在苏州开一个会议,回来之后便到教育厅咨询,教育厅工作人员告诉我说,职称评定结果早已经在网络上进行公示了。我于是回家查询教育厅的网站,可是没有找到公示文件。2008111日上午,我再一次地来到教育厅人事处,告诉他们我找不到那个公示,他们说好几月前就公示了,可能是已经过了公示的期限了,被删除了。于是我又找到发布公示的教育厅信息中心,工作人员热心地帮我查阅了那个公示,发现副教授名单上确实没有我。我于是又到教育厅人事处负责职称评定的部门询问,想得到一些没有被评选上的原因,人事处的人说:不会对没有评上的人进行解释的,有没有评上那是专家投票的结果,原因也就是这个,没有书面的解释。

之后,我再一次询问合肥学院人事处李家灿科长,他仍然说职称评定还没有结果。当我提到教育厅的公示早已经出来了之后,他又说是有那么回事,然而,他说教育厅评选结果有些问题,我问他是什么问题,他说搞不清。他并且再一次说,要以学院的正式通知为准。

2008年4月1日我去系里开例会,顺便查阅了一下学院网站,没有发现有关职称评定结果的通知。次日,我因事路过人事处,顺便询问了一下评定情况,李家灿说结果出来了,他并且把合肥市人事局转发的有关文件的复印件给了我一份,我看了,文件上所列的新评定出来的而副教授名单中没有我。我很不舒服,因为我忙乎了那么一段时间,居然连个为什么没有评上也不知道。李家灿说,没有评上的原因是我没有省教育厅的科研课题,而且没有这个肯定就是不行。我当时甚至于讨厌起安徽省教育厅起来,难道独自完成了三部专著也抵不上教育厅的一个课题吗?难道不申报教育厅的课题就永远评不上副教授?何况,我不是不想申报教育厅的课题科研课题,只是多次申报都被否决而已。

教育厅就在我的家对面,我抬头一望不禁厌恶至极!所以,我一气之下给报社打了电话,希望他们把事实透露透露,让老百姓评论评论:安徽省到底要什么样的副教授?刚刚联络了一下报社,转念一想,还是要先把事情弄清楚为好,所以,我给教育厅人事处打了电话(电话:2831807),负责职称评定的许(音)老师接了电话,我们谈得很好,他建议我把事情先向合肥学院人事处问清楚,问问到底是被教育厅退回了材料,还是合肥学院根本就没有把我的材料上报给教育厅。于是,我马上给合肥学院人事处打了电话,李家灿说我的材料他们上报了,但被教育厅退回,这实际上是说我根本就没有能够参加评定。而且,这应当是发生在去年暑假期间的事情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呢?教育厅的人士也认为,合肥学院应当把这种消息或者决定立刻告诉申请者本人。

退回材料显然是因为有硬性条件不够,不能不退,根据李家灿的说法是我没有教育厅的科研课题,所以,我立刻前往省教育厅,见到了许老师和同一办公室的廖老师。我非常郑重地问他们:请您们直接告诉我,是不是教育厅规定一切老师只要没有参加省教育厅的科研课题就一定不能够参加副教授职称评定。廖老师说:参加省教育厅的科研课题只是参评条件中的一条,如果这一条没有达到,其它的条件符合也是可以的。我于是告诉许老师和廖老师:我本来以为省教育厅作出了令人费解的参评条件规定,以为教育厅黑,现在看来,是合肥学院有人故意在我的职称评定上设置障碍啊!可见,把问题搞清楚是很有必要的,有助于弄清事实,只有弄清原委才有利于解决问题,有利于真正地建立和谐的社会环境!

之后,我一再请求省教育厅的老师们核实一下我的申报副教授职称的材料是不是确确实实被退回,即是否没有被受理,他们告诉我:我们这里查不到被退回的老师的材料。无法知道没有被受理的原因。你们学院应当及时地向你作出解释。

大约在20085月中旬,我到合肥学院北区办理公积金提取,顺便到人事处职称评定办公室领取我的教师资格证,李家灿告诉我说,他还没有时间去办理,要我等到月底再说。他还奇怪地问我2008年的职称评定想不想再参加了,如果不参加他就退还我300元钱,当时我由于比较忙,告诉他等几天再说。

2008年6月2日,我抽出时间专程去合肥学院人事处领我的教师资格证,而且,我还想问清楚退我300元是怎么一回事情。李家灿告诉我说,他仍然没有去领取我们的教师资格证。我们办理完那个证件已经过去有一年了,到现在还没有领到证书!我又问那300元退款的事情,他说实际上安徽省教育厅根本就没有接受我的评审材料!我十分惊讶(备注:上面已经提到, 2008年4月2日之后,我已经在省教育厅人事处的指示下从李家灿的口中得到我的申报材料被省教育厅退回的消息,但可能主要是由于那一两个月特别繁忙的缘故,也可能是我被评职称的复杂程序弄懵了,所以,竟然把此事给忘记了,这也正是我2008年6月2日听到李家灿说他提交材料但被教育厅退回一事的时候十分吃惊的原因),请求他明确一下:你的意思是这样的吗:你们把材料送上去了,但是安徽省教委没有接受?他说是这样的。我问他安徽省教育厅有没有书面的原因说明,他说原因就是我没有安徽省教育厅的科研课题,但没有书面的原因说明。我告诉李家灿,我已经询问过安徽省教育厅,教育厅的人说参加安徽省教育厅的科研课题并不是必不可少的条件。随后我又问李家灿,就算是安徽省教育厅根据某种死规定拒绝了我的材料,是不是也应当立刻告知申报者:申报材料遭到拒绝这应当是去年暑假期间的事情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李家灿这个时候开始抵赖了起来,说他“早就告诉我了”。他的这个“早就告诉我了”的“早”至多也就是两个月之前吧,还能够早到哪里去?如果早就告诉我了的话,也就是让我早点知道我的申报被否决了的话,我还用一遍遍地到合肥学院人事处以及安徽省教育厅询问我的评审结果吗?我没有料到的是,李家灿此刻居然质问起我来:我故意害你的话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我当即申明我并没有说过他这样做能够得到什么好处,这是他自己说的,至于背后是出于什么原因,至于他是否能够得到什么好处,这个问题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怎么能够来问我,由别人来问他也许还差不多。最后,当我再一次地希望他明确回答是不是我的材料被拒绝就是因为我没有参加过安徽省教育厅的科研课题等问题的时候,他已经拒绝回答了:我没有义务回答这个问题

2007年的职称申报就这样被错过了。我记得我曾经把此事向安徽省教育厅的信访处申诉过,但没有看到有人来复审我的职称申请。

2008年我再一次申报副教授职称的时候,李家灿依然告诉我,说我没有省级科研课题,我把我参加安徽省文联的调研项目的证明交给他,他说这个不能算数。奇怪,安徽省文联难道不是省级机构吗?如果安徽省文联是在职称评定中不被承认的省级机构,那就应当事先在有关文件之中标明才对啊!我没有看到这样的文件。其实,2008年,在我的科研成果又增加了至少一部专著的份量的情况下,李家灿居然表示他本人都不能接受我的材料了,也就是说,08年比07年更糟糕,学校这一关就过不了,更不用说上交教育厅了。

我立刻把此事反映给合肥学院新上任不久的党委书记陶登松,并且再一次地找到省教育厅信访办。省教育厅信访办梁发明科长告诉我,去年我的信访他们就很重视,他立刻会同有关方面进行了协调。不久,我得到了有关方面要我把中断了的职称申报工作继续下去的通知。我还记得,当时我已经拿到了教师资格证了,只不过,证件上又奇怪地把我的名字写错了,把“钱久元”写成了“钱久远”,为此,我只好把证件交换李家灿,要他们纠正,他说要等一整年才有可能领导新的证件,不过,他说并不妨碍我的08年职称评审,他可以为我写一个已经通过教师资格证审查的证明。我相信,这一次他是真的把我的材料提交省教育厅了,因为我后来收到了省教育厅要我参加评审答辩的通知。

2008年11月30日,在明光路6号海汇大厦进行了申报职称答辩,我本来以为又会有人刁难,准备一旦遇到刁难的答辩老师就把在合肥学院人事处的感觉说一说,没有想到答辩之中专家们对于我的专业发展极度关心,这令我十分感动,专家们一再问我为什么选择目前的学校?问我是不是出于专业或者别的考虑?我不方便多说,因为我显然是无可奈何,我在追问之中只好说了一句“如果我是在艺术院校或者艺术团体,我获得的成绩肯定比现在大得多,丰富得多,一定不会仅仅只是搞出了几部专著!”但我结束之后走到了大街上才发觉自己应当再追加一句话:“如果我没有现在的饭碗那一定一事无成!”

一位女专家还说,我现在的单位一定给了我什么“好处”,我也不好回答她什么,但是,我现在可以毫不隐晦地告诉大家,我当时来到合肥学院绝对不是冲着某种好处的,如果当时我能够进行选择的话,我一定会选择更加有利于我的而个人专业发展的单位。

答辩小组成员中,有一位好像是来自复旦大学的老师,他两次要求,要求我向我的单位领导转达他的这样的建议:建议我们学院成立一个戏剧研究所。我也没有当场回答,因为类似的建议我一来到学院就提过,提了没有用的,但直接告诉他也不好。回来后,为了感谢那位专家的关心,我还是通过手机把此事告诉了系主任,并让她转告学院有关方面,这算是没有辜负那位专家的关怀吧?!

又等待了一段时间,在一次系里的例会上,系主任宣布,我已经通过了08年的副教授职称评定。

虽然最终我评上了副教授,但是,我知道,这是经历了极其艰苦的斗争的结果,这是合肥学院部分正直领导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是安徽省教育厅信访部门、人事部门正直人士共同努力的结果,当然,这也是违背了某些人的意愿的结果。

虽然2008年我总算是评上了副教授,但是,我依然没有搞清楚,没有搞清楚2007年以前我在职称申报过程中为什么会遇到那么多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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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1 个评论)

回复 遥远的救世主 2011-5-20 02:23
我是本着学生搜索下老师的个人资料的立场上,却让我浏览了3个小时,我只看了这一篇文章,末了,282人阅读,却没有一个人评论,好像跟老师说的没有一个人敢于评论,这让我这个接触过网络的人不能不感到惊诧!
钱老师,你是个敢于正视现实的勇敢卫士,你的失落,是社会的不幸,是学生的不幸!请您纵有失望却不要绝望!
你不要做笼中的鸟儿,恁地在这浑浊世道唱响嘹亮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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