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前述，即便把话围局限到我一个人身上来，那么，这类话题，依旧摆脱不了“说不清”之困局。
  譬如，我现在对你说：我是这么定义这“文化”、“教育”、“教养”……的。在这些自定义的框架下，我是怎样思维、认知、理解……众多纷繁复杂的一切的。
  话到此，似乎顺理成章，其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若细想，你大概会心生一（疑）问：你为什么这样，而不是那样定义这些概念？
  这种疑问是有道理的。
  因为我以为：这样，而非那样地定义这些概念这本身，其实就是那所谓文化、教育、教养……的结果。不仅如此，这结果还包括了我对这类话题之所以感兴趣本身。你说是不是？
  朋：我承认，如果你告诉我是这样，而非那样看待“文化”、“教育”……的，那我会进一步想：他是接受了怎样的文化、教育……而形成了今日这些想法的呢？
  我：我相信，你不仅会依着我的话茬进一步心生疑，且定会问出来的。
  朋：是的。
  既然如此，为避免我们于不知觉中，掉进无底的深渊，无法脱身的迷魂阵中，我觉得，有必要就此类话题，再缩小它的外延。
  除了只谈我，还要不刨根问底，没完没了。因为这样的话题，原本就是没完没了的。这就如同你问我：你是怎么来的？我告诉你：我父母生的。你再问：你父母是怎么来的？我说是我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生的……若你无限地问下去，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祖先是老老年的“山顶洞人”，而他们也是有祖先的……
  我们的对话，只是个人间，闲得无事的聊天而已。怎么样？
  朋：好的。
  言归正传的话，下回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