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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语文体章

已有 350 次阅读2019-5-28 09:29 |系统分类:文学分享到微信

叙述文

【危机与文明

文明是一种劳动创造的综合,文明也是一种复杂社会关系的平衡和互补。历史中即有人性的张扬又有专权的阴暗,现代人们在继承人性权利的同时也摈弃着罪恶的黑暗。但现在这仍然是一个危机四伏的时代,人类似乎已经战胜了适者生存世界里的所有敌人。但一种无形的命运力量正在无时不刻地把人们引导向挑战未知的危险,未知危险的挑战向把隐藏在文明背后的毁灭一次次引导向人类的世界。

从原始荒蛮地使用着石与火的古人类,到学会涉猎耕种畜牧的社会自然人,从逐渐掌握造纸印刷火药指南针等封建文明复杂生产的中国古代人,到使用着蒸汽机与火枪进行殖民拓展资本原始积累的十八十九世纪的欧洲人,人类得到前所未有地发展。人类在历史进程中用自己的智慧推开了每一个时代的大门,但不管人类变得多么强大和文明智慧,在每一个时代危机都仍然不期而至。人类用痛苦的奴役和杀戮的奴隶社会掀开了人类的文明史,到封建的国家建立和资本的原始扩张从此战争与灾难就伴随着人类走过了几千年的漫漫长路。甚至战争也成为了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现实手段,以至和平与发展只能在战争的间隙中得以实现。但无疑历史在进步文明在发展,一切进程都在向着旨在实现更加完善自由和美好的方向,在这个方向上人类用理性和智慧造就了伟大的世界文明和社会活动。现代人们在这些成绩基础上仍然在谋求进步和发展,而此时人们回顾过去甚至能从古代埃及人的象形文字中发现,现代的医学,天文学和几何学...等的发端都曾经在我们存在过的悠远历史岁月中源远流长。人类取得的这些成就是人们应该值得庆幸的,但是由于未来存在的变化莫测,人类也许仍然不会知道究竟历史会向何处发展。

现在人们甚至可以利用科学技术克隆自身的生命,也可以用遗传基因分析破解人类的疾病。但危机就象病毒一样何曾远离过人类,它正时刻地伴随在人们行动左右。现代和平社会带来人民生活进步和科技不断地发展,使有限资源的消耗和人类自身的重负成为人们必须面对的难题。人类社会如何才能在发展后可能出现的徘徊不前和在有限自然社会空间中不断发展的未来世界中存在。人们也许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但未来还是不会让所有一切可能都成为现实的。

人类应该懂得到底怎样未来才能够真实地存在,至少现在知道还不是太晚。也许过去历史并没有把所有现实的真相告诉人们,人们却以为自己已经拥有了所有可以起动现实进程的钥匙。现实的迷途正隐藏在人类共同文明家园的背后,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人们在现实中寻找的同时却无意走入了一个出口变得越来越狭小的历史通道。世界是将在人类自身解放中获得自由和发展,时代也将在一个又一个难题的破解中共同迎接充满挑战未知的新世界开端的到来。

人们何时才能找到人类未来的永恒家园,而谁又能知道人类又将面对怎样的机会和危险,人们到底又要用怎样的智慧才能打开通往未来未知危险时代中的大门。


议论说明文

关于政治

在人类历史上文明社会已经经历了从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再到资本主义社会甚至是社会主义社会市场计划经济的发展历程,在此过程中人类在波澜壮阔的阶级演变发展和社会形态与劳动力价值发展的互利平衡下经历了无数的矛盾冲突与斗争。而在劳动力使人进化到文明形态的过程之前,人类的知识和科学模糊地在自然进化理论和与逻辑性乂属的知戺论理中逐渐地确立起来。劳动产生生产力在生产关系的相互交错适应发展中不断进步,我不想否定这种理论也不想拿共产理论和唯物理论对与所谓的内原理论做任何比较。它们本来也是理论内原的一部分,但当社会文明发展到现在人们却愈发无法在现有的思想现代意识中去理解其中的因果关系的素元逻辑基础了。所谓的劳动力的素元一般都是指最有活性的社会和人本身既有的条件和关系结构等。而在现实社会的阶差级关系定式中,统治者和被统治或者有富人和穷人是自然而然的,可怕的逻辑性的张扬本质的斗争精神和传统意义的求真务实都已经无法再调动起年轻一代的积极性。阶级社会是需要统治者呢还是需要无限制的权力均等和合理的价值分配呢,现在还有阶级吗或者说是级差阶吗,我们应该脚落地站在实实在在的社会秩序的基础上想像未来当统治者与富人的是怎样与他人无私共享了人类创造的价值并把体制赋予他们的权利逐渐在正义的范畴中对社会发展提供保障和引导。我们不要以为阶级的就是当官的政治可以在社会关系中包打天下,未来难道只是为了一个简单的社会角色和地位的分配问题就要彻底否定阶级和级差阶式的自上而下的社会逻辑纵深吗?当人类进入二十一世纪世界在物质与精神的创造空前繁荣与发展的同时,在社会现象背后悬藏的危机在人性道德理性的的正义公平等文明底线上真正的政治内原和逻辑性却在考验着人类几千年社会凝聚的载维极合的内核与本质。以至上溯到人类与生命的自然起源和物质与非物质的在前原纵深存在真相中的具体机制,它们都在无不影响着现代社会的发展走向。所以关于这样一个是否还需要保存阶级和合理的重要结构关系是否会对乂属的内原介层中匹配人类维度和现实状态下人性本质的逻辑价值生产构架的正义维彼产生延续的问题。人们也许会简单地说是这取决于现实社会环境的需要,但人们恐怕是早就遗忘了它们在过去真实历史前原源头中产生发展的动力和基础。或者我可以简单地说在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和在共产主义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交替发展的终极平均价值理论发现和创造出现之前,原始的人性是怎么自然地在一个个耦发命运素元的推动下开始组织生产维史推正的。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人类在自身存在的终极发展进程中已经在文明的方向中走到了必需要改变的现在莫比式的社会价值膨胀和生产力只能发展所碰触到的内原觱的尽头。

为了形成鬲乂的文明之窗我提议用“四个代言”的理论思想为社会阶级生产关系打开鬲门:

第一个逻辑的代言,以旻明的性质属性为生产力。

第二个眞丗性代言:以可持续的超度历史爱度为发展方向。

第三个子政治代言:以最广大相对广义人民的根本需求为价值利益核心。

第四个自塬性代言:以最先进的类应性发展方向的人生塬和原生有机的自我关系做为组织内原建设超维的基础。


议论说明文

【什么是性质

无论价值存在与否都是性质的执属,所以说价值的性质是一种广泛的定义。马克思在共产主义旗下的资本论中把劳动和价值紧密联系起来,从而使阶级关系成为了历史和性质本质向前同进的车轴。而如果我说什么是性质,这个问题似乎却又难以回答。就让我们来看看字典里面的定义吧!性质是一个事物区别于另一事物的根本属性。而存在属性又是事物所具有的性质,特点。由此我们似乎可以说属性是与性质最为相近的。但我们却不能说性质就是属性,或者属性就是性质。那么与性质产生各种属性关系的又能最贴近本质的又会是什么词语呢?人们可以想到一些与“性”有关的词语,比如性别,性格,性能,又比如个性,人性,天性,异性……等等。而如果我再换个角度问性质的属性是与什么相关呢,那么这样的问题似乎就变得容易回答了。

但即使是面对这样泛而旈之的问题,解答者们却仍然会容易在模糊的意识中迷失答案的方向。现在就又开始放开你的思想吧!思想是最容易重复的,这是唯一一种与语感相近且上天不用赐予而同时又能让人们超越语感的本能思考力。那么人们问问自己性质本身还会与什么有关系呢?前面我提到了性质是事物的一种根本属性。所以我们能不能这样判断,根本或许也是一个与性质有相同语感或者相似逻辑属性的词语呢?

到此我们似乎已经对性质的定义和关联属性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很好,让我们的思想再从这种语言描述环境中跳出来。再让我们说说,与性质属性相关联的本性与根本的联系和区别。中国古人曾经这样说过人的本性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实这里本性指的就是人的天性。从之而人之根本不外乎天生的本性或者乂一点,秉性溯源到底又是一种人对思想感觉的固乂,所以就人天生的性格,感情,欲望,和人心理和生理上的特点而言性质是外在的客观的本性则由主观性主导决定。这些都是人们一生下来就具有的,所以我们也可以把它们都称之为是人的性天。很明显从事物性质上来说,人们对本性与根本这两个词语基本内涵的理解上是极相关又不相同的。或者我们可以从广义上讲,天与地是对应的,人或者物都可自立于天地间,而地上的趋构实体植物是用根与地相连来支撑植物的茎杆朝向天空生长。所以根是植物之本也就是趋性源,而“本”之溯源就是古人对与自我最为相关的生存之本能的食物,以及对来源产生食物的植物与其内在本质性质属性的求知欲驱使下对事物的一种内在认知和理解的原始出发点。

显然人们对事物内在性质本质的认识是从原始事物本身的相及自身的特点和属性根源的相对位置,也就是和人们为了适应环境而随之迁移的与生存本能相关的贴近地表的相同于外部环境的性天趋态位置因素,或相同的在存属性之内延开始的。由此我们可以想象或看得出,这种人们原始的对事物属性延至本质的认知的内在与外在相对位置因素的相似性质,就可以被称之为是性质概载的本源。

人们既然知道了性质的本源,那么人们就可以进而知道性质内在相关逻辑的确切含义了。性质是源于一种位置的相似性,那么本着一种原始模糊垂差对位的位移惯性或者反向联想或思考,人们就可以知道过去人们对原始事物和对其属性的认知都是源自于几种相同或者不同的性质。由此发端起源当人们自身的思想逐渐发展并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开始关心根本,人们就赋于了性质就越来越多的含义,以至人们在不思考性质本源的空白维思状态下深入到了思想内原的哲学体系中。这个过程我们就简单地略过,当人们的思想意识复杂到一定的程度,一种更有序更高级的思想能力阶段就到来了。哲学理论派生出了解析和穷尽自然的客观全面专长的科学理论产生了,我们可不可以简单地说哲学就是关于事物不同性质和与这种性质本源相关的内原和科学与理论的学说呢,这看起来应该是合理的。实际上,性质在人们的思想意识的现实存在体系中,就是扎根于人们的哲学理论思想所得的,毋宁说性质就是智慧的核心。那么事实上要让我们准确地按照习惯性逻辑次序具体地说出性质的具体含义就很难,或者说是很复杂。

那么我们回头再表另一面,随着人们的理论思想不断地发展和完善,人们就有能力对性质可能的含义有更广更深的理解。当人们从理解性质是一种事物区别于其他事物根本属性的宏观相似与相异性质互相缔结的存在位置本源出发,逐渐认识到事物内在关系层面的性质内延本源。进而深入到性质存在实体中的其它不同性质属性的微观价值和机制关能的层面,人们就可以揭示出事物存在结构的关系条件或者状态性态等的性质属性内延就是事物共同存在和发展的根本源头。但在性质的位置基本层面上人们却是可以根据事物存在的不同性质的具体本源而从科学分类的角度出发说出理论内原性质存在的基础或性质可能继续推导实体发展的逻辑态性的普遍内円原理。现在我就把性质存在和发展的基本定位原理作出简要说明和归纳。

性质属置的原理概载原和相互关联如下:

(一);事物相似性质及其内原本源的态性位置逻辑。

(二);事物相异性质及其内原本源的性态空间逻辑。

(三);事物相斥性质及其内原本源的构态方向逻辑。

(四);事物相吸性质及其内原本源的状态时间逻辑。

(五);事物中性性质及其内原本源的趋构运动逻辑。

 

 


议论散文

【关于戏剧性的本源

如果对戏剧的内涵进行某种人文的思考,戏剧就是关于人生的,所以戏剧性源于人对自身人生意义的思考。德国大诗人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可谓是对人生之意义阐述的范本。而歌德的另一部代表作《浮士德》也从另一个角度,描述了人生为了探求真理所理所当然必须经历的痛苦历程。在人生的旅程中,有时我们就应该在某一个地方静下来仔细地想一想。当婴儿第一声啼哭,这是生活在招引它走向漫长的人生的道路的时候。当拂晓新一轮阳光在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这是旅人起身,将要行程的时候。而有时命运又会如此弄人,当雄志满心的青年人将要大展宏图的时候,无法逾越的命运坎坷却又使他万念俱灰丧心绝望。

过去时我在野外闲游,由于在路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看到了一些蜉蝣的尸体——苍蝇一类的小虫,据说它们的寿命是很短的,一天之内,生生死死好几代就过去了。 也许是巧合,我知道自己同样观察过这样的小虫的,就有美国的本杰明.富兰克林,一个伟大的爱国者,全才式的人物。他说:“我劳碌一生,别无乐趣,惟有想到世间众生,无分人虫,如能为公众谋利益者,这就足可以使人引以自慰的了……”无疑人们可以从这些话中很容易地透视出,这位不朽人物对人生存在的感悟。如果我们能够认真想一下自己,那些在我们生命中燃烧的纯洁欲望和生命活力,不也是把我们内心照亮的活的太阳吗。

高尚的心灵有时就象一座高山,是我们每一个拥有人性感知的人必须去攀登的,但这是需要人有极强的自知和活力的,而显然小虫的生命力是极弱的。过去在意大利有一位名叫裘里欧.乔达拉的人却在自己的一首咏昆虫的诗中说,那些令人生厌可恶之至的小虫生来就是要讨人嫌的,这样的言论明显是与富兰克林说的是同等的意思但相互违背。其实也难怪,每个人都有可能对周围其他人的过去表现和现实状态有很多不满。也许那位意大利人是鄙夷一些无能之辈的所作所为,或者是对自己过去所绶不公平待遇的发泄,而迁就于其它事物也未可知。对于同样的事物,人们就会各抒己见,而有时这样对同一事物的不同看法的述说宣泄,也会给人们带来很多乐趣。

同样的问题就会引发人们的不同观点,如果我问我们为什么而活着,或者我们又将怎样地活下去才会生动自然脱去空虚无形?对于这样的问题人们一定就是会有各自不同的答案。曾经有人劝说我应该到乡下去生活一阵子不要在城市的家中无所事事,并告诉我那会是一种讨人喜欢的闲散日子。而有时我自己在普通城市中散步时想到,当然那都是我所熟知的,然而我却很少到达在城市中的各各角落,也许就在我们周围还有太多像山川海洋一样宽广的领域是不为人所知的。相同的是,如果一个人在乡下生活时而不对天空大地那样宽广的领域充满无知也是不可能的。其实很多时候无知就是一种懒惰的哲学,然而这也都会成为戏剧性生命活力的一种存在方式。

无知本身对人自身是不可取的,但人自身的无知往往又是戏剧性的生成条件。比如有一个极有名的故事说,在欧洲的一个渔村的港口,一个旅游者对一个在渔船边打盹的渔民说:“你为什么不出海打渔呢?”渔民说:“鱼打的以经够多了。”旅游者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打更多的鱼?”渔民反问:“打那么多的鱼干什么?”游人说:“那样你就可以有更多的渔船,可以开自己的饭店,可以赚更多的钱。”渔民说:“然后呢。”游人就说:“然后你就可以逍遥自在地在港口打盹了。”渔民却说:“我现在不是已经可以这样做了么。”而现在我回想起这个美国作家海明威叙述过的小故事,就想问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人们产生种种议论,但结果又总是在一致的思想状态下结束呢。就像一个轮回沿着不同的轨迹人们又回到了同一个起点。当然我们知道这也是理论的必然,在故事里游人是否真是多余无趣还是渔民真的对未来无知,它似乎只是在用一个道理告诉人们要积极地面对生活面对选择,而不要以种种无谓的预测对待人生。

现在为了能对戏剧性产生比较全面的认识,人们需要对人生的意义进行深入浅出的对比和思考。比如有人过去曾经关注那些在社会底层进行着艰苦生活的人。或者那些嗜酒者也是观察对象之一吧!他们往往自以为别人其实并不了解自己,似乎总有人能窥视到他们的内心深处,也许那些并不太令人讨厌。嗜酒者也许会对别人说如果上帝无所不知,那么对人保密又有何用,我们其实每天都会回顾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正毁灭我们的诚信性格的是没有人真正对我们自己加以顾虑。我们总是无法考虑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是因为我们从不思考未来是怎样影响了过去。但似乎未来的计划都取决于过去的经历,为了防止我们成为醉酒者,人们也会说好人是不会喝醉酒的。很少有人打扰我们的想法整天的时间都是属于我们自己的,除了睡觉之外阅读或者花一点时间来做运动都是自然而然的,必竟每个人都在一天天地衰老迟暮。难道酗酒嗜睡是我们自己的错误吗?如果这些不能够引起人们对我们的同情的和认识转变,我就给你们举一个例子。那是在法国大革命时期曾经有一个为社会地下党传递秘密情报的信使,在贵族宴会上忘记了自己传递情报的任务,竟然在宴会上喝得大醉怎么也弄不醒,最后人们只得把他抬出了宴会大厅。虽然那次情报他没有传递成功但是他却是最忠诚的信使,无论身边有何等危险他都从未泄漏过情报的内容。忠实守信对一个醉汉来说并非难事而对某些人却如天则一般。怎么样,读者是否对嗜酒者有了更进一步的同情和理解了。当然我知道某些人会不以为然,但我觉得象前文所说的那样的嗜酒者并不是真喜欢酗酒或者那只是个习惯。由此我想到戏剧性价值的创造是一定遵循着某些矛盾规则和习惯定式的,而这而这往往就是人们体验戏剧性的内在动因。

过去时常有人在与我说话时说我情绪不好态度生硬,比如说大家一同出游我对那些全然没有一点心绪无法集中精力去想愉快放松的事,甚至心里想那些已经不再新鲜所有的地点和事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也有时候我沉浸在对事物的感觉的主观感受中情感也处处受到麻木不仁的影响。对此我只能说人们在对戏剧性的核心的体验中,感受主观的情感是被占有支配地位习惯性规则定义的,而在人的真实内在精神世界中人们却总把这种体验理解为一种对它人隐秘的窥测和对自身优雅的占有。

如果人们把戏剧性体验提升到爱情的层面,就会找到戏剧性的另一个重要源头。人对爱的体验属于一种存在的塑造的范畴。在热恋中的人们有时是盲目的他们回答不出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如果他们明白自己的爱情比小说戏剧还要丰富多彩,他们会说:所有的人都在感受着爱情的幸福体验。无疑能感受到幸福爱情的人是幸运的但我们知道这并不是幸福的真正价值和定义,就像失恋的人能体会到所有的苦痛,只要你原意你就可以进行各种不同的人生体验。而如果让我回答人到底是为什么而生活着或怎样活着才不空洞虚无却很难得到一致的认同,过去有时我问我自己为什么我的心灵总是受到深入探求事物本质的思欲的炙火煎熬?生命持久存在的伟大意义究竟在何处?这些都是世俗庸雅之辈无法领略的乐趣。而我曾经认为那些为有才能优秀的人准备时刻受到苦难的煎熬和他们内心深处崇高的情感信念,正是人们能够进一步完善认识自我的最关键之处,但是现在时代的戏剧发展似乎在给我们做出另一种解释。

又比如生命的诞生和消亡,盲目到极端的乐观,就如堂吉诃德式的对自身热情的本能式的妄想与激情,都可以让人在自我角色的互换或者生与死的宿结中纠缠。相反读者和小说家对作品主人公都会给出喜剧式的定式想象和描绘。它们或者的确文笔细腻流畅或者更能激发人的想象力。而一个印象新生命的诞生又会给这种想象力带来新的希望内涵。就象一首诗中说的那样:“听,那生命之声,向我们喧告,黎明就要来临,看远方,曙色冲破了黑暗……,当黎明女神把光明送到人间,让我们端起酒杯,为了每次在这样的时刻相聚。”新生命应该为这个时代带来新的意义和内容,这似乎就是喜剧性价值的回归。但就个人而言人的一生只能是在时代变化发展中完善升华的,这不仅意味着我们的思想和行动经历会与时代一起发展,而且意味着时代的精神和价值早就烙印在我们的身上。只要我们活着我们就可以为了时代的理想信念牺牲奋斗,不朽的人世间已经留下了每个人的足迹。由新生命的诞生我就很自然地想到了每个人应该如何去面对死亡,无疑人与人本身性格的死亡是最具悲剧性的了。而这对于人们怎样理解死亡产生的主观悲剧性的含义,怎样从悲剧性意义中取得绝地重生般的力量和转变在此我就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有三种力量在支持着我的思考,那就是对过去的探求,对现在的执著,和对未来的希望。人本来为了正义和理想而存在就是所有一切归向自然永恒的标志,当我们独立面对死亡生命的思考我们周围的所有一切必然是会与人自身产生互动,我们就会认识到其实它们就象人们平常接触到的其它事物一样。正如此时此刻我们对语言的感受,它可以象过去的时间一样恒久,这时宇宙的博大就会容纳下人们的任何想法,只要你愿意去感受真实的情感和对欲望真实的渴求,不用多说戏剧性会因此在自由随念中与生命同在。

即便我们如何解析赞美人生的存在,而戏剧性却都取决于喜欢和善于生活的习惯。

所以活着并不一定是为了要什么,其实人生只要追求爱和幸福,人企求什么就应该得到什么。拥有利益权力的欲望对人自身价值本性意义等具有的标志性的基本特征,它给人们带来了怎样的幸福和快乐,尊严和荣誉。不管现实人们企求得到的那些荣誉,金钱,权力和地位,和最后某些人得到的痛苦和失败,多少众生的悲喜剧啊,我们看到了,戏剧性在代言它们,所以我们也可以是解析和代表戏剧性的一个目标和源头!


议论帨文

公正为谁而设

也许现实有能力使所有的人都得到公正的待遇,但是事实其实并非如此,而正是因为这样人们才不断完善自己的理论并希望从中找到问题原因和解决的办法。所以有人说现实太难理解,以至于现实要比人们创造的任何理论都要复杂。但我认为真实情况却恰恰相反,人们的理论构建得已经足够完善,以至于现实的本质要比大多数的理论显得简单的多。

当然我之所以要这么说也有因为我自己对人类既有思想理论的一种直觉因素所占的很大成分。而我也可以用另一种比较客观的理由来表述自己的理论观点,首先我认为理论的构建是可以重复的但现实不会,而现实是可以不公正的但理论不会。或者更进一步地说,如果复杂的理论是很难用文字来解释清楚的话,那么比理论更加复杂的现实就应该更加难于用文字表述清楚了。

现在就让我们在经济理论的层面上对这一问题作出进一步的解析和研究。那么让我们首先看看经济学家们是如何用他们创造的简单经济原理来解释复杂现实的吧。这里有一个实证经济学的例子,理论学家们希望把自己的理论判断和现实政治经济的政策实施分离开,并认为他们的理论只是在阐明基本的经济原理。但是生活在现实社会中的普通民众却似乎在他们的理论中看到了,可以证明在自由市场经济运作中实现人类共同美好的理想社会经济制度的现实存在可能性。但是当人们看到随着各种不断完善的理论政治经济政策的实施,这种理想的政治经济制度的运作还是远没有达到人们预期的程度。各种失业和经济的衰退等的社会问题依然存在并层出不穷,甚至各种现实的不公正现象还在社会中普遍存在。这不禁让大多数的普通民众陷入了更深的困惑和不满,以致有极少数的人就此完全否定了人类正统的理论体系对现实社会的正义和文明发展解释的所有一切内容。而在理论的现实源头的这一端,人们为了解释现实出现的不公正现象和社会发展的不确定性,就付予了既有理论更加复杂的内容和抽象的含义。即便如此人们创造的现实理论存在的内容也无法从根本上解释清楚对社会产生重大危害的暴力行为的存在基础和原因,就好象是在现实社会中产生暴力的不公正存在因素要比过去历史上的其它任何时候产生的不公正暴力因素都要严重似的。

由此在一个更加普遍的理论架构层面上,我们又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推动理论学家们不断完善和增加他们的理论复杂程度的原动力之一,就是因为他们认识到了现实是更为复杂的所以他们就需要创造一个更加复杂的理论来解释和描述现实中难以理解的复杂逻辑真实性,并进一步用理论的客观真实性来替代现实的主观非理性。否则我们应该怎样来认识现实社会存在的暴力循环,它是由复杂主观现实的真实非理性条件导致的结果还是由于人们的思想对于简单现实理论的客观真实性的不同分歧而催生出来的一个社会矛盾呢?即使按照经济学家的最悲观的预计,人类也是可以在相互利用的客观条件下,最大程度地使人类的整体利益与个人利益在劳动力价值平均增加的基础上实现社会物质以及劳动利益公平分配的价值平衡。但随着这样的理论底线的提出就会带来新的现实理论问题,假设如果真的有一天,人们能够最终用理论原理的操作来解决现实中存在的所有不公平现象的不确定性,从而使复杂的理论指导的现实能给人们带来更多的公正。这岂不是更象是一个现实的悖论,到底是现实付与了我们公正还是理论付与了我们公正。

就在不知不觉中人们下意识地用他们的理论过程的客观抽象化代替了他们所存在的现实结果的主观人性化,也不管这种现实的存在结果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是善的还是恶的是理性的还是非理性的,同时这也就为理论的创造者们隐蔽他们自身的潜意识中对以现实本质为基础的理论内容与现实结果之间存在的主观因果关系提供了便利帮助。

那么在此就让我们再反过来看看经济理论学家们创造的完善的理论所描述的现实是如何复杂的吧!由于现实自身并不能直接用语言来表明其存在是如何的复杂,所以我们就只能用理论的复杂性来间接地推论现实本身的复杂性了。比如传统经济学中的帕累托最优条件原理中的理论模型,由此可以证明在完全竞争的产品市场和资源市场中能够最终实现帕累托最优。它包括产品的最优分配,资源的最优配置和最优产出的数量,以及与此有关的一系列的数学逻辑关系和严格的理论概念证明。但所有这些帕累托理论的评判却可以归结为一个简单的道德标准,即是否一个变化使某些人的处境变得更好而没有使任何人的处境变坏。尽管在通过这样的理论表述后我们也可以推断出某些具体的社会现实状态,但似乎上面简单的道德评判标准更能贴近于我们熟悉的现实。所以由此我们可以顺衍得出如下的理论推断,首先由于现实的需要才产生了理论,而当理论充分发展以后人们就会主观地希望按照新的理论内容结构的构建模式来改造社会,并以此证明理论内容的正确性。再次按照这种逻辑似乎当人们成功地对社会进行完善以后,理论就将会达到一个无法再继续完善的理想的尽头,这样社会的发展就将摆脱理论的指导而能够依靠自身的自然约束永远独立自主地进行下去。而真实的历史和现实的社会情况却表明现实与理论的这种逻辑关系似乎永远也无法实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们更象是两条并行的轨道,只不过有时这边快一些有时这边又慢一些罢了,但实际上它们却永远也无法实现重合。

得出这样的逻辑推断我们并不能觉得有任何轻松,因为无论是从帕累托理论的最优条件结果到评判现实市场经济的公正结果的道德标准,还是从法西斯主义者的国家至高无上到共产主义者的为了绝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而谋求的阶级利益,都明确地表明了寻求公正的理论存在价值和现实的正确分配结果都将永远是无比复杂和艰巨的社会实践过程。但这里我想提醒人们的是无论在任何理论的原理中评判现实结果公正的存在标准都应该是建立在对真实现实本质的剖析和理论原理的解析思想基础之上的。也许理论是可以不断重复地说明历史和现实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同一个社会问题的,所以不管现实本身是以多大的程度上地依寻了理论所描述的发展轨迹,理论自身的缺陷并不应该能够为现实是更为复杂的提供理由。

无疑实现公正结果的现实实践发展过程充满了斗争性,而这也直接导致了对不同人的劳动价值分配的变化,即对某一些特定的人群要么价值分配所得更加合理,要么就对他们的价值分配所得相对于整个社会创造的价值来说变得更加不公平。由于现实中存在着的普遍的不公平现象所以似乎要实现价值的公平分配就只能通过一个斗争的过程来实现。而按照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理论中所阐述的原理,由于资本主义制度的生产关系与生产力发生了冲突,生产关系将以工人推翻资本家的统治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的形式而发生改变。也许令马克思主义者们预料不到的是现实的资本主义制度并没有因为其内部的矛盾和斗争崩溃,相反的世界在冷战结束之后新的政治经济秩序还没有建立起来的过渡时期,虽然在面对着全球共同的经济发展的瓶颈问题与危机矛盾和单边或多边的政治经济政策的社会摩擦,资本主义国家还是得到了空前的普遍繁荣。相应的更让资本主义的理论学者们高兴的是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和90年代早期,由于东欧国家和苏联内部的矛盾导致了马克思社会主义制度的解体并向资本主义制度转化。所以资本主义理论学家们就马上乐观地预言马克思的社会共产主义的丧钟已经敲响了。但似乎他们也忽视了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独立于西方的资本主义政治经济理论体系之外的通过东方模式建立起来的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制度的兴起和发展。而且更让世界感到惊异的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在长期持续的高速发展中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世势水平,以至没有人能够忽视这一个正在继续崛起发展的和平力量的存在。事实正是由于中国的经济和政治力量的持续发展,未来的世界的政治经济秩序也必将因此而发生深刻而又微妙的积极变化,似乎我们现在就可以感觉到现实的公正的价值标准已经开始向弱势的正在寻找社会发展道路的发展中国家倾斜了。

这里我无法预言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是会融会发展并和平共处还是会由于矛盾的激化而对立起来,但我想作为劳动价值的创造者的个人利益的公平分配将始终是社会发展的基本原则。创造性的劳动价值已经被理论证明是普遍存在于社会活动的所有参与者身上的。为了增加自由的劳动者的利益,经济理论学家们就在他们的理论中不断强调和提高劳动和劳动力创造的价值,似乎因此劳动者自身就能够在现实中得到更大的解放,而事实上这只不过是经济学家们在利用劳动本身必然会得到解放的历史进程来完善和解放他们自己的理论罢了。因此在现实中似乎所有阶层中的人们的善意都得到了最大的承认和满足,但正因为如此始终有少数的人从过去错误历史的恶性的非人的矛盾中传承下来的隐性的不公正的人性价值剥削和歧视中,在虚假的伪善的理论结构机制中使自身的非人的价值利益得到了延续和掩饰。虽然表面上人类总体的财富和所有人的平均劳动价值利益所得有了极大的提升,但现实仍然无法达到真正理论的公平性。当人们把现实理论的公平性当作一种事业和责任,而不是一种生死攸关的矛盾斗争的必然结果,我们就可以隐约的从现实的理论中看到在人们主观确定的最后的理想价值定式中对人类投射出来的一种关于游戏性的人性本能。它只不过把人生当作一个现实的舞台,而最后人生的死亡结局只不过是游戏结束后人们从一个能够被人们操纵的历史舞台上退出罢了,甚至最后游戏的胜负对人们也已经变得无所谓。

无论在现实中是否存在决定公正社会结果的必然性标准,很显然理论和现实都有一个共同统一的目标,那就是通过最合理的实践过程来实现最优的分配结果,无论这个过程是简单还是复杂,当然前提是必须保证公正。如果现实已经选择了公正,那么即使是经济学家们创造的最简单的经济原理也可以造就最理想的经济制度,但问题是现实似乎总是在故意隐瞒自己的选择。那么我想问在现实中除却理论之外到底有谁能够有能力实现现实所选择的最终的理想的社会政治经济制度,是工人无产者还是耕种土地的农民是个人还是集体。如果可以假设一个在现实中受尽生存的苦难并身患重疾的卧倒在病床上的普通劳动者能够有权力最终决定每一个人都将获得公正的对待和得到公正的结果。那么现实就应该能从历史中看到这些曾经在生活中遭受过不公正待遇的绝大多数的普通劳动者们,应该更有能力和更加愿意创造一个属于所有人的真实未来理想社会政治经济制度这样的公平的事实。


散文

【美好的日子】

当理想流于自我的形式,或许它就只是成为了一种完美的假定。但没有自我理想的自由和幸福,就只能是一种没有差别的行尸走肉。没有现实理想的社会多元文化,就只能是一种无法回避的空洞现实。相比较而言,在很多人那里,理解“理想”的真实性比理解其它假定要困难得多,而且要更让人感到心力交瘁。不管在“理想”的身上加上多少限定成分的佐料,配上多少的美言名言格言的开胃酒水,也还是让那些甘于平庸的人咽不下这一个词。理解理想本身就混合着许多其它含义,理解不等于虚伪的赞同和褒奖,激赏加保留算不算理解理想,提出异议但是袖手旁观算不算理解理想。

严格地说,“精神”,“自由”,“意义”,“人性”,“自我”,“真实”等等,都不能算是理想自身的真实选项,它们不过更象是一种有益的假定,但没有它们我们很难想象人类迄今为止的历史会是什么样子。滥用理想只能是世俗的理解,在另一些人那里,则是文字的障眼术,是不便明言的背弃,是周到设防的勾当,早已经踩进去了一只脚,却继续保持局外者的公允和超然,操作能进能退的优越。这些人精神蜕变失节的过程,也是他们越来越一般化和庸俗化的过程,只是那些吸食了他人的浸染着理想的高尚血液以后,就会立刻高唱着崇尚“自由”,“率真”,“潇洒”,一类的虚伪麻木的现代人,才会用一些理想的油彩来打扮自己的庸俗。

从这一个意义上来说,让理想最不能容忍的倒不是对理想视而不见的非理想,而是那些打着理想旗号的伪理想的极端化与恶质化和强权化——其中不乏随机实用的在现实语境中以巧取豪夺他人理想利益的伪理想者。

历史上,暴君肆虐,外敌入侵或者是天灾降临之际,大多数人必须依靠整体的行动才能够抵抗威胁,理想便成为了万众追随的旗帜,成为了一幕幕历史悲壮戏剧脚本的最好标题。对于真正的理想拥护者来说,这正是一个在现实中丰收理想的最好时代。但好心人也不必因此而自慰,大众也不必去在意哲学家的关于社会正“人性趋上”的种种喜报。事实上,在当今社会特定条件下的利义统一,不管是作为理想或者是伪理想畅行一时的基础,都不可能恒久不变。所以不论是历史理想稀缺的时代,还是现代为了理想而奋斗的时代,只要是对每一次光彩夺目的理想之果成熟的采摘,都必定是一次理想对现实的伟大胜利,也是虚伪和专制的最大的毁灭和冷却。

理想自诞生之日起就伴随着种种对它的误解,理想可能是疯狂,理想也可能是激情,因为疯狂可能导致激情。理想是美丽,理想也是自由,但美丽的自由也与孤独无异。也许孤独的愤怒者不再是孤独,博大的悲寂者不再是博大,崇高的理想者也不再是崇高,如果他真正地看透了他面前的世界,就应该明白理想的真正位置,理想命运的边缘化不是它的悲哀,它自身的疯狂,激情,美丽与自由恰恰是它在社会中存在的现实价值所在,恰恰是它与现实相距一定距离并且指示和牵引一个无限希望过程的可贵前提。

在历史中的很多岁月,尤其是危机尚未展现的时候,理想总是习惯隐匿和独行。一个足够崇高并可以无私关怀天下的心胸,受到一部分人乃至绝大多数人的漠视或冷蔑,在他所关怀的天下里孤立无援,四野皆空,这恰恰是理想的应有之义。一个充满着漠视和仇恨的时代,正是生长理想的最好的土壤,是燃烧理想的最好的环境,是理想诞生的幸福之源——真正的思想者会对人们说:你们有福了。

在这美好的日子里,我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走入了熙熙攘攘的街市,走入了陌生人的世流,走入了尼采和格瓦拉都永不复存在的新世纪之前。我走入了使周围的人影都突然变小的暖热阳光,脑海中记起了朋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要跳到阳光里让你们永远也找不到我。我忘不了尼采遥远的哭泣,也忘不了格瓦拉的最后的战斗。也许理解尼采的疯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就是理解理想者的宿命。理解他们写下来但最终没有做下去的语言,更是不容易的过程——但那就是理解人的疯狂与理性的全部可能性。

在〈〈创造者的路〉〉一文中,尼采说:“他们扔给隐士的是不义和秽物,但是,我的兄弟,如果你想要做一颗星星,那你就还得不念旧恶地去照耀他们。”

当我走在自由的阳光下,我似乎也看到了未来创造的现实理想正在光明中被接纳,然后将实现并最后安息在这诞生之地。

 

 


散文

【理想之约】

理想在岁月之后展开了它灿烂的胸怀,那么属于现实的成功目标还远吗?模糊的回忆渐渐地把现实的浮华感觉洗净,匆忙的旅程在还没有到达的目的地前就已经结束了的它的思想的使命。过去的时间总是很短,未来又总是显得格外的漫长,在一个黑夜中的孤独的房间中,就能够透彻的把这种感觉清楚地品味出来。

似乎就是在一念之间,千里之外的亲人的思念象一封不署名的信件邮寄到了心头,是深夜未归的母亲的牵挂,是游子在外的父亲的嘱托,一个轻轻的呼唤就能够把压抑在心头的情感尽情地宣泄出来。曾经过去还是现在理想在每一个清晨的窗前醒来,又是它在人生的每一个跋涉的脚步中象一个盘跚学步的孩子,并一步步成长为健壮的青年,它有了结实的腿脚,宽阔的胸膛,思想成为了它的饱满的额头,智慧给予了它自信的眼眉,它唯一缺少的就是成熟的性格。当它在黑夜中静静地听着内心中澎湃的情感激起的思念的浪潮,还有不知名感情的涟漪在默默地期待着未来的激烈心潮的到来。

理想一夜醒来,记忆中却只有一个淡淡的梦中童年的背影消失在明亮的晨光中。突然昨夜恍惚的感觉被一种清晰的现实的知觉激醒,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但昨夜仿佛已经被透明的阳光隔离到了另一个空间。是时间在不知不觉地改变,还是这个世界在变,理想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应该相信哪一种感觉。就是在这每一个平平常常的时刻中,理想渐渐地明白过来,其实是它自身在悄悄地发生着改变。

理想在自身改变中体味着现实对它的影响,才发现人们也变了,他们已不再如往昔一般的自由真率,常常因为一次计划的实施就会陷入疲惫的工作中,而不会再对一些自然的事物和情感喜形于色。自己似乎也变成了陌生人,象是一个看破尘世的隐士,时常在感动之余带上一连串深深浅浅的忧思,就连好奇心也丧失了惊喜,声称一切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以至于到了对自己和他人的情感和想法都讳莫如深,故作姿态守口如瓶的程度。理想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疏远了真诚,对生活中种种的未来计划的激情也大都已经退色,自己甚至变得对现实老于世故,不仅对别人的帮助要求敷衍塞责,而且对自己的目标也得过且过,只希望自身的错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人们的思想和记忆确实正在改变,变成了不折不扣的中年人,这似乎并不在于他的年龄,而真正的标记就是看他们是否还是在用理想的真诚来要求自己。

理想终于想明白了,岁月不应该抹杀自己对于未来生活的真诚,也不会使自己回避现实的记忆对过去自我的审视,而只有这样理想才能够修正自我的虚伪和浮华。当朝阳在晨光中升起,一轮红日把初醒的大地照亮然后又在灿烂的西霞中把光明世界的余光重新收入大地边缘的黑暗,就在这样的一个清冷的初夏,在现实的哀乐未尽之时,岁月之后的理想终于又决定要重新开始另一个现实思想的旅程。

散文

【负思的重垒】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个问题已经从我自己的头脑中徘徊了很久,那仿佛就是在很遥远的过去传来的回声,现在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也许在好长的一段日子里,思想便象一个亲密的朋友陪伴在我的左右,有时我在内心中低语,有时我在冥思中苦想,有时我又在现实中迷茫,这时思想便悄悄潜入了我的内心世界,叫我对着虚无的未来一诉衷肠。现在我自己却再也无法象一个孩子一样,向思想索求自己的答案了,也许是我自己已经知道的够多,就象成年人从来不会对社会肆意地索要不属于自己的财富。那么思想是什么时候从我自己的无私的朋友变成为了一个合作的伙伴,而我自己的思想形式又是何时开始独立并进行了创造性的思考的呢?这个问题过去在我的头脑中已经变得越来越明显并终于显现在了我的思维底线的上。这是一个重要的关键点,它向我显示了思想随时间的变化,我自己也就只能够让我的记忆再次沉潜来梳理一下我的思想在过去对一些事物的认识和发展的过程了。

记得在小时侯曾经无数次听到过关于中国先辈们的革命故事,我也曾经想象自己就是一个战士在战斗中冲锋陷阵,仿佛历史的责任承降在了我的肩上,革命的激情竟然在一个懵懂初沌的孩子身上燃烧起了火焰,但那毕竟是无知的。但有时我竟然又象高瞻远瞩的政治家那样担心百业待兴的新中国会再次陷入象文革那样的社会浩劫,而这又能够做何解释呢。我想这也许有些不寻常但绝对不过是一个普通孩子的异想。那时我能够知道的革命者有雷风,董存瑞,〈〈钢铁是怎样炼成〉〉中的保尔.柯察金,还有刘胡兰,王二小,……虽然知道的并不多但却对他们也充满了真诚的敬佩。经过小学和中学的多年的学习这些所谓的革命的原始感动也已经在我身上没有了痕迹,只是留下了一些模糊的记忆,但当我在经历了我自己的高考失败的磨难中的艰苦岁月之后还能够记起它们却不能不说是一个小小的奇迹。精神的苦难源自思想的求索,而我却在这痛苦与快乐中收获了理想,也许思想就是这样开始的,对于我自己而言,这远胜过多少次的高考成功获得的快感。

昨夜的记忆的星光亮在我的窗外,经历了多少次的深梦的冥思我才清楚地认识到,我自己的记忆曾经是那么软弱,它其实禁不起错误的纠缠和诱惑,那么是什么给予了我思想的力量让我不惧怕未来的考验。我自己所遭遇的都是人生自然可能经历的,没有考验我不会有激情,没有思考我不会有快乐,我没有必要夸大我自己的理想,但它们都曾经陪伴过我,这就是我自己的现实生活中的命运。对于未来也许我会选择沉默,可是现在我却要重新检验过去,我自己的思想不能再在现实中等待下去了,我要在黎明来临的光明中打开家门走出去。当我再次醒来时,曙光就将会把我抱在他的怀里。

也许在沉默中幻想对于追逐理想的我来说,自始至终就是一种内心中的渴望。而理想就是那种在心灵中感到的焦急,需要填补的内在的空虚,渴望得到的外部的回应,和可以唤起强烈冲动的美感的思想对象,那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抽象的情感——无以名状,纯净无比。后来我才发现我自己的身上具有一种在语言文字中的天地时境,千山万水,社会百态的思想环境中纵横驰骋的想象能力,我似乎可以精确地在头脑中再现作者笔下的原生的创作意境,我也具有对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驾御能力。但毋宁说它又反过来彻底地改变了我自己,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容忍那些虚伪琐屑的语言和做作示态的情感表述,我似乎只能够接受那种真诚的挚信的话语而对其它的则视而不见。在我的眼中那些破坏真实语境的人,就是在藐视思想,藐视人性,把人类历史思想中的亚当和夏娃身上的两片树叶当成了自己虚伪的遮羞布。他们也许是一些智商很高的人,是一些高贵的穿着智慧外套的思想动物,但他们同时也是生命真理的叛徒,是对于大自然的良知的忘恩负义之徒。二十几年以来我对于他们的无声的抗拒,在人类文明垒卵的制约,规范,束缚,限定中脱缰而出,这不是对人类本性的关怀,离开了自然的社会环境,这就是对人性本质的挑战,对于一切真实存在价值的挑战。我自己的思想的确在这种危机重重的谎言的包围中陷得太深了,从它独立的一开始就毫不犹豫地走向了这将在未来毁灭人类真性的深渊。

有人说:人性将死了。有人说:道德将死了。我想说的是:不,至少思想还没有死,所以人类的灵魂还不致陷于堕落。我知道现在我已经举起了思想的笔,举起了洗礼灵魂的仪仗,我有生以来十几年的在最酷烈的思想和人格分裂的精神挣扎中发出了质问心灵的悬题:我们是什么人,我们的生命需要什么,我们要自己的灵魂走向何方?

这冲破一切的生存假象和表面困厄,直指灵魂最深处的本体的所在的提问,不容人们的心灵畏缩,犹豫,惰怠,投机和蒙混过关,倘若连这一关都过不去,人类文明的未来我认为则辙几无望。

我自己曾经在科学中学习潜意识的支配,比如科学泰斗——爱因斯坦身上的统一性的人性品质,似乎我也从他身上看到了人类精神思想统一的典范,但我更看到了人类自我身心统一的巨大潜能。从本质上讲我与他人的精神与思想的源头是一致的,我不可能游离于人类精神和思想的范围之外。如果可以按照心理学家的分类,我当属于“内向型情感”的人,但是这也不过是我的主面,我的开放性的思维,精细微敏的感触,用志不愈的品质,有时又是人所始料不及的。

中学时代的推心置腹的“铁哥们”现在早就鸿雁高飞,远涉他乡寻梦去了,似乎只有我还待在原地不动。我似乎是长年处于一种“自绝于民的”没有思想交流,没有灵魂友伴的极端孤独中,幸还有这手中之笔可用,聊以抒发一下内心积闷,但是连这也是一个人的自我宣泄。每天从清晨思想的压抑到日间思维的活跃,再到深夜的情感归于平淡,伴随着周而复始的变化我的思想的本能在寻找着一种内心慰寄的平衡。白天,充满了烦杂和纷乱,现实的生活环境干枯乏味,情感的交流冷漠空虚,似乎我就将在喧嚣的世界的欢快的狂潮中找不到未来的生活之岸。周围没有快乐的理由,我被繁忙的现实生活的惯性推动着,没有任何的激情和冲动打开这潭死水。我的肢体象机械一般的运动着,那些活泼跃动的童年生命的激情和灵感到哪里去了呢?我仿佛必须要在万事皆休的浑顿中杀出一条血路,才能够逃离这昏暝的包围。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自己的心志是如此的清醒,窗外就是明媚的阳光,到底是什么插入了我自己的灵魂本体令我的生活是如此暗淡。每天我都禁不住记忆的扣问,向过去寻找自己生命的线索,但在现实的暗淡中我回忆起的都是一些快乐,甚至羞涩的往事,这更让我在困厄的现实中痛苦不堪。面对这些痛苦我的智慧逐渐地开始向理性和感性的两极分化,而我似乎在这无尽的痛苦中终于沉潜到了思想的底端。我的精神在虚无中悬浮着,而我的生命却拼命地想跳出这僵滞的物的躯壳,就在那时我的记忆在深洞一般的压抑感觉中钩住了沉浸在灵魂本能中的一刹那语言的灵光和希望,当它们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就象空古的世界浮起了一片惊鸿……

于是我就常常是在白天幻想,又在黑夜中沉眠,我的智慧也消遁在了这巨大的幻想与现实的空无之间。渐渐地我熟悉和适应了这令人陌生的孤独境地,而我自己的细敏的想象的感觉告诉我一种理想的力量和非人的磨劫正在我逐渐成长的体内此消彼长。我也逐渐有能力让我的思想腾出手来,以这种深刻的独立的视角认识和了解自己周围的人和世界。就象我突然感觉到长长的暗夜后必定是沐浴着和风的明媚阳光。

在那些漫长的没有回声的日子里,我也确实时常地用这种独特的感受思考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比如我可以想象鲁迅笔下的阿Q的自我局限性的悲哀,他的精神胜利法似乎就正在我眼前造就着一个现代的青年理想的奇迹。而卡夫卡城堡小说中的K最终也没法获得的进入城堡的证明,这似乎告诉我那其实也将是我在未来必须面对的生命的又一个围城。其实这些聚像在过去都是模糊的,我在这些模糊的感觉聚像背后一路摸索着走过来。当卡夫卡满怀着悲哀和绝望,无可奈何地徘徊于城堡之外,而鲁迅也孤独,悲愤地永眠在了自己黑暗冰冷的怀疑之中,而我自己现在坐在这平静安逸的屋子里,只能是幸运地说我终于没有成为象他们一样的人。

这种历史联系的奇特性,使我感叹命运的多谬。我在文明与进步的巨大魔轮面前,不折不扣地体验到了现代孤独自由的精神废墟背后上演的被人类灵魂丢弃的思想财富不断沦落在社会的物质财富中,这真的是人类历史的尴尬。似乎这些意想只是我独雅清傲的自念,但这就是我的思想本色。不管世界怎样前行,现实中人是应该多点本色,如果世人都是世俗庸雅那到也罢了,不堪的是从一片俗人当中跳出一两个高雅之人就象是我之类,那可就会茫茫众生不平乱了套了。似乎是应有的自知之明,我自己绝不会在日常生活中装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自恃高节自傲矫情的样子,倒不是怕暴露自己的真相。自做高深不足取,再说,一旦人人媚俗,就象社会公众舆论也就必然会有人站到背反高讲“终极”一样。过去我总是认为李白诗中“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篙人”的情绪过于激烈,他犯不着为了一旨征诏得意忘形,可是轮到自己怀志不报绝意满满,始知此之才谓诗才真本色。诗人不可有情不抒,有志不行,或者一怨一报,才为文儒之道。

80年代以来,中国乃至世界以一种现代人特有的自豪感在古往今来所有的历史和社会的思潮中往来穿梭,说“复杂”已经不足以成为现代人内心感觉的表征,虽然人们也在纷乱的社会经济前景前惶恐不安,但人们在言不由衷,言不及义的生存现状的每一个细节中仍然抱有着自我满足的陶醉感。岂不知人类生存对于生存的要求和描述已经发生了错位和脱节,精神自由的分裂和人们对于现实速成和速朽的敏感都没有给人们带来足够的焦虑。更可悲的是人们没有兴趣在如此匮乏和苍白的思想存在面前擦亮自己内心的眼睛。

为什么会这样呢,或者过去之所以是这样我想这最终是因为在下面有一个社会公众生态的底座托着,人们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但现在社会生态也变成了贫瘠的土地,在全社会的创新的开垦下已经变得入不付出,却没有人愿意潜下心来精耕细作加以调理。也许人们现在面对这一事实不用追究明晰其中的意义,但迟早有一天它会变成为社会的致命因素。

经过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思想的审视和自省,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思想也渐渐成熟起来。经过那些内心痛苦的“洗心革面”和顽强的“脱胎换骨”,我自己更加真实化,纯粹化,也就更加彻底了。似乎一次十几年的高考展转的人生心路历程以后,再提起往事就象什么也不曾发生过,难道都已经历尽沧桑了吗?但再回过头看一看自己思想的改变,象背向站在一个绝壁的山崖上,难道这就是我自己曾经不知不觉中踏上的思想的阶梯。

我们应当勇于面对思想的现实,也要勇敢地面对历史和未来的现实,当然这也应该是一个当下必须面对的现实。有多少时候我们不用回首过去而直面未来呢?显然站在一个批判当代的思想立场上,我们应该不断扩大和认知这种理解,我们必须重新认识我们所熟悉的一切并在改变这个世界的同时重新塑造自己。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何以在千年的沧桑巨变后面对着我们熟悉和理解的世界,让自身的思想和人性在巨大的隐性非人力量面前保持它自己的地位和尊严。所以秉承着对于人类命运和未来的根深蒂固的关心,我才不断地寻求和创造着一个与人类自身创造力相符合的思想和人性的新的变化的可能性。现在的世界和社会正在以它自有的方式逐渐消灭着矛盾和主义,文化和野蛮,公正和偏执的界限,我们把思想性至于金钱之上也不能够使这个“既无联系,又不能够分离”的世界保持应有的自省和批判。那么我们只好问我们自己了,我们的思想究竟要引领自己的生命和灵魂走向何方。

从宏观的长远历史思想的构架的角度,我们似乎无法找到符合当下现实情况的总结式的答案,也许我们就只好在微观的道德,理想,崇高和世俗的现实生活语境中去寻找了。或许在人们经历了一个现实无法复制的生命的轮回之后,最终就能够找到一种代替真实语境的语言构架。

在现在这样的生活中,思想并没有彻底的苍白和无力,而灵魂的独白还在继续。也许还会有和我一样的人,以自身脆弱的生命穿越这个历史的间隙,给未来留下自己的思想印迹。也许我不应该忘记这个平常的夏天,在这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城市中,人们都在遵循着自己的智慧而生活,并以这种方式装点自己的家园。没有人注意到这种文字给未来的生活留下了怎样的遗产,但我相信生活中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就象“无论天堂中有没有这样一个城市,或者在地球上有没有这样一个城市”我都会在那里面对这个自由和理性的世界实现着自己心中的理想的生活。

当我自己抛却未来的负担步入这一个现实中的城市,我的思想中已经不再是负思的重垒,因为我的现实的归宿就徘徊在这未来之地并将与那负重的思想一起成为真实理想的共同的美好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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