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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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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八十七）
第二天，程文来到那个女人办公室，低着头，准备听女人宣布自己怎么样不好，最后无非是被辞掉，这些套词，是最普通的情景，也是最现实的过程。
女人一直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好像整个沙发，就是她的保护伞，人坐进去，是那么安全，不会受到一点点伤害，只是露出一个头，证明这里，还是有人的。
程文不知道怎么办好，又不敢随便说话，只能站在那里，静静地等。
一分，两分，总算等那个女人抬起头，向外面望的时候，突然看到了程文。
“过来，我看看你。”女人摆手让程文过去，笑呵呵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有什么威严和可怕。
程文低着头，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女人面前，脑袋埋在胸前更深了，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是程文刚刚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女人，就感觉到，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自己不舒服，脸上的皱纹，用一些胭脂做了修补，沟沟坎坎地方，也是用胭脂填充，不过，颜色过于渲染，整个脸，像唱戏人的样子，没有一点血色。嘴唇红红的，微笑的时候，靠近嘴边的胭脂，很不情愿地闪开了一些地方，可能躲闪不及时，相互拥挤着，弄得女人嘴边一道道皱纹堆积着。幸好红色的嘴唇，及时把其他人注意的重点，吸引开，让人看到女人红嘴唇时候，一直猜想，这个女人，是馋嘴的，偷吃了没有煮熟的肉，所以肉上面的血迹也蹭到嘴唇上。程文不敢抬头看，总觉得，这个女人面孔，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如果不是晚上做恶梦被吓醒，那么一定是以前看过的鬼电影里面，那些让孩子们都不敢闭眼睡觉的女恶鬼吧。
恶鬼倒不至于，女人脸上的微笑，至少说明她没有那么凶恶，女人把脸靠近程文，吓得程文一直想办法躲开女人的脸，以免被这些胭脂碰上，或者红嘴唇染上自己的脸。
“你是昨天来的吗？”女人问程文。
程文点点头，一直站在那里，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昨晚怎么对我那样态度啊？”女人还是笑呵呵地看着程文问。
“我做保安，我就要管。”程文说这些时候，声音开始几个字，还算很大，后来几个字，声音小得自己几乎听不清，程文想起昨晚一个保安对自己说：破保安，算什么啊？老板一句话，你什么也不是！
女人点点头，又问了程文，金银的情况，程文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女人。听说金银是一个傻女孩，程文主要担心怎么样照顾金银，女人没有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女人让程文先回去，自己坐在沙发里面，一动不动。
女人一直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好像整个沙发，就是她的保护伞，人坐进去，是那么安全，不会受到一点点伤害，只是露出一个头，证明这里，还是有人的。
程文不知道怎么办好，又不敢随便说话，只能站在那里，静静地等。
一分，两分，总算等那个女人抬起头，向外面望的时候，突然看到了程文。
“过来，我看看你。”女人摆手让程文过去，笑呵呵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有什么威严和可怕。
程文低着头，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女人面前，脑袋埋在胸前更深了，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是程文刚刚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女人，就感觉到，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自己不舒服，脸上的皱纹，用一些胭脂做了修补，沟沟坎坎地方，也是用胭脂填充，不过，颜色过于渲染，整个脸，像唱戏人的样子，没有一点血色。嘴唇红红的，微笑的时候，靠近嘴边的胭脂，很不情愿地闪开了一些地方，可能躲闪不及时，相互拥挤着，弄得女人嘴边一道道皱纹堆积着。幸好红色的嘴唇，及时把其他人注意的重点，吸引开，让人看到女人红嘴唇时候，一直猜想，这个女人，是馋嘴的，偷吃了没有煮熟的肉，所以肉上面的血迹也蹭到嘴唇上。程文不敢抬头看，总觉得，这个女人面孔，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如果不是晚上做恶梦被吓醒，那么一定是以前看过的鬼电影里面，那些让孩子们都不敢闭眼睡觉的女恶鬼吧。
恶鬼倒不至于，女人脸上的微笑，至少说明她没有那么凶恶，女人把脸靠近程文，吓得程文一直想办法躲开女人的脸，以免被这些胭脂碰上，或者红嘴唇染上自己的脸。
“你是昨天来的吗？”女人问程文。
程文点点头，一直站在那里，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昨晚怎么对我那样态度啊？”女人还是笑呵呵地看着程文问。
“我做保安，我就要管。”程文说这些时候，声音开始几个字，还算很大，后来几个字，声音小得自己几乎听不清，程文想起昨晚一个保安对自己说：破保安，算什么啊？老板一句话，你什么也不是！
女人点点头，又问了程文，金银的情况，程文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女人。听说金银是一个傻女孩，程文主要担心怎么样照顾金银，女人没有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女人让程文先回去，自己坐在沙发里面，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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