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写博有时就是无控的,心情受了触动,写写就会安然了。
和她认识几年了?也不知道是如何撞在一起的。老觉得她言语幽默的背后,不是惨淡和稀松,却偏偏猜不出究竟,究竟她是理科的、文科的、还是艺术类专业毕业的?就发现,几下里合度好的人,非常不多的。
我很偏重色调就像好食者偏重口味?那么我是架构和形式的话,契合在哪里?在梦系的近索里,还是在游离的远寻中?不知所以,难为其究得很。
明明白白的只是被触动、被架构、被颜色、被聚合、被切离、被拉近、被推远。总之一望之下,便不由衷。
她出过一组非常惬意的照片,想写来着,可是一忙就会忘,尤其是错过了即时的兴头。也不晓得翻转回去,能否得手。
就发现,人世里很多的精美都是小小的,非常容易滑过的。于是,偶尔得之的那些,显成珍贵。珍贵倒不一定是喜了大众,而恰是,似乎就为你做的。非常私心的偷取,盗亦公然。
不去向她打问是否可以了,那种艺术气味浓张的人,最不在意不成风景的碎叨了。一个大老爷们若是娘了去,伊也不会高兴的。随意而兴了便是。
大致这样的:春凉的风里,捞着一景,见是罗列成制的,随手喀嚓了下。那片属于灵感交会的清丽于是在了;圆舞至面前,那不是画的画,是首乐;不知伴乐的是哪出。是山尖的红翠、是跋涉的嘘喘、是云河的细慢,还是直向的躯干?我所知道的是,那些个连串是个背景,乐一样的便在,亘古长恒。
精巧的小被泛读了,才有大的在;不肯掉队的耿劲犯了倔,偶以成歌!
她如是说:
今天星期五,心情像跳舞。雨后有神马,我问你要答。
我如是答:
一地一水潺,半遮半云天。若要知晓故,朗朗秋季节!
听见她在地球的那端偷笑了,在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