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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止步只是一句无关痛氧的腔调
“你还想我死的不够快。“杨晓悦接过桃子不抬眼睛。
“我要是男人就一天打她八遍。“梦鑫回头冲我笑。
“老天自有安排。“杨晓悦唱起来,可惜没有刘德华的味道。
我去卫生间洗?,没理这个茬。 洗好后回来,她们三个人谁也不说话。梦鑫的脸有些红,贱人躺在床上呼呲呼呲的喘。
杨晓悦坐在梦鑫的电脑旁冲着我笑。
“我就离开这么一会,你们俩就掐起来?”我把手巾挂在衣挂的平放。
梦鑫和贱人谁也不说话,我躺在床上和贱人并排,还好我们俩站在一起不能成一个城市的名称,合肥。
我用胳膊捅了一下旁边的贱人。,贱人侧脸看过来眼睛里红红的。 “到底怎么回事。”
贱人哇的一下就哭了。
“炎炎,我是一片好心。“梦鑫冲我说。
杨晓悦看过来,眼神里有点幸灾乐祸
“没事,你我还不了解。“我说。
楚鑫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特别通情达理,她向来对事不对人。虽然她的年龄比我小两岁,但我有很多不知道如何解决的事都征求她的意见,她都能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替我分折。今天我和小谢的事原本没有贱人这一出,我早就跟她备案了,可有时候贱人的事比我的事还重要。
“前因后果说一遍。“我拍着贱人的后背像哄着孩子。
“他不仅有老婆,还有女儿。“贱人大声的哭起来。
“被你堵在被窝里?“我坐起倚在墙上。
“在他的笔记本电脑里翻到的。”贱人把被捂在头上。
我把被的挣下来,她又捂回去。 “那你直接问他了?”
被里的圆球点了两下。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想掀下来,手到半道又停下
“不知道。“ 棉被里发出的声音有混响。
“不行就分。”我看着捂在棉被底下的贱人有点无奈。
“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贱人撩开被一下子坐起,脸哭的像一个小花猫。
“对,不能便宜那些臭男人,一定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杨晓悦也拿了一个手巾递到贱人面前。
贱人接过手巾擦起脸,边抽答边点头。
“悦悦,你歇会。“我说。
“我就是看不过那些臭男人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盆里,怎么他们以为回到了古代。“杨晓悦气的直跺脚,可惜她没穿鞋。“现在都是21世纪,阴胜阳衰,我们还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呢,怎么他们男人就可以到处兴风作浪。凭什么呀?“
“悦悦,你少说两句,一个小丫头瞎说什么?“我指着杨晓悦意思没再煽风点火。
“我今年都26都过第二个本命年,要是放在以前我早是三四个孩子的妈,幸亏大学救了我,要不只不定现在后身跟着几个拖油瓶。“杨晓悦越说越生气。
“你今天还一套接一套。“我比划一下嘴。
“一点点。“杨晓悦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笔划出一个小缝。
“我就是看不过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一副情意浓浓的样子,转过身他搂别的女人也是这副模样。你说人的感情怎么能分那么多份,有点像数学里的平均数。他们要是人格不分裂才是老天不长眼。“杨晓悦一边看着贱人冲她点头,一边说的越来劲,好像她自已在说真理。
“你这小破孩儿,知道的还不少?“我被她给逗乐了。
“炎炎,我就比你小了那么几岁,可是在男人的方面我比你懂。“ 我看了一下楚鑫,她也一副被杨晓悦震到的表情。
“男人就像一头牛,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越是对他好,他就越拿你不当回事。你要是闪他两天,他立马就屁颠屁颠的过来抱着你的大腿大放。“杨晓悦越说越得意,好像男人的弱点都攥在她的手心里。
“那照你说,贱人的事就得让他老婆知道。“我问
“那当然,男人都好面子,他老婆要是知道一定不能善罢干休,她会和那个男人闹,然后贱人你就摆出一副比平时还温柔的姿态,那边都要抓破脸,你这边温柔,一对比他一定会倒过来,等他离了婚,你一再一脚把他给踹了。让他再哪跌倒就再哪喊爹。”
“你这出的什么损招,趁早打住,吃你的桃去。“我把贱人正在擦眼泪的手巾扔到杨晓悦的身上。
“怎么这年头好心不值钱?”杨晓悦把手巾拿出去,走了两步又返回来。”贱人你参考参考。“
“贱人,你别听她的。照她说的做你会毁了另一个女人的幸福。“我说。
“我要是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杨晓悦高兴起来。
“那你也不能不劳而获,那个男人是另一个女人一手打造出来的,他就像一个商品,刚投放市场可能就值几块钱,经过那个女人的付出,几年后成了一个名牌,他要是刚被投放在市场那会,你可能瞧都不会瞧一眼,现在成名牌了,你就蜂拥而上。这也有点说不过去。”我说。
“不能这么说,我在跟她之前也是一个马上就要成为名牌的商品,只不过需要一个名头,一个响亮的名头,有了这个名头,我就是名牌,没有我还是杂牌。”贱人腾的一下站起来,光着脚。
“那你得到了他,你会幸福吗?他会和前妻和他的女儿一刀两断吗?他们还会有联系,你会不让他们联系吗?你阻止不了。这些都是以后的诟病。“ 我问。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只顾眼前。我就是要和他结婚,他有车,有房,有公司,我为什么要错过,他能给我带来稳定的生活,让我再这个城市不再有漂泊感。我为什么要拒绝。“
“那你为什么还要哭。“我气的牙齿都打颤。
“那是因为他欺骗了我,他没有告诉我他有孩子有老婆。“
“那是因为你不确定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他要是提前告诉你这些,你还会跟他在一起吗。你不会冒这个险。”
贱人听到我说这些闭上了嘴。我知道我说到了她的心里。她是在犹豫,是在迟疑。
人总是在迟疑中不计后果的向前走,止步只是一句无关痛氧的腔调。